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增利的妻子突然想到了很多事情,之前一直被忽视的事情,现在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为什么他的身上总是有着一股香水味,为什么经常都找不到他?之前一直被忽视的东西,现在全部出现,逼着王增利妻子去面对。
她根本就不想面对这些,等回过神之后,已经扇了李菲菲一个巴掌。
“你这泼妇,你要干什么!”王增利护着李菲菲,双眼含着怒火看向妻子,“有什么事情你就给我回去,不要在这里给我丢脸。”
王增利的妻子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把如花似玉的美人搂在怀里,一股怒气传出来:“到底是我丢脸还是你丢脸?你做了什么事情我还不能说出来吗?你都把小三给带到家门口了。”
王增利厌恶得看了妻子好几眼,看着她臃肿的身材,凌乱的发丝,还有干瘪的肌肤,看到后面更是看不下去:“你现在给我回去。”
房屋两边的窗户都被打开了,不少的人听到动静都探出头来看热闹。在他们看来,两女一男的组合肯定有好新闻,一边看着还在一边评头论足。
王增利本来就是一个非常要面子的男人,被邻居的眼光刺的再也站不下去,只好暂时松开李菲菲的手,前去拉着妻子并且把她往楼上带。
李菲菲见状,上前一步小声开口:“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要不我先离开,免得他们会越传越厉害。”
她在走之前,冲着王增利抛下了一股飞吻。
李菲菲的容貌真的是非常的好看,不管放在什么样的场合都是能拿的出手的存在,特别是最近的几次聚会,当王增利把李菲菲介绍出来的时候,对面总是会投来艳羡的目光,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个小贱人,你别想走给我留下来。”王增利的妻子根本就咽不下这口气,想要冲上去扭打李菲菲。
“你还嫌闹得不够大吗?”王增利紧紧攥住妻子的手,看了一眼两边看热闹的人,“你要是再这么胡闹下去,就带着你的铺盖圈给我滚。”
王增利的妻子听了这句话之后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增利。
他眼里的讽刺深深刺痛了她作为一个妻子的内心。
王增利的妻子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那是一个很狼狈的女人,一个为了家庭付出一切的女人,一个如同干瘪苹果一样的女人。
嘴唇不住的哆嗦在一起,今天可是他们的结婚纪恋日,为什么王增利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王增利,你对得起我吗!”妻子大声吼出来。
王增利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她,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回家。
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接受者周围的人传过来的眼光。
“王增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以为这样可以唤醒王增利,其实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王增利现在的心全部都被复仇的欲望给充满了,还有李菲菲不断在旁边煽风点火,根本就听不进去其他的话,整个人如同魔怔了。
他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也太过于冒进了,不过这样的行为倒是收获很多,至少在他看来已经取得了胜利。
江渺渺的古董店开始举步维艰了。
罗佳把一份合同递过来:“之前和我们合作的一个老牌供货商,他觉得我们店铺最近可能有点走不下去,因此打算跟我们解除合同在一边观望,这群老狐狸还真是精的很。”
杰妮芙还是根本就不着急:“凡事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你就不要来告诉我了。”
听到这句话,罗佳突然气笑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希望你看完这个之后还能保持这样乐观的态度。”
杰妮芙吹了一下自己今天新做的美甲,拉起桌面上的文件,匆匆看了几页之后,脸上轻松的神情已经改变:“王增利他是不是已经疯掉了,这么冒险的行动也亏他做得出来。这是要跟同生共死。”
这句成语用的恨不恰当,罗佳想要指点一下杰妮芙的成语,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这个东西必须告诉江渺渺,少一分钟都不行。
“这个电话是你打出去还是我打过去?”罗佳翻开手机通讯录递给杰妮芙,“算了,还是我给她打过去吧。”
闫家。
江渺渺一边浇花,一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的闫母,缩回脑袋:“闫晟,我怎么觉得伯母似乎准备接纳我了?”
闫母口口声声都说着要狠狠修理一顿江渺渺,要让她做各种各样的家务。可自从甲鱼汤事件之后,闫母的指责也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还经常借着孙子的名义叮嘱她做事什么要当心。
正再插花的闫晟没有回应江渺渺,他也是感觉到了闫母最近的变化。
把花插好之后,闫晟塞到江渺渺的手里,指了一下正再看电影的闫母。
江渺渺自然是领会了其中的意思,捧着花就要去送给闫母。还没有走过去,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声音。
与此同时,闫母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给吓了一跳,直接蹦起来:“你这个狐狸精想要干什么!你想吓死我好进我家的大门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闫晟一个箭步上来接过江渺渺手中的插画,安抚着受了惊吓的闫母,同时示意她转身去接听电话。
江渺渺点头,拿着手机就去了一边按通接听键:“罗佳,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王增利又在弄幺蛾子了。”
电话那端的罗佳哽言,最后才幽幽吐出一句:“你既然都知道的话,那你怎么还不给我回来?”
江渺渺脸上的笑意僵住:“他还真的整出了不少的幺蛾子?”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没有继续下去,罗佳及有工作效率得传给江渺渺一封文件,只是把最近发生的一切零零碎碎写上去。
看完文件之后的江渺渺捏紧了拳头,誓要回去给王增利一点颜色看看,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