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花碧莲,一眼看到**的信,轻噫一声。

我把信递过去,呵呵笑道:“风老爷子让我转交给花族长的,呵呵。”

花碧莲激动得面颊都*了,手忙脚乱的接过信就想看,突想到我还在身边,慌忙收起,面上娇羞的表情如刚刚初恋的大姑娘。

“还有这东西。”

我掏出锦盒递过去,花碧莲一呆,连忙接过,这一次,她再也忍不住,急急忙忙的打开锦盒。

“啊”的一声惊呼,锦盒失手落地,一个棒形的东东滚了出来。

我先是一呆,随即连忙转身。

奶奶个熊的,强行忍住笑真是太痛苦了,我全身的肌肉都在**。

那棒形的东东是青铜所制,打磨得金光闪闪,形状嘛,就象男人的宝贝。

没想到风老爷子送给花碧莲的,竟是一根成人玩具,难怪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真是笑死人了,只是我不敢笑出声来,强行忍着,实在太痛苦了。

好不容易等到肌肉不再**,我没有转身,背对着花碧莲,道:“呃……我……没看到……”

话说出口,全身的肌肉又**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感觉到她走动了两步,捡起地上的东东之后,我才慢慢转过身,故意绷着脸,总算强行抑制住没笑出来,不过我面上的表情一定很苦怪。

花碧莲的面颊红得象猴子的屁股,羞赧中带着慌张、不安,目光游移,不敢迎视我的眼睛。

我面颊的肌肉、腹部以至全身的肌肉都在**,实在忍不下去了,我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腰都弓起来。

“很好笑吗?**有什么不对?”

花碧莲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凶神恶煞般瞪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剐才甘休。

我还在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突觉耳朵一痛,已给花碧莲伸手扭住。

“看你还敢笑!”她咬牙切齿道,手上用力扭了起来。

奶奶个熊熊的,这老妞还真用力啊。

我伸手在她腋下一搔。

“咭”的一声娇笑,花碧莲慌忙松手。

我扣住她双手的脉门,用力一带,“嗯”的一声低呼,怀里已多了一具温软的躯体。

真是要命,腹部上方清晰的感触到那两团东东的温热、柔软,还有惊人的弹性,实在令人欲血贲张。

“啊……”

花碧莲又是一声低呼,慌忙向后弓身,整张面颊一片绯红。

用过午餐之后,几个精灵族宫女带着我来到后宫温泉,在泉水里泡了一阵,侍假我换上洁净的丝袍后,带着我来到一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

视黑夜如白昼夜的我打量房内,除了重重纱帐之后,房内空****的没有任摆设,房中央的地上凿刻着一朵巨大的莲花,莲花中心放着一个大锦垫,最外边的八片花瓣延伸到纱帐里。

“你来了,”花碧柔的声音在房里传出。

“嗯,你在那?”我低应着,举目搜索。

“不必找我,你脱除衣物,在莲心的锦垫坐下,然后屏除心中所有杂念,就象你们行功时的一样,”花碧柔温柔的声音传来。

“脱除衣物?”我心头一跳。

见我在犹豫,嗔怪的声音又传出。

“我会害你不成?乖,听话,很快就好。”

我不禁失笑出声,竟把我当成三岁的孩童来哄。

依言脱得光溜溜的,我在莲心的锦垫上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努力屏除心中所有杂念。

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嗯,有八个女子的脚步声,脚步虽轻,我仍能分辨出来。

漆黑的房内一片寂静,只有平静的呼吸声。

之后,我感觉到好象有八股怪异的热流流入我的身体,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令我产生昏昏欲睡的疲倦感觉。

我好象进入了梦乡,做了一些奇怪的梦,好象被无数的人追杀,我拼命逃亡,挥刀斩杀无数的人,弄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身体倏然一震,我苏醒过来,眼开眼睛,不禁一呆。

漆黑的房内,八道闪烁不停的亮芒自纱帐后面的花瓣流出,汇集在莲心,将我**的身体映成金黄颜色。

纱帐后面,是八具纤美玲珑的*,其中的七具*,在跳着各种不同的妙曼舞姿,不动的那具*,双掌合什,周身笼罩着幽幽白芒,格外的显目圣洁。

置身如雪*之中,舞动的双臂,跳动的双峰,扭动的*,甚至腹下萋萋芳草都能看到,隔着重重纱帐,充满了朦朦胧胧的要命**。

我不禁呼吸急促,周身发热,兽血沸腾膨胀。

房内,被急促的呼吸声充滞,妙曼的舞姿仍在继续,刺眼亮芒还在闪烁,我已经是欲血贲张,无边的欲望已令我迷失。

从锦垫站起,我一步步朝着被圣洁光芒笼罩的妙人儿走去。

几声惊呼传出,七具不停舞动的*呯然摔倒,寂然不动。

被圣洁光芒笼罩的妙人儿是花碧柔,她感觉不对劲,睁开紧闭的眼睛。

“啊”的一声惊呼,她慌忙闭上眼睛,全身颤抖着。

突然想起自已仍是赤身**,慌乱捂胸掩腹,背转身体,颤声道:“你……你……怎么起来了……”

原来,冥后醒来之后,四处搜寻我,却遍寻不获。几近绝望的她乔装打扮,在茫茫人海中打探我的下落,甚至冒险进入仙同镇,而我,却象从人间蒸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万番绝望下,她来到了精灵迷宫寻求帮助。

冥后虽是冥族人,在精灵族中却极受尊重,原来,她曾在无意之中救过上一任的精灵族长,并得到精灵族长破例传授窥测天相的神奇巫术。

个人施展这窥测天相之术,能够测到的机率极小,只有在八象莲心阵中,由圣女主阵,七位巫力高深,仍保持处子之身的精灵相配合,施展强大的精神力量,方能窥测到真正的天相。

施展窥测天相大法,虽可窥测天相,但有得必有失,除主阵的圣女精神力略有损失之外,配合施展的七个人当中,轻者巫力尽失,重者毙命或发疯。

冥后一直在精灵族中潜心修练,以恢复损失的真元,这一日无意听到兽族新任兽王来到精灵迷宫,精灵族将再一次施展天相大法,她好奇下悄然跟来。

如果我当时侵犯了花碧柔,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必成整个精灵族的公敌,危急时刻,一直在暗中观测的花碧莲见势不妙,以自已换下了女儿。

其实她现身之际,大可制住我的经脉,只是先前在房内,她已给挑拨得*焚身,难以自持。

她隐在暗房里观测,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全身**的我,浑身充满的阳刚之美,更令她本就潮涌的春心难以抑制,被我一抱,所有的防线在瞬间崩溃。

冥后现身之际,花碧莲已经是死去活来,晕厥了好几回,惊喜万分的冥后没想到精灵族人所说的新兽王就是遍寻不获的我,虽见我几近疯狂着魔,恐惧中也只有咬牙接替花碧莲。

“你当时的神情就好象恶魔一样,真的好吓人好可怕……”冥后呻吟道。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皱着眉头,当时在房内,与花碧莲的身体一接触,丹田处立刻暴涌出涛天欲念,强烈的冲击我的神经,令我理智几欲丧失。

而在八象莲心阵内,八股暖洋洋的热流就如同强烈的催化剂,再度把我无边的欲念催发出来,这一次发作得更为强烈,理智已经完全丧失。

冥后低声道:“我给你把过脉,丹田内的三股力量,我的那股、阴柔奇寒的那股都很平静,只有阳刚炎热的那一股好似蠢蠢欲动,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温软滑腻的*压在身上,纤手在胸脯上轻轻划动,有些微痒,却又很舒服,刚平熄不久的*又开始燃烧起来。

想到冥后的那股力量还存留在丹田内,我手掌贴着她的后心,柔声道:“屏息静气。”

“啊”的一声低呼,冥后扭动着温软的躯体,呻吟道:“这个时候,谁能屏心静气?你……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她极度疲惫的面上原本还残留着浓浓的*,此刻又感觉到我身体明显变化,不禁惊道:“你……你……又想了……”

这一次,欲望并没有如先前的两次狂涌而出,灵台非常的清明,我知道自已想做什么。

我吃吃笑道:“这一次,我保证非常的温柔……”

“不要……”

花容惨淡的冥后滚下床,就这么**的跑出房外。

次日清晨,精灵族再次召开长老级别以上的最高会议,还是昨天的原班人马,唯独缺了族长花碧莲,据说是身体不适。

我差一点没笑出声来,冥后则白了我一眼。

冥后的半边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仍以秀发遮住,风寒烟初识她的身份,倒是吓了一大跳,待见到威震异界的冥后小鸟依人的依在我怀里,一时百感交集,满脸幽怨。

我伸出手,握住她温软的小手儿,揉了揉了,她只是挣了挣,发出一声幽幽叹息,任我握住。

花碧柔接触我的眼睛,立时满面红云,神态忸怩不安,一副做贼心虚样。

会议召开,精灵族提出的所有条件,都是为了本族的利益,并不过份,这些都在铁龙长老预料的范围之内,只是多了一点,此次会议的务忘录及所有条件书,必须得签上各部族族长、魔姬、伊帅,还有冥后的亲笔大名及加盖族章,永久生效。

至于人马族与狐族,我还没有到他们的住地拜访,签名盖章暂且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