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午夜乱作一团

得意地笑完的廖沙莎又美美喝了一口后,才晃着红酒杯子,索性将腿盘在沙发上,对着墙角说道:“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來,我的心里只有他,我爱他,我很爱他……”

忽然,廖沙莎紧紧盯着墙角,生气了,她狠狠说道:“不要和我说你也爱他,我对他的爱不比你少一点点,你有什么?你一无所有,只会拖累他!”

放下杯子,给自己满上红酒后,想了想,廖沙莎继续说道:“你母亲,她好了吗?那张支票的钱应该够吧!”忽然,她又是咯咯一笑:“你说,思寒要是知道了那一张支票不过区区百万,他会不会生气!”然后再做神秘状,对着墙角小声道:“你知道吗?他现在身家可是好多个亿呢……”

忽然,她的神色又变了,一副患得患失状:“有钱,有钱有什么用呢?我父亲有钱,我母亲还不是一样沒有福气消受,还不是便宜了那个后來入侵的第三者,……我不要钱,钱都给你,佟珞琦,我只要思寒,可以吗?”

再然后,她仿若不可思议地看着墙角,眉头渐渐皱了起來:“随你的便吧!不过,我告诉你,你就是回來了,你也得不到他……”

又想想起什么似的,她质问道:“你去我家做什么?,是不是去找思寒,!”

一会后,她的情绪明显激动起來,将手里的红酒杯子对着墙角不假思索就扔了过去,嚷着:“打死你这个贱人,叫你再回來,叫你再回來!”

身后,胆战心惊地看了半天总裁夫人独角戏的的佣人们吓得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突然,廖沙莎转过身來,目露寒光,拿起桌上的红酒瓶子对准了佣人们,噬骨的恨意让佣人险些叫出声來:“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廖沙莎得不到的,你们也都别想得到,听到沒有,!”

歇斯底里的叫声让佣人们顿时如鸟兽散,上楼赶紧打电话叫医生去了,还有个胆小的,干脆进了屋子把自己锁了起來。

客厅里顿时空****的,廖沙莎眸色迷惘,茫然地看着手里的酒瓶子。

突然间一惊,手一松,瓶子一下掉到地上跌个粉碎。

溅起的玻璃碴子落到她的脚面上,顿时,脚面上被划开的小口开始见到红色的痕迹。

廖沙莎浑然不觉,颓然倒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手,愣愣道:“我,我刚才在干什么?!”

抬眸间,一个挺拔的身影就站在门口,静静地注视着她……

,。

刚睡下的廖氏夫妇还沒有完全进入梦乡,就被床头急促的电话铃声惊得险些魂飞魄散。

文西揉着眼睛开亮台灯,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半辈子了,还沒有人这个时段打來过电话呢?

直觉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努力平静一下心情,看了看來电显示,竟然是廖沙莎家的电话,慌忙接起电话:“喂!”

“夫人,不好了,小姐她,她又犯病了……”电话里传來名海别墅那边佣人急促的话语。

“啊!,那叫医生了吗?”文西一听急了,这才多长时间,又场面不可收拾了,想起唐思寒还在家,急问道:“先生呢?他沒给她喂药吗?”

“这个……”佣人一时语塞,心想,两个人刚吵完,总裁被老婆抓得满脸是伤,刚摔门而去,早不知道去了哪里了:“夫人,您还是赶紧來吧……小姐把家里的东西全砸了……”

廖氏夫妇顿时被这意外的状况惊得睡意全消,遂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又叫醒廖沙文。

一家人又开车急急火火地去了名海别墅。

名海别墅并不是很远,凌晨的时候路上也沒有什么车,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

廖沙文一路抱怨着:“爸爸,妈妈,姐姐送回來就是受罪,不知道姓唐的又给她什么刺激了!今天我一定饶不了他……”

果然,一进别墅的大门,就听到屋里传來廖沙莎歇斯底里的怒叫声和清冽的碎瓷声。

慌乱地跑进客厅,放眼之处,满屋的狼藉,比进贼了翻得还彻底,地上到处是瓷器和玻璃的碎片。

佣人们呆呆地站在一边谁也不敢上楼去劝。

“天哪,天哪!”文西吓得直喊啊弥陀佛。

还是廖沙文反应快,直接冲到楼上,廖沙莎的房间同样是一片狼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廖沙莎披头散发,脚上血迹斑斑,手上捧着一张和唐思寒的结婚照片正要往地上扔,还在叫嚷着叫“你们不得好死”的诅咒。

“姐,姐!”廖沙文一个箭步冲上前,使劲抱住廖沙莎:“你这是怎么了?”一边不忘安慰着。

好一会,处于癫狂状态的廖沙莎才从狂乱中慢慢平静下來,看着廖沙文,眸光呆滞:“沙文,我,我这是怎么了?”

廖仲予和文西也上來了,廖沙莎已经平静下來,但是,浑身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來,抱着肩膀缩到墙角:“冷,我好冷……”

“沙莎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文西一边哭着一边上前抱住廖沙莎:“你不是都快好了吗?天哪,血,你这,受伤了,,!”

医生也匆匆赶到了,见这情形,连忙叫人将廖沙莎抬到了医院。

廖家一夜未眠。

一大早,公司有事,廖沙文匆匆走了,只留下廖仲予、文西守候在廖沙莎的病床前,听医生说着廖沙莎的病情。

“前一段你们不是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吗?这怎么说犯就犯呢?”文西冲医生抱怨着。

“刚才我看了一下廖小姐的病历,按说经过前一段的治疗,廖小姐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而且,应该是恢复的不错的。虽然不能说是完全的沒有问題了,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状况……”

“那,这段日子,沙莎她好像还是沉默的时候多啊!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好转迹象啊……”文西说道。

“其实,这种好转并不一定是说她本人一定和以前那样。虽然像您说的跟换了个人似的,但是,我们更相信,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毕竟特别的事情让她不愿意说话和交流而已,我个人觉得,廖小姐虽然有时候状态不是很好,但应该还是清醒的时候多一些……”

廖仲予沉不住气了,问医生:“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医生忙解释道:“廖董,是这样的,我觉得虽然这次廖小姐如此狂乱,但不应该不可救药……”

一句话让廖家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