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 遇阻挡铜墙铁壁
一根芦苇十分脆弱,很容易折断。每当一阵风吹过,便顺着风向低下头去。然而,大风吹过,又重新直立起来。看到芦苇,就想起了莲蓬湖的兄弟们,他们面对西霸天的围剿却依然坚强,因为他们有着一个团结的大家庭,团结就是力量,所以,才能做着不屈不挠的斗争。
“抓个舌头?”付连长赵石头摇了摇头,此时的月亮又圆又白,看上去像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闪闪烁烁的星星和千变万化的月亮,真是一对完美无缺的好搭档呀!讲;“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啊,西霸天的人马天不黑就把城门关起,没有事情他们不会出来的,再说,哪个敢出门,等待我们来抓,”
“碰碰运气吧!”大队长独龙认为,办法是在困难中想出来的,讲;“战争和老天一样,总是不断的更新,千变万化,顺其大自然,想不到的奇迹就会突然发生,”
“但愿如此,”付连长赵石头心里暗暗地保佑着,这次窃取枪支弹药能够顺利完成。
二人带领兄弟们猫着腰,躲躲闪闪继续前进,一边走一边聊,这时,来到一个高堆处,随趴在一个隐蔽处观看前方的动静……
突然,传来讲话声,“有情况,”大队长独龙悄悄地向身后的兄弟们摇了摇手,吩咐一声,“赶快隐蔽,准备战斗……”
这时,莲蓬湖的兄弟闻听所言,就地躲藏在芦苇丛里,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果然,前方来了一队人马,大队长独龙心里分析着;“他们是哪路人马呢?”
他怎知,这是西霸天在出发前留守城池的巡逻队,队长叫苟布实,外号“狗不食”那是因为苟布实的音叫侉了,叫成了“狗不食”。此人高傲自大,目中无人,一脸凶相。
西霸天曾向苟布实反复交代;“一定要保护好江汉城的绝对安全,这里是本团长的老窝,多年苦心经营的家当,不得有任何麻癖思想,”
“请团长放心,”队长叫苟布实当即表起决心,“我狗不食拿脑袋担保,保证团长家的大人小孩绝对安全;保证不会丢失一根柴火棒;保证所有家产安然无恙,”接连几个保证,把西霸天逗得眉开眼笑,所以前往陀螺嘴交换十分放心。
可是,保证归保证,口头上谁都会讲好听的,真正做起来却是另一套,这边大队人马刚刚出发,苟队长那边就给兄弟们放假了,睡觉的睡觉,打牌的打牌,因为,他清楚土匪被屠团长骗到陀螺嘴打仗去了,再说大白天土匪是不敢出来的。
到了晚上还是要做做样子,因为,向西霸天做了保证,怎么也要巡逻检查一番,所以,狗不食亲自带领人马,趁着天刚刚黑,有着蒙蒙的月光,顺着江汉城周围自前往后巡逻。
他本想从大门出发,围绕城池向后门巡逻,如果没有可疑的情况立即返回,进入城内就不怕了,高枕无忧。
让兄弟们早些关闭城门,夜间不许出去,在城内是绝对安全。而且十分有把握的,因为,屠团长害怕土匪前来提他的人头,早对园林城做了严密的防范措施。周围除了有高高的城墙以外,城墙顶端还设有机关,安装着铁丝网。再说,墙壁和墙头顶端安装着暗器,密密麻麻一寸多长的尖钉。那尖钉锋利无比,比碎玻璃还要锋利三分,哪个敢攀爬!
即是有不怕死的强行爬上城墙,可是,跳下城墙也难以立脚,靠近城墙周围还有暗道机关;到处撒满了铁蒺藜。那些铁蒺藜全是带钩的倒刺,如果扎进脚心难以拔出,即使咬紧牙关拔出,就要带出一块肉来,疼得钻心要命。而且铁蒺藜上煨着强毒,如果在两个小时之内,拔不出铁蒺藜,毒性就会被肌体吸收,顺着血液扩散到全身,即是有一百条性命也难以活成。
为了保命,也只有咬紧牙关,忍着疼痛,拔出铁蒺藜,以防止毒性扩散。那样,强行拔出的铁蒺藜,就要带出一块肌肉,哪里能继续行走。不是落下终身残废,也是瘫痪,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大队长独龙在江汉城外居住,自小土生土长,早已了解园林城的情况,到处设有严密的防护机关,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所以,在窃取弹药库的钥匙,只好选择城门进入。虽然冒着生命危险,但还是在乔义艇的掩护下完成了任务。这次不同于上次,因为,要把枪支弹药从城内运出,既不能从城墙上跳入,又要把枪支弹药运出,必须从城门或者后门运出,其他没有任何选择余地。
高高的城墙和严密的防护措施,给西霸天带来了安全,也给大队长独龙搬运枪支弹药造成了困难,他不能见困难就这么倒下,徒留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即使伤痕累累,也要在内心深处留一个狭小的空间。“一定要排除困难,避远就近,从后门进入,因为,后门离后花园比较近。”
可是,又让他作了难,后门是个大铁门,天不黑保安团的人马就用铁棍挡起,三道横棍,每根需要十人才能抬起,挡在铁门背后,外边有人推门,是难以推动的,再加上高高的门楼,有着光滑如水的玻璃瓦,根本不能攀爬,即使强行爬上去,也难以立住脚,如果不慎跌下去……必定死无疑,而且粉身碎骨。看来后门不能进入。
西霸天感到后门比较保险,所以,一般情况下,后城门很少打开。
前面城门是唯一通道,可是有重兵把守,左右两侧,各有两座岗楼,相互对应,岗楼内设有暗道机关,楼顶一颗探照灯,对着大门两侧照射,如同白日一般。遇有紧急情况,打开探照灯,按动岗楼内的机关,随时有万支利箭射出,纵有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克城门。
西霸天还是感到不够安全,每到夜晚提心吊胆,心情忧伤的,他怕莲蓬湖兄弟提他的脑袋,所以独自品味,虽然这品味也干涩,也清苦,但依然带着喜、怒、哀、乐。因为,他盼望着陀螺嘴一仗,土匪一定会斩草除根,憋闷是短暂的;即使短暂,梦想在流星划过天空的那个瞬间,江汉城还会绽放出最美丽的色彩。所以,他越来越猖狂,一直到今日,就是靠着坚固的城墙,那严密的安全防护措施,否则,早被莲蓬湖的兄弟们抹去了脑袋。
虽然城墙坚固,铜墙铁壁,有着万分保险。可是,也给西霸天,给留守城池的队长苟布实带来了麻癖思想,认为,江汉城的一切都是安全的,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来送死?再说,土匪虽然厉害,活动猖獗,已经被团长骗到陀螺嘴去了。所以,他早早带领兄弟们环顾一周,应付一下差事。
当然,保安团的团丁同样也是思想麻痹,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队长就是这个样子,何况当兵的呢,他们把巡逻当成出来散心,兄弟们打了一天的牌,傍晚需要活动活动,所以,没什么顾忌,大摇大摆,满不在乎地巡逻,一边走一边开着玩笑,不做任何隐蔽伪装。十分开心,大家昂首观看夜空,一位团丁高兴的讲:“秋天的夜晚美丽如画,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是啊!”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天空正等着兄弟们去揭开它那神秘的面纱,秋天真好,不热又不冷,可是秋风大了点,”
“我喜欢秋风,凉爽爽的,适合夜里出来散心,”
“是啊,”团丁们一路上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开心,“城里憋闷,没有一丝暖意,好孤单,好冰冷啊,兄弟们心里的寂寞……”
队长苟布实也不管不问,任他们说笑去,有时自己也接上一句,声音越来越大,即使半里以外,也可以听到说笑声,再说,夜间是很清静的,他们无忧无虑地在明镜般的月亮照射下巡逻,那高高的城墙,老远看得清清楚楚,黑黝黝的围墙,连一只老鼠都能看到,哪里会有人爬墙!整个江汉城是绝对安全的。
他们更想不到,芦苇丛里藏着凶险,一群雄狮悄悄地来了,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猎物。大队长独龙老远听说笑声,借着蒙蒙的月光,看得清清楚楚,一溜黑黑的人马朝兄弟们走来,他立即对人马的长短做出估计,大概有三十多人,自己才二十多位兄弟,如果刀对刀的拼杀,哪儿是他们的对手,毕竟人家人多,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此刻,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江汉城周围的芦苇丛里,透过一片叶子和芦花,撒在兄弟们身上斑斑驳驳。不过,淡淡的薄雾覆盖着人们的眼睛,远处的景物朦朦胧胧。
“舌头来了,”付连长赵石头立即悄悄地向大队长独龙靠近,他想着立上一功,赶紧请战:“我悄悄地从背后抓来一个舌头,”随就要站起身来,准备来个……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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