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江渺渺说完,闫晟猛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不能怪他流氓,怪只能怪江渺渺生气时泛着粉红色的小脸以及撅起来的粉唇太过诱人。
“闫晟……唔……你……”
反应过来之后,江渺渺手脚并用的挣扎了起来,双手挡在闫晟的胸前想要将他推出去。
可男女在体力上天生就有悬殊,任凭她怎么加劲儿,闫晟非但纹丝不动,抱着她的胳膊也是越收越紧。
倒不是纯情少女那样被亲了之后受到惊吓的那种反抗。
只是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不明不白,以后会是什么样还不清楚,如今在做这种事,江渺渺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别扭的不行。
明明很迷恋这种近距离的亲昵的接触,可内心深处某个地方一直在叫嚣着、这种行为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是不应该发生的。
“渺渺。”
太久没有品尝过属于江渺渺的味道。
如今这么一吻,闫晟只觉得自己像吸食鸦-片那样,瞬间上了瘾,越吻越动情,一直到最后,男人的双眼也跟着变得通红起来。
再抬头看向江渺渺时,像极了一头再也饥饿已久的饿狼。
“渺渺,我想你了。”
男人在动情时的声音,好像是最富有磁性的。
闫晟只是在自己耳边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江渺渺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撑在闫晟胸前的小手也跟着变得柔若无骨起来,怎么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闫,闫晟,不…不可…唔…”
似是不喜欢江渺渺明明很喜欢这样,却还要昧着内心来抗拒自己。
闫晟眉头一挑,惩罚似的加深了这个吻,环在江渺渺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腰间的痒痒肉。
“唔……”
被人这么一捏,江渺渺挣扎的更剧烈了,不过不是推开闫晟,而是收回自己顶在男人胸口的小手,转而去阻止男人那双围在自己腰间做坏事的大手。
可是这么一来,两个人之间除了衣服之外,再没有任何阻碍。
注意到这点,闫晟嘴角不可察觉的上扬了一下,身体前倾,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之前看不到一丁点缝隙。
“渺渺,我真的想你了。”
“闫晟,你!”
回过神来,江渺渺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她和闫晟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小脸一红,嗔怒着瞪了闫晟一眼,想要重新挣扎,才发觉自己的双手早已被闫晟控制在了身后。
自己现在的姿势,完全没有任何能够抵抗的优势。
就好比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你想干嘛?”
挣扎不过,江渺渺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暂时得到空闲的小嘴上,
“闫晟,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们不应该这样做,这是不对的!”
话虽这样说,可她内心深处又隐隐约约的期待着闫晟做点什么,只是做的这些超过了现在这种关系该做的,又过不去自己心理那道违背道德的坎儿。
“渺渺觉得,我现在是想做什么?”
这次没堵上江渺渺的唇,闫晟俯下身来,一双薄唇凑到了江渺渺耳边,说话时的热气不停的往那只小小的耳朵上喷。
离得过近时,唇瓣会扫过耳廓边上那细碎的小绒毛,这一扫,更是扫的他心神**漾。
“闫晟,你住手!不是,你住嘴!”
不只是闫晟控制不住心神,被人鱼肉的江渺渺更是难熬。
要知道,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就是这双耳朵了,想当初,闫晟利用这双敏感的耳朵欺负了她一次又一次。
想起那些瞬间,江渺渺的腿都跟着软了又软。
“别这样,闫晟,你……你别……”
“别?我别哪样?这样吗?”
话音刚落,闫晟薄唇轻启,张嘴含住了那肉嘟嘟的耳垂,牙齿时不时的在粉肉上来回厮磨。
“闫……嗯……”
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令毫无防备的江渺渺闷哼出声,“……”,她怎么可以发出那种声音?
江渺渺,你到底是有多不矜持?你们现在的关系不可以有这么亲密的行为,快点阻止他,阻止他啊!
此时此刻,江渺渺彻底体会到了四肢的速度跟不上大脑运转速度的绝望感。
脑海中某个地方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可身体已经在闫晟的怀里软成了一汪情水,再无半分力气,如果不是闫晟环抱着她的腰身,恐怕她现在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红唇微张……
这是闫晟恋恋不舍的放开嘴里的“美味”重新抬起头时,映入眼帘所看到的一幕。
“……!!”
本来只是想逗逗江渺渺、调戏她一番拉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的。
可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的变化时,闫晟顿时有些后悔,一番不耻的行为下来,怎么最后陷进去的倒成了自己了?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心爱的女人变成了现在这样动情的模样,他要是能继续忍下去,是不是就算不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闫晟,你,嗯……”
就在闫晟在内心做着最后的挣扎犹豫不决时,耳边再度传来了江渺渺的闷哼声,“……渺渺,这是你……反正就是你,我们两相情愿的。”
好像说这么一句话,心里负罪感会小一点。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来得及结束,闫晟就迫不及待的俯身再次吻了过去,比较充斥的全都是属于江渺渺身上、那独特的奶香气,环在江渺渺腰间的大手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游走起来。
一时之间,偌大的房间内除了此起彼伏、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之外,只剩下了衣服划过身体时的摩擦声。
“闫晟,别……”
人都已经闫晟抱到了卧室门口,小脸泛着不正常潮红的江渺渺试图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小手软塌塌的放在闫晟**的胸膛上撑着,
“不,不可以,我们……啊!”
随着整个人被扔在柔软的大**,江渺渺喉咙里的话最终变成了一声尖叫。
“江渺渺,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单凭言语宣示主权远远不够,闫晟双眼通红,喘着粗气附了上去,宽大、结实的身体将身下的江渺渺盖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