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带着孩子先去那边住几天,不过你要小心一些,注意一点身体知道了吗?”
“好,知道了,放心吧。”
闫晟陪着江渺渺一起睡觉,等小娇妻睡熟了之后,有亲手亲脚的从**爬了起来,去了书房,打开电脑收到了一份文件。
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全家兄弟的哥哥,在自杀自己未遂又自杀了,那个人的银行流水账单。
虽然自己早上过去的时候,全家那个弟弟已经被人给杀了,听出来是他杀,隔着几米距离对他脑袋开枪,直接一枪爆头,颅骨都碎了。
闫晟后面又跟着警察一块去了那两兄弟的出租房,发现了屋里面有一个带着锁的抽屉,里面有一个银行卡是藏在一个本子里面的。
闫晟立马就觉得这张卡大概有点问题,找人去银行查了一下流水,现在就是查到了发过来的。
闫晟大概的翻了一下,这就是钱老大几年前从军队里面退役以后,开始有的流水流水并不多,但是其中有一个账户特别的明显,每次汇过来都是几万的数目就这几年一共汇过来了,十三四次的样子。
不过从一个多月之前开始,这张卡里面就再也没有人转过钱了。
闫晟立马就判断这张卡上所有给这个人转过钱的账号,一定都有问题,他立马回了一封邮件过去,“能不能查到这些给他汇款过来的账户开户人都是谁?尽量在半个小时之内给我回复,并且还要标注汇款的姓名。”
有线索了,那只能查得到其中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对方做的那些事情就都水落石出了。
闫晟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看着睡在**睡得正香的江渺渺。
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和老婆,他这回也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绝对不会再像上一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半个小时的时间还没到,邮件就发了过来。
闫晟收回一直看着在**熟睡的人的目光,打开邮件看了一眼,上面几乎所有给这张卡汇款的账号旁边都写上了名字,也包括旁边最显眼的汇款次数最多的那个账号。
闫晟认真的看了好几遍,把所有的人名字都记下来以后,用旁边打印机把这个单子打印了两份,然后把电脑上的邮件给粉碎删除,转身把打印出来的文件锁进了保险箱里面。
现在要查出来的证据差不多都齐了。
江渺渺去治疗的时候,医生又给她做了一次血检。
检查结果出来了,江渺渺身上的白细胞数量已经正常,体温正常恢复的不错,也没有什么炎症之类的问题,这一次做完应该就没有下一次了。
闫晟在旁边陪着,看到结果以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江渺渺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紧张些什么,但是也没有去问就是了。
可能是病情轻了的缘故吧,药物也用得少了些,没有上次那么痛,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而且江渺渺这一次没有出现呕吐的症状,虽然还是有一点反胃,不过可以忍得住。
等到做完了以后,李阿姨先扶着江渺渺上了一趟厕所,等两个人出来的时候,闫晟已经离开了。
旁边的护士说,闫晟刚刚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有很要紧的事情的样子,先走了。
江渺渺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说道:“李阿姨没关系的,他可能真的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们先回去吧。”
李阿姨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就先回去。”
两个人走进电梯的时候,李阿姨一个人都差点扶不住江渺渺了,江渺渺这一下子难受的镜头上来,在电梯里面慢慢的蹲了下来,蹲着还会舒服一点点。
等到了底下的时候,江渺渺又差点没站起来,缓了好一会才扶着李阿姨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
两个人刚到医院门口,就立马的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带头的人是郑秘书。
“怎么了吗?”李阿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事儿,总裁让我们带夫人去一个地方好好休养个几天,波波已经带过去了,现在把夫人还有阿姨,你一块带过去。”
江渺渺听了这些话以后,立马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闫晟跟自己说的那些事情。
点了点头,跟着郑秘书他们离开来。
上飞机的时候还有一点头晕,正秘书安排的很好,在飞机上面放了一个软垫,江渺渺可以躺着休息一会儿,睡一觉就到达了目的地。
江渺渺下飞机的时候还有点头晕,站都站不稳了,立马的有女仆过来扶着江渺渺,扶着她进了城堡,让她坐在沙发上面给江渺渺倒了一杯水。
江渺渺的嘴唇这会儿都是白色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李阿姨在旁边帮忙喂了几口水以后,江渺渺脸色才好看了许多。
“夫人这两天才做完化疗,身体很虚弱,让厨房做一些比较适合病人吃的东西。”李阿姨上一次也过来了一次,这会安排人收起来倒是轻车熟路。
江渺渺这先回了房间,房间上面已经有人打扫好了,和自己走的时候差不多,东西的摆放也都没有变过,旁边还放了吃饭用的小圆桌,有果盘还有一些江渺渺比较喜欢吃的小零食。
跟家里面也没有特别大的区别。
李阿姨再去卫生间里面看一眼,浴缸也有,而且里面用的都是跟家里面一样的东西。
闫晟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已经安排的妥妥当当了啊。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又到城堡里面来修养别墅里面不是也可以吗?”李阿姨给江渺渺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旁边忍不住的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能跟你多说,反正现在外面很乱,待在这城堡里面会安全一点。”江渺渺喝了一口水,然后说道:“阿姨你也不用担心,平常你就照顾好,我和波波就行了。”
“这样啊,那好,我知道了。”李阿姨大概知道了一点之后就点了点头,也不多问。
她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保姆,问太多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