站在酒吧的门口,闫晟看着冷清颜道,“今天的事情我承你一个情,以后有什么事情来找我,我会尽力帮你。”

冷清颜拍了拍他的肩膀,豪气的说,“不用这样,我也只不过是想帮江渺渺,顺便帮你而已。”

冷清颜目送闫晟离开后,脸上的笑容迅速淡下来,一双妖媚的眸子里满是势在必得的锐利。

她相信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世界上任何东西她都能得到。

闫晟也不例外。

第二天一早,江渺渺从**起来,摸着身边根本毫无温度的位置,心口有一处抽抽的痛。

可当她推开门,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人,辛苦地拿出疼痛立马消失了,脸上也不自觉范起了一抹笑意。

走过去的时候,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看了一下闫晟的领口,干干净净得什么都没有。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责怪自己,怎么能看那些有用没用的东西,她要多信任闫晟一点。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她还是很好奇,冷清颜大半夜把他叫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闫晟感受到一道炽热的视线一直盯着是自己,迷蒙间睁开眼睛,就看到江渺渺正直痴迷的盯着自己。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在看什么?口水都流下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伸出手将身前的人揽到自己的怀里。

“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他回来的时候看到江渺渺已经睡着了,担心自己进去会吵到她,就在外边睡了一宿。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蜷缩在一米六几的沙发上,睡得浑身上下都僵了,但看到江渺渺的啥样,他觉得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江渺渺不自觉的擦了一下嘴角,发现自己被骗了脸红得转移话题,“明明还有一间卧室,你怎么不去那边睡,非要蜷缩在这里。”

闫晟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在江渺渺得颈窝里,一边用自己新生的胡须胡蹭着江渺渺,一边道,“因为我想你早上起来就能看见我。”

江渺渺的脸更红了。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一同出门去吃早餐。

江渺渺看着在不远处跟着自己的两个保镖,对闫晟道,“现在的舆论风波已经没有一开始那样的疯狂了,要不保镖就撤了吧,我们这样天天住在宾馆也不是回事儿,是时候搬回去了。”

闫晟想到昨天晚上听到的那些话,猜测短期可能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但是为了确保安全,他还是说道,“再过两天,等房子那边装修完之后,我们再回去。”

上次因为黑衣人的闯入,别墅里的许多家具都被打碎打烂了,这次他特意找关系买了防爆玻璃和相较来说更结实的门和家具,装修的时间也加长了不少。

江渺渺理解的点了点头。

她也确实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

闫晟先送了江渺渺,确定她进了公司身后的保安也跟着她进去了,这才开车离开,去了闫圣承那里。

许是因为工作日的原因,银行里并没有多少个办理业务的人。

闫晟刚到,就有人去通知闫圣承他的弟弟来了。

闫圣承一身黑色西装,精装的身体被藏在西装里,明明是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却让她穿出了一种慵懒的感觉。

“这次过来又是有什么事情?”

闫晟翻了个白眼,“我没有事情就不能来找你吗?”

见到自己的哥哥,闫晟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话语中也有几分轻松的玩笑感。

闫圣承可不给他面子,一口饮尽面前的咖啡,道,“既然没有事情,咖啡也喝完了,该走走吧。”

被下逐客令的闫晟:?

他握着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表情中有些许的尴尬。

他这个哥哥,越来越皮了。

闫晟也不再转移话题,直接开口道,“我看到了被你找出来的那个人。”

很突兀的一句话,闫圣承却听明白了。

慵懒的表情有了轻微的变化,看上去端正了一些,却也没变太多。

“当初那个人我可是打过招呼的,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闫晟学着他的模样,双手交叠在腹部,整个人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闫圣承。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了一些别的消息。”

也不等闫圣承有什么反应,他直接把昨天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剪掉了最后和冷清颜之间的事情,直接变成了他看见,倒也没多出什么不该有的话题。

“这么看来,那个人的权利应该比我大一些。”

不然怎么会在他明明打过招呼的情况下,仍旧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人放出来了。

只是在本市,他还真想不到由哪些人可以比他还厉害。

这不是他夜郎自大,而是他真的有这个实力。

闫晟也不打扰他,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他的回复。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闫圣承停下了无谓的思索。

“这件事情我会找机会调查,不过对方既然不怕被我发现把人放出来了,调查出来的可能性也是极低,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闫晟前一天晚上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想过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今天来也不是希望闫圣承能够有什么想法,只是告诉他,需要多注意一下周围的人。

离开了银行,闫晟回到公司,刚一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了屋子里待了好多人,正满目愁容。

“这个时间我记得是上班时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坐在办公桌后面,闫晟看着面前的几个经理,等着他们的回复。

一群人中走出来一个人,面露难色的说道,“闫总,今天早上有一部分合作人和我们终止了合约。”

闫晟皱眉,却并不是太担心。

“他们既然终止合约,让他们赔付违约款就是了,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事?”

闫家得实力摆在这里,他们不合作自然有别的人合作,好像还不至于让人愁到这个份上。

经理继续道,“我们没有办法管他要违约金,因为他们只是和我们终止了合同,却和邵政他们签订了合同。”

这样一来二去,他们并没有违约,只不过是甲方要求乙方换了一批负责人而已。

确实是不能要求违约金。

在众人着急的时候,闫晟却笑了。

早上刚发现有人挑战了闫圣承的权威,现在就有人来他这里挖墙脚,还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