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自告奋勇,想要主动请缨,帮安澜换上,但被安澜果断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身上有很多的痕迹,还没有消失。
那些可绝对不能让林小月看到。
否则,显而易见,倒霉的只有何滔。
所以安澜只穿了一件一次性围裙就进入了工作间。
林小月则回到前面进行管理。
何滔和莫向松两人早已经把自己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来来来!快来!安老师早上好!”
两人特别高兴,向安澜鞠了个躬。
“安老师,好久不见!”
何滔和莫向松本来就是安澜教出来的甜品。
他们俩虽然也是技校毕业,但真正的实践全部都来自于magic甜品店。
安澜教给了他们很多使用的技术和方法,这是在学校里没有学到的。
两个人的态度一直都勤奋好学,所以安澜教起来就更加愿意。
看他们俩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安澜都会细心又严厉的指出来。
两人均会立即改正。
经过一上午的指导,安澜甚至都没有时间喝水。
还是林小月进来,给安澜送了点儿水和吃的。
“你们俩可一定要学的认真一点!安澜的手受伤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从安澜那里来说,虽然受伤了,她却可以休息一会儿,但她没有选择休息,而是选择来指导你们俩。”林小月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对于你们来说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有什么不懂的,不会的,抓紧时间问,等以后安澜的手好了之后,还要请其他的师傅来教你们上课呢!”
这一点说的倒是不假。
林小月告诉他们:“还记得法国蓝带学校吗?”
何滔和莫向松当然知道法国蓝带学校,在甜品店就没有没听过法国蓝带称号的。
那里出来的甜品师个个都是精英!
当然,去这里学习的学费也是天价。
反正像他们这种平头小百姓是不可能去的,甚至,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接触得到。
“等到我的手好了之后,你们把基础打牢,回头我们就邀请法国蓝带的甜品师来给大家讲讲课,做个小培训。”
安澜接过林小月的话茬。
莫向松和何滔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澜,“真的吗?”
林小月和安澜相视一笑,“当然!”
换成何滔严肃的看着林小月:“姑奶奶,你别被他们给忽悠了,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不准是个假的呢,或者是个冒充的!”
莫向松瞬间也冷静下来,“澜澜,他们得要多少钱!”
莫向松摩挲着下巴开始分析,“正常情况下这种冒充的,他要的钱绝对不会少,甚至会为了彰显自己是真实的法国蓝带的甜品师,还会要价相当高!”
“对!你看外面那些发小广告的,什么去法国学习甜品培训,去菲律宾学习什么社交礼仪,咱不能上这个当!这些都是骗人的!”
何滔现在脑海中特别的清醒。
他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人生真谛!
“澜澜就是!你的这个甜品手艺也不用去什么法国蓝带,这一块的老邻居都很认可你的手艺味道。”
这倒是实话,周围也有从法国蓝带毕业的甜品店,甚至吃过正宗甜品的人其实也不少。
但是每个甜品都有自己的味道和感觉。
周围的邻居可能被magic甜品店影响了,其他的甜品在他们嘴里吃的索然无味。
只有magic甜品店的甜品,他们吃着才会是一种享受。
这附近也不乏一些中上层社会精英,什么样的高级的甜品他们也都尝过,但是最后还是会回到magic甜品店。
原因无他,因为magic甜品店独特的生活态度、面对生活的不同处理方式,以及精致的甜品味道和视觉上的刺激,都和其他地方的甜品不一样。
magic甜品也是从a城土生土长的甜品。
她所设计的甜品无论是态度上还是样式上,都符合A城市人民的审美观。
所以,当地居民还是更倾向于magic甜品店的甜品。
安澜点点头,不得不承认,何滔拍的这马屁倒是真让人全身心舒坦。
“不过,这并不是骗人的……”
何滔和莫向松他们俩义正言辞的看着安澜和林小月,“你们俩是不是闲的?!你看外面多少受骗的,你知不知道还有些人被骗到了菲律宾?原本是是打算去务工,结果没想到被改变成了人妖!”
何滔一拍手,“什么呀?变成人妖,那还是挺幸福的,至少还能活命!有些人直接被当成血奴准备抽血卖血!那不是更痛苦吗!”
“这还不算呢,还有的直接拉帮入伙,签卖身契,然后搞跨境传销,诈骗犯罪!”
这话题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原本是四个人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变成何滔和莫向松两个人之间的话题了。
何滔:“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可怕!”
莫向松:“可不吗!我们在这里还能有一份工作养家糊口已经很幸福了!”
何滔:“虽然每日都有鸡毛掸子来问候我们……”
莫向松:“虽然每日都要问候橱窗二三十遍……”
何滔:“还得把橱窗擦的一尘不染,那一天你看到了吗?已经有好几个顾客从那里撞到了头,人家没有向咱们索要医药费,已经是很看得起咱们了。”
莫向松:“这两件事情算起来,可能丢脸对他们影响更大。同时也是他们对我们工作的一种认可,所以他就不向咱索要医药费了。”
何滔:“那也比变成人妖去促伺候其他男人强!”
安澜和林小月:“……”
“那个……打扰一下,咱是在讨论:想要让云间小筑从法国蓝带毕业的甜品师,来咱店里给咱做培训,好整体提高一下大家对甜品的认识。”
安澜清了清嗓子,决定还是重新解释一下,有关于法国蓝带来培训的意思。
“哪里?云间小筑?”何滔问了一句。
安澜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
何滔问:“他说他是云间小筑来的,他就一定是云间小筑来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