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霄也肯定不会让闫朵朵拿的啊!不过朵朵这么和自己撒娇,贺霄觉得自己走路都快要走不动了。
虽然两个人只是假装男女朋友,可是闫朵朵今天真的超软超甜!
贺霄一颗心完完全全的陷进去了!
灵魂好像都要被吸引走了一样,贺霄脸上挂着一抹傻笑,呆愣愣的,闫朵朵拉着自己去哪儿自己就去哪儿。
李维在旁边跟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起来。
这两个人如果真是假的话,那这演戏演的也太好了些。
到了李家的花园之后,几个人来到了一个人工湖的旁边,旁边建了一个挺高的木桥,差不多到闫朵朵的腰间。
李维打算带着这两个人从旁边楼梯上去。
闫朵朵看着这桥这高度,心里面又有点小心思拉着贺霄撒娇说道:“你把我抱上去好不好呀?”
贺霄差一点腿软,心都要软成水了。
贺霄立刻低下来轻轻的抱着闫朵朵的腰,稍微的用了点力,非常轻松的就把闫朵朵给抱了上去。
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旁边的李维默默的握紧了拳头。
李维在心里面想着到时朵朵和自己撒娇的话,自己会不会像贺霄这个样子轻轻松松的把人给抱上去。
李维觉得自己做不到。
李维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贺霄我的身体素质比自己好太多了。
抱着一个成年人,连个气儿都不带喘的,就像抱一只小猫咪一样轻松。
闫朵朵上去了木桥之后,又去拉贺霄的手,“你也上来好不好呀?”
贺霄笑着点点头,朵朵要自己干嘛都可以。
贺霄本来是想要先放开闫朵朵拉着自己的手,然后上去的,可是却没有想到,闫朵朵一直不放开自己的手,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贺霄怎么能够抵挡得住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呢?贺霄的身体里面好像就多出来了一股力量一样,一只手撑着,稍微用力,轻松的上去了。
看到了贺霄上来了之后,闫朵朵还有些小骄傲的抬了抬下巴说道:“我把你拉上来的,我是不是超棒!”
贺霄简直快被闫朵朵给萌翻了,一只手摸了摸闫朵朵的脸颊,称赞道:“嗯,超棒!”
站在旁边没人关注的李维脸都快要黑的和煤炭一样了。
所以应该是自己想错了吧,他们两个真的是一对儿吗?
最后三个人一起坐在了旁边,水里面养了两只白天鹅,优雅又好看。
贺霄从来都没有学过画画,也不会,不过闫朵朵还是给了他一个画板,让他画一下。
贺霄看着自己手里面空白的画板,突然想到以前自己小时候妈妈让自己去一个画画的兴趣班,自己怎么那个时候就咬定牙就是不肯去呢?
谁能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要靠画画来追媳妇儿了呀!
要不然的话,现在也不至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拿画笔了。
旁边的李维看着贺霄盯着画板盯了好一会儿,没有动作的样子,心里面立马多了一些自信心。
李维冷静下来以后想了一想,刚刚自己问贺霄,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假装情侣的时候?贺霄没有否认这句话,都可以看出来这件事情里面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被这两个人的演技给糊弄过去,朵朵肯定是不想去相亲,所以才会这个样子做的。
李维有耐心,有信心,一定会让朵朵看到自己的优势的。
李维这样子想着,突然心情好了许多,拿起了画笔,开始画了起来。
为数不多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的表现才行。
另一边的贺霄还是一点灵感都没有。
换句话来说压根就没有画画的灵感吧,也不知道灵感是什么。
贺霄看着自己手里的画笔有些气馁。
闫朵朵刚准备开始画的时候,微微偏头,就看到了贺霄有些只是低头看着了自己的手里面的笔,闫朵朵歪了歪的头凑过去,手放在贺霄的手上说道:“不是这样子拿笔,是这个样子拿的。”
贺霄整个人瞬间僵硬,手掌上传来了温暖的感觉,旁边是清淡的香味儿。
贺霄突然又开始庆幸了起来,自己小时候没有去画画兴趣班,也庆幸现在自己连笔都拿不好。
闫朵朵一边帮贺霄调色,一边看着贺霄是个什么样子的反应,脸上看起来挺平静的,就身体好像有一点点僵硬。
怎么回事?怎么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呀?
帮着贺霄差不多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之后,闫朵朵就回到了自己的画板前面,开始专心的画了起来。
贺霄也并没有开始画画,只是看着闫朵朵。
就是那种非常专心的盯着人家看。
闫朵朵的侧颜非常的好看,有一根头发好像有些调皮,随着风到处的飘舞,贺霄突然觉得有些手痒,想要帮闫朵朵整理一下那一丝头发。
手也好看,白皙纤细,指头圆润透出来健康的粉红色,摸起来手感也超棒。
眼神再慢慢往下就到了闫朵朵的腰间,闫朵朵腰非常的细,好像自己一只手就可以环绕住他整个腰,贺霄自己报过很多回了,还想要再报非常非常多回。
李维在旁边都快要忍不住了,贺霄这个家伙怎么回事,跟个痴汉一样,从头到尾一直看着闫朵朵,手里面拿着笔,但是根本就没有去画画啊!
贺霄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厚脸皮,怎么会好意思呢!
贺霄这个状态让自己总是忍不住去看着两个人都没有办法专心来画画了。
这三个人里面应该也就只有闫朵朵一个人画的非常专心吧。
其他的两个人,一个是怕贺霄会突然做出来什么事情,一个则是傻乎乎的看着闫朵朵。
又过了好一会儿,李维终于是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了,对着贺霄说道:“贺老师画的如何了?”
贺霄这才反应过来,头看着自己的眼神就是一片空白的话,就有的有点发愁。
贺霄思考了好久才终于抬起来笔纸上面多了一抹色彩。
画了很久之后,闫朵朵完成了自己的画作,笑了笑,自己先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才从专注当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