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再次拒绝一个前来搭讪的男子,同时最后一眼看向站坐在一边的程晓曦,言辞清冷带着好几分的寒意:“他到底还有多久过来,我明天还有其他的事情,没空和你在这里瞎耽误。”

程晓曦的额头上出现了好几颗汗珠,随后看了好几眼门口。

他们在这里整整等了三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王增利的到来,而且还不知道他到底来不来,这样没有希望的等下去是最没有意思的。

李菲菲没有等到一个准确的回答,站起来把手中的杯子往前一推,冲着酒保挥手:“不用给我调酒了。”

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她转身往酒吧外面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人拉住手腕,李菲菲皱眉:“程晓曦,我没有空跟你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不来的话,我们到底要等多久?”

“鱼儿已经游上来了,我们只需要把挂钩掉下去就行。”程晓曦指着走过来的一个中年男子说着,随后看向李菲菲的脸色,决定再次下猛药,“如果你实在是没有办法去实施这个计划的话,那么就我去吧。”

李菲菲摇头拒绝了这个办法。

程晓曦举起一杯酒溜到了人群之中,李菲菲转身回去,再次点了一杯烈酒。

前来酒吧的王增利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手里的一个棋子,来到老地方点了一杯酒。

狠狠一口灌下去,他的嘴里还在不断念叨着:“江渺渺,你这个贱人!”

生意上面的惨败可以说是已经摧毁了王增利,他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亏损,实在是没有心情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每天的喝酒就成为了他唯一的消遣方法。

“哎呀——”

一个身材曼妙的年轻女人倒向了他的位置。

同时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我说你是怎么走路的都不看一下,我这身衣服可是限量版贵的很,就算把你给卖了也没办法赔钱给我。”

王增利伸手扶起倒在自己身上的李菲菲,皱着眉头:“你......”剩下责备的话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被眼前的美色给迷惑了。

李菲菲在他到来之前就喝了不少的酒,现在脸上呈现出微醺的红晕,而她本就精致的面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起来。

王增利感觉心头被触动了,根本没有来得及作出任何的反应。

“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程晓曦认真扮演角色,上前一把抓住李菲菲的头发,“我今天新买了衣服都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了,你必须陪我一件。不过......”

程晓曦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菲菲,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就你这个样子,肯定是赔不起我衣服的。”

“我......我会想办法赔给你的。”

“你怎么赔给我?”

程晓曦大怒,一巴掌扇过去。

李菲菲来不及躲闪正好被打个正着。

捂住脸颊,李菲菲一脸不可置信看过去,这根本不是计划之中的。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更加犀利下去。

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在了王增利的心尖尖上。

他想也没想直接上前一步抓住程晓曦的手:“你是哪里来的女人,竟然敢在这撒野,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能值多少钱我在这里赔给你。”

说完,他直接拿出钱包,抽出了一叠红色的钞票,随后往程晓曦的脸上一丢:“现在我就把这些东西给你,你也给我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呢。”

程晓曦见到目的已经达成了,也不想再继续逗留下去,还是抛下一句狠话之后转身离开。

酒吧里面的人群又恢复了热闹,他们喝酒跳舞十分愉快。

假装惊慌的李菲菲在王增利的安慰下恢复了一些镇定,“刚才的事情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不知道怎样才能脱身。”

“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谢我的话,不知道能否赏脸和我跳一曲舞。”王增利满脸堆笑开口说着。

李菲菲假装害羞点头。

二人手拉着手一起进入了舞池中间,只不过这里是酒吧的舞池,他们跳舞肯定不会像宴会一样充满着优雅,他们在这里只有不断地扭动着身躯。

王增利在酒精和灯光的作用下,渐渐觉得脚步虚浮起来,看着眼前美貌的李菲菲,有些忍住不住把手贴在对方的腰肢上面持续的滑动。

他长得不好看,特别是多年的钻研生意,早早的就拥有了啤酒肚和秃顶,是网络上面的中年油腻男人。

李菲菲如此近距离看着他,忍受着他的手在腰肢上面的滑动,还有那张让人作呕的脸。她时不时在脑海中闪过江海臣的脸。

那样年轻英俊的男子,肯定是她李菲菲的,也必须是她李菲菲。

下定了决心,她再次把身体往王增利的身上靠过去,柔柔软软的身躯就如同蛇一样缠着对方。

王增利只觉得气血上涌,凑到李菲菲的耳边说:“我有点喝醉了,你要不带我去酒店,算是还我这个人情。”

李菲菲羞涩一笑,连连点头跟着他离开。

闫家。

江渺渺的手因为烫伤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看来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任何的事情。

可是闫母偏不。

上次在医院里,她主动买了一支药膏递给江渺渺,回来之后每次想到这件事情都觉得后悔。

特别是家里人因为这件事情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的时候,更是让闫母的内心极度不平衡起来。

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绝对不能因为江渺渺这个狐狸精有所改变,因此她看是铆足了劲去欺负江渺渺。

“江渺渺,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好媳妇儿应该掌握的技能吧。”闫母带着江渺渺来到院子里,看了一眼她抱着纱布的手,“我知道你的手受伤了,现在是没有办法做饭的,要不你就帮忙做一下家务。比如说浇花。”

闫母说完,直接找佣人拿来一个水管递过去,还有一个小铲子,“种花不但要浇水,还要松土,这两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难度吧?”

江渺渺:“......”

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闫母说的这两件事情都可以用一只手来解决,根本就不需要两只手,要是她拒绝的话又会被说成娇气。

于是她认真点头开始做家务。

闫家的其他人看到后,就对闫母说不要做得太过分。闫母就找机会反驳回去,加上江渺渺也的确没有太过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