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母的行为很快就就开始了,毕竟闫晟他们还是有公司中的事情要去做,根本就没有太多的空闲时间待在家里。

特别是闫晟,之前把很多东西丢给抛下了,导致现在他必须把落下的事情全部补充好。

硕大的闫家就剩下闫母和江渺渺两个人。

闫母坐在椅子上,敲着小拇指端起一杯茶水,用眼神示意江渺渺坐在对面去:“坐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江渺渺点头,做在了闫母的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面。

“我是答应你进了我家的门,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认可你这点,你是知道的吧?”闫母开门见山,喝下一口茶水,“不过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出身,应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族肯定有很多的规矩,需要你慢慢去学习。”

江渺渺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些汗,在裙子上擦拭了两下,随后认真点头:“我知道的。”

“嗯。”闫母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打算换个说法把昨天想好的东西全部说出来,总之,她是不会让江渺渺过得太舒服的。

“虽然我们都是有钱人,平时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做饭的。”闫母玩弄着手上的美甲,“我想你应该吃过闫晟做的饭吧。但是他现在开始接手公司,做饭这件事情......”

闫母说道这里就不说了,眼神直直看着江渺渺:“我想你应该懂了。”

江渺渺使劲点头,是真的听清楚了闫母话中的意思;而且也一直盘算着要做饭给闫晟吃,当下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开口:“你放心好了,今天晚饭就交给我了。”

佣人很快采购回来,只来得及把食物都放进厨房,就被叫过去打扫院子。

江渺渺看着厨房中的一切,挽起袖子充满了斗志。

厨房里面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闫母满意得眯起了双眼,准备等会儿好好借着饭菜不合口,整治一顿江渺渺。

不过厨房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多,闫母听在耳朵里觉得有些不耐烦,直接打开了交响乐。

闫晟从公司回来的路上就非常担心家里面的情况,脑袋中一直觉得她们两个在家里能够打起来。

鉴于这个想象,他开车回来的速度就比平时快了一倍。

当他满心忐忑地打开门时,正好看到江渺渺在厨房里面蹦跶,而闫母在沙发上听着交响乐的这一幕,瞬间松口气。

可是。

江渺渺在厨房做饭?

闫晟觉得刚刚松下去的心再次纠紧起来,直接来到厨房里面。

“闫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江渺渺正好扫热了一锅油,准备倒在一边的盘子中。

但是,江渺渺倒下去的时候瑟缩了一下,整锅油都漏出来。

“啊——”

江渺渺往后面退了好几步,但是她的手还是被油烫伤了。

闫晟上前抓起她的手就放在水龙头下面冲,随后拉着她就要去看医生。

外面听交响乐的闫母听到了动静,赶紧起身过来看:“发生什么事情,厨房里面怎么会这么吵闹?”

“妈......”闫晟想说什么,看了 一眼江渺渺已经被烫到红肿的右手,“我带渺渺去下医院,爸应该应酬完了就会回来的。”

闫母点头,马上有意识到不对劲。刚才闫晟看着她的眼神,活像是她1专门欺负江渺渺让她做饭被烫伤了。

“根本就不是我弄的,也是她自己非要去做饭的。”闫母开口说着。

看着闫晟已经带着江渺渺离开了,抱着不背锅的念头,叫来司机送她去医院。

医生已经简单处理了江渺渺的烫伤,涂好了药并且叮嘱了好几个注意事项。

闫母见这一切都做好了之后,开口说着:“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可不要把这个东西放在我身上。”

闫晟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是一言不发。

江渺渺伸手扯了一下闫晟的衣服:“的确是我自己想要去做饭的,在说烫伤的过程,你也看到了跟阿姨是没有关系的。”

闫晟开口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把江渺渺的手放在手中吹气:“你的手是真的不疼吗?”

“怎么会有这么娇气?”江渺渺哼哼一声。

“也是你可是娇气的很。”闫母在一边阴阳怪气说话,干脆直接坐在他们对面。

司机被派去拿药还没有回来,闫母只好等着,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柔情蜜意。

看到后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翻个白眼就看着地面,不过,闫母还是听着他们的交谈。

烫伤这本来就是一个小伤,她当初开始学做饭的时候,身上经常被油烫到。而当时,闫母的身边根本就没有闫父嘘寒问暖,而是有她的闺蜜在一边照顾她。

她本来就脾气不是很好,嫁给闫父的前几年总是每天都气得要死,如果不是闺蜜在身边照顾着她,还能够经常在一起说些话,那段日子还不知道怎么熬过来。

这样一想,闫母对着江渺渺就有了好几分的感同身受。

她起身去药方买了一支药膏,居高临下丢给江渺渺:“这个药膏对着烫伤有很好的效果。”

江渺渺一脸震惊。

闫母似乎也根本不习惯,别捏着扭过头,看着一边的绿植。

“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为了我的孙子着想。这应该是我的第一个孙子,我可要好好照顾下他。”

闫母说着这句话,转身就去拨打司机的电话号码:“你已经买好药了吗?现在赶紧给我回来,医院里面全部都是一股怪味儿,赶紧送我回家去。”

等着闫母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后,江渺渺看着手上的这只药膏:“这是......”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脸上就抑制不住充满了笑意。

这这还是她记忆中的闫母吗?

这可是突然散发着慈爱味道的闫母!

江渺渺脸上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赶紧摸出手机就拨打了电话号码给江汀云:“姐,我跟你说个事情!”

“什么事情?”江汀云正被孕期反应折磨的有气无力,“是不是闫晟他妈又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可以去接你回来。”

“不是,我只是觉得,刚才我好像被闫母散发的慈爱给照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