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裕华这几个人走出去了以后,闫朵朵甚至有些不耐烦的转了过来,看着贺霄说道:“说吧,有什么事儿?”
贺霄冷漠的看了闫朵朵一眼,一想起来自己在医院遭的那些罪,还有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媒体记者,语气越发的不好了起来,“应该是你跟我解释一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吧?”
闫朵朵没明白他说的什么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头。
“怎么着了?在这跟我装傻呢?我昨天到底是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你房间里面的,你不解释一下吗?”
“你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拜托,是你,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面,而且昨天晚上也做了实验了,有我什么事情,明明是你自己跑到我那边去的。”
“呵呵,简直好像你要是没使什么坏招的话,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到了你**。”贺霄冷笑了一声,一只手支撑着下巴,看着闫朵朵说道:“恶作剧差不多就可以了,小姑娘吸引我的注意力也是要有底线的,你老老实实的跟我交代清楚了,我兴许心情好了还能放你一马。”
闫朵朵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气愤的看着他说道:“得了吧,你少污蔑我,我都不认识你,干嘛要把你弄到我房间里去,我是有多想不开呀。”
贺霄哼了一声说道:“你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而且你不认识我,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说不定就是你觊觎我的肉体,想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把我绑在身边呢。”
这个人八成是个傻子吧?觊觎肉体?绑在身边?他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看太多了。
闫朵朵这个暴脾气忍不住了,随手拿起来了,自己手边的一个抱枕,朝贺霄扔了过去,“得了吧,就你,你配吗?”
贺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这句话他以前也对别人说过,就是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有人敢对自己说这样子的话,这个闫朵朵未免胆子也太大了吧。
不过闫朵朵的嘴巴没有就这样停下来。
“哎哟喂,我的大营地呀,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记不清事情了,年纪轻轻的,算了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这个觊觎你肉体的人,昨天是怎么把你打进医院里面的?我闫朵朵活了这么大就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就算是碰瓷也没有这样子的呀,你这是对我品味的怀疑。”
贺霄简直想把闫朵朵的嘴巴给缝上。
如果不是看在闫朵朵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跟他一般见识,闫朵朵怎么可能有机会打伤了自己,还把自己打进医院里面了?
在这而言他昨天晚上睡得正熟呢,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给踹到床底下,摔的疼的不行不说,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突然被人用被子给蒙住了,然后就被一顿暴打!
这简直就是偷袭!
贺霄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就觉得头疼的不行,伸出手来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挥了挥手,让眼前的闫朵朵冷静一下。
可是闫朵朵从小都是被宠到大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安抚下来?双手环绕着手臂,站在这人的面前,眼睛都快要看到天上去了。
这一次的会谈就这样子告一段落。
反正贺霄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这件事情以后再谈也没事。
毕竟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正儿八经的演员,今天来剧组也是要拍戏的,总不能一直耗在这边,两个人好歹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为了不耽误时间,不耽误功夫,暂时休战,两个人准备出休息室拍戏去了。
闫朵朵站在门前,一点动作都没有,贺霄坐在沙发上看着这突然停下的小姑娘,也没有什么动作。
过了几分钟之后,闫朵朵终于是忍不住了,转过头来看着贺霄说道:“你怎么回事?你就这样子坐着?”
贺霄调了调眉头,“要不然呢?”
闫朵朵指了指紧紧关着得门,诧异的说道:“你怎么还不过来给我开门?”
贺霄:“嗯??”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你是从哪家冒出来的千金大小姐,还要我给你开门!”
闫朵朵立马不高兴了,“现在这个房间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作为唯一的男性一个绅士,你不帮我开门还要让我自己亲自开门走出去吗?你怎么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贺霄被眼前这小姑娘一番话给惊得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面,一只脚搭在旁边的茶几上,笑的整个人都快要稳不住了。
“闫朵朵,你这个小姑娘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脑子有病有病赶紧去医院治,你居然让我给你开门,你怕是在做梦吧?”
闫朵朵看着贺霄笑得前仰后合那样子觉得又生气又委屈,活了这么久,从小到大,每一回遇到这样子情况的时候,都是别人给自己开门了,而且爸爸和哥哥也说过了,她可是个小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样子,这种事情她不能做的。
闫朵朵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这个人只有一张脸,长得稍微好一点,脾气脑子哪里都有问题,像这样子的人肯定没有女朋友,孤独终老一辈子。
算了,不跟这个没有脑子的人一般见识,对于没有脑子的人,就当做他不存在就好了。
闫朵朵这样子想着自己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闫朵朵回到外面片场的时候,刚走过去就好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周围的人立马全都看向了自己,目光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才刚入行呢,就要被迫退圈了。
诶,年纪轻轻看上去挺机灵的,怎么这么想不通要惹贺霄呢?
贺霄向来都是这样子的脾气。
而且听说的他作为贺家的少爷,不知道有多少的名媛小姐要跟他共度良宵呢!甚至商业联姻都找上去了,只不过人大小姐已凑过去,贺霄一张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理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