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寂没注意,一颗心都在江期身上。
沉甸甸又十分踏实。
他被动又顺从的被江期牵着离开,整个人有点儿兴奋,脑袋靠在江期身上,还抓着她的手不放。
江期倒没什么不适,只是觉得余寂再靠下去指不定得脖子发酸。
她挠了挠余寂的手心,轻声说道:“坐好了,再靠着脖子会不舒服。”
“嗯。”余寂正了正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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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期买了邻市的高铁票,乔桥说今晚邻市有一场烟火节,她想带余寂去看看。
两个人下了高铁,先去定了个酒店。
只有一个房间。
他们今晚能睡一起。
余寂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又旁若无人似的抿紧唇。
江期牵着余寂去了很多地方。
他们在海洋馆里和海豚打招呼,坐缆车去了山顶许愿,穿过热闹的古街到达了海边。
这里正举办着热闹的烟火节。
所有人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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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期举着手机。
他们身后无尽的黑夜被烟花点亮。
“余寂。”她忽然轻声念出他的名字。
余寂偏过头看她,侧脸被朦朦胧胧的光晕勾勒出了弧度。
她踮起脚,闭眼吻上了余寂的唇。
这一刻被摄像头定格。
“生日快乐男朋友。”她弯起眸,脸上是被烟火点亮的色彩,耀阳又令人着迷。
余寂也勾了唇,俯下身继续了刚才的吻。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欢喜和喜爱,只是下意识的,用最原始最直白的方式,向江期传达他的心意。
他好喜欢。
好喜欢江期。
好喜欢两个人的生日。
也好喜欢她的礼物。
余寂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江期要刚才拍的照片。
他挑出唯一一张接吻照片换成新壁纸,又生出了些炫耀的心思,破天荒的点开了朋友圈,配文:姐姐。
江期也挑了几张唯美委婉的照片发了朋友圈,结果一刷新,就看到了余寂发的两人接吻的照片。
她愣了几秒,轻手轻脚凑到了余寂的身旁,看向了他的手机屏幕。
余寂丝毫未察觉,还在认真的和马瑞聊天。
?马瑞:余小寂,你得给哥哥争点气,哥哥赌了一百块。】
?Fish:赌什么。】
?马瑞:???】
?马瑞:你猜。】
余寂还没来得及好好猜,就被江期摁住了脑袋。
他被江期扑倒在**,表情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江期哼笑一声,亲了亲他的下巴,语调温柔,“乖乖,生日快乐。”
“嗯。”余寂笑着应。
“我22岁的男朋友。”江期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曾经的少年已经褪去了青涩与稚嫩,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却一如既往地钟情于同一个人。
余寂这一辈子,是江期的了。
她弯着眸,在晕色朦胧下,又吻了吻余寂的唇,轻声呢喃,“我爱你余寂。”
她说的小声,余寂听见了,似乎又没听清。
他抓着江期的手腕,固执又强势的要她再说一遍。
江期开始耍赖,摇着脑袋故意逗他,“不说了不说了,过时不候乖乖。”
余寂抿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使出惯用招数。
“也没用。”江期笑着捂住他的脸,“不许问了,去洗澡。”
余寂收了表情,乖乖巧巧去了浴室。
他今晚洗的很快,余寂还是想再听一遍她说了什么,头发也没擦干就出了浴室。
他还没出声,江期又迅速进了浴室。
余寂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愣了几秒,回过神自己去床头柜里拿了吹风,自己吹干了头发。
他坐在床边等江期。
江期二十分钟才出来,她穿着酒店的浴袍,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皮肤白得发亮,脸颊被热气蒸得微红,往日的距离清冷感淡然无存。
余寂拿着吹风过去,自告奋勇要帮她吹头发。
江期同意了。
余寂帮她吹头发的报酬是想听她重复之前说过的话。
江期朝他笑了笑,“晚点告诉你。”
余寂点点头,开始帮她吹头发。
两个人没有其他活动,洗完澡便躺在了**。
江期翻了个身,手突然搭在了余寂的腰腹上,用了点力,她听着余寂越来越快的心跳,笑着说:“我男朋友有腹肌哦。”
余寂整张脸都红了个彻底,眼尾处蔓延着绯意,连脖颈都羞赧快要滴血。
房间的灯还没有关,余寂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了脸。
“不闷吗?”江期收回手掀开了被子。
突然被掀开遮挡物,他脸上红意更甚,闪躲着视线不敢看她。过了几秒,又偷偷的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含着期待。
江期看得好笑,坐在他身旁揉了揉他的脸,“很害羞吗?”
余寂下意识就回,“不害羞。”
“真的不害羞吗?”江期笑着问,她捧起他的脸和他对视,吻了吻他的唇,“余寂,你22岁了,想试试吗?”
余寂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声音比自己平时要哑得多,像含了沙般,带着颗粒感的沉闷,“好。”
这晚,他们做了很多亲密的事。
余寂红着眼去亲她,去咬她,喘着声去喊她的名字。
月色最澄澈那刻。
余寂吻了吻她眼角的泪,再一遍重复之前的动作。
他在情意最浓时,哑着声告白,“我爱你,姐姐,好爱你。”
第二天江期到九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意识一回笼,身上的不适很快就被感知。她想换个睡姿,就发现自己被余寂抱在怀里,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余寂也睁开了眼,迷迷糊糊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嗓子有点哑,又带着点说出来来的诱感,“姐姐。”
江期原本是想去洗漱,无声垂下眸,又安安静静的埋进了余寂的怀里。
她好累好困。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余寂早就醒了,洗漱完又爬上床躺在她身旁,把她抱进了怀里。
察觉到她醒来,余寂欢喜又黏糊糊的凑过去亲了亲她脸,“姐姐早上好。”
江期抬眸看了他一眼,抬起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捏了一把。
余寂昨晚一直逼着她重复那句话。
她累了一个晚上,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余寂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江期有气无力的推了推他,声音沙哑带着疲倦,“余寂,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