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 疑无路柳暗花明

江汉城的清晨,大街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大街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街道上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路两旁的水杉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

此时,西霸天正率领大队人马,沿着两旁满是芦苇的小道,望着那临风摇曳,婀娜多姿,生机勃勃的芦苇,心里酸甜苦辣,本想端掉匪窝,没想到竟然被独龙钻了空子,到自己家里胡闹来了。使他不得不改变作战计划,调动人马火速回撤。由于军情紧急,大队人马全是跑步行军,眼见就要来到了江汉城门外。早有探马来报:“老爷!离城还有五里,”

西霸天立即下令,“兄弟们加快速度!首先把城池围起,来个瓮中之鳖……”

就在这个火烧眉毛的关键时刻,兄弟们和战马统统丢失。大队长独龙等待人马驮运枪支弹药,却找不到人马。此时,副连长赵石头心急如焚,对着街道大声呼喊!“兄弟们!那儿去了……”尽管喊破喉咙,哪儿有一点音讯。他怎么也不相信,十四位兄弟啊!还有二十多匹战马怎会无影无踪的消失了呢。

他想不通,可是事实摆在面前,人马不翼而飞,此事关系重大,西霸天的大队人马眼看就要到来,时间紧迫,他立即来到城门前,找岗询问,“看没看到兄弟们赶着战马出城了?”

可是,得到的回答并不满意:“别说战马,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出去,”

“兄弟们那儿去了?”他心里忐忑不安,赶快向大队长回报,寻找战马和兄弟们是当务之急。没有战马如何驮运?没有兄弟们谁来搬出地道?即使找到枪支弹药也是束手无策,怎么办?在这关键时刻怎会又出子岔子呢,难倒它比破除暗道机关还要艰难!

他往回走了几步,却又停止脚步,他清楚,大队长为寻找枪支弹药和地道出口,一个夜晚都和自己在一起,没有离开半步,他哪儿知道呢,要寻找的话还是自己找吧。

他搜遍了园林江汉城哪里见到踪影,兄弟们和马匹到底哪儿去了?难道我们内部出了内奸,趁大队长和赵石头都不在,率领人马逃走了……不,兄弟们个个都是靠得住的,他们都是穷人出身,不可能背叛大队长,那他们哪儿去了?

“赵付连长!”突然身后传来呼唤声。

付连长赵石头回头观看,竟然是一位保安团的兵丁,一身破军装脏兮兮的,一眼便可看出,不是一位伙夫便是养马的马夫,不过,他还是警惕的从身后拔出大刀面对来人。

团丁已经来到近前,喘着粗气,开门见山的问:“赵付连长!您是不是在寻找战马和兄弟们?”

“你怎么知道……”付连长赵石头感到稀奇,说实话,自己正为兄弟们和马匹而着急,闻听所言,赶紧询问:“难倒你知道兄弟们的下落?你到底是谁……”

“想见他们吗!”团丁并没急于回答问话,说了一声,“那就随我走吧,”

“随你走……”付连长赵石头犹豫起来,随对来人仔细的打量,好像有些面熟,莫非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因心里急于寻找兄弟们和战马,既然有消息,就应该随他前去看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随点了点头,讲:“好吧,我们边走边讲,”

此时,园林江汉城的清晨是静谧的。冷清冷清,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江汉城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早晨。

要想清楚此事,还得从江洋大盗把大队长独龙赶走讲起;无奈,他只好安排赵老四守护六人破除暗道机关,自己到城外把战马赶来,准备破除机关后,驮运枪支弹药。

当他赶着战马来到后花园,却被大石头挡住了去路,因为,大石头缝隙窄狭,战马无法通过,只好把战马交给在大石头旁休息待命的兄弟们,并安排;“继续在此等待,暗道机关很快就要破了,”

随带着付连长赵石头前去察看江洋大盗破除暗道机关的情况,谁知,他们一个个死在地道口,无奈,只好自己破除暗道机关。当进入地道后,为了便利搬运枪支弹药,不得不寻找另一个地道出口。

他哪儿知道,就在他们二人寻找地道出口这一段时间,奇迹出现了。

这时,被大石头挡住的战马和兄弟们,因为失去了头领,他们把战马拴到树上,由于夜里没有睡觉,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背靠着背,有的蹲在大石头旁,吸吮着早晨的新鲜空气,睡觉的,小声闲谈的,无聊地等待着大队长独龙的通知。

“兄弟们辛苦了,”突然,身后窜出一位保安团兵丁。

他的喊叫把睡梦中的兄弟们惊醒了,保安团的人马,初次见面竟然打起招呼来,好像对兄弟们很熟悉似的。

这时兄弟们带着怀疑的心情,感到后花园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的神秘中,那些果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

可是,对突然间窜出的陌生人,而且又是保安团的服装,心即刻紧张起来,有的悄悄地把手伸进裤腿,抓住了匕首,有的握紧拳头,做好了搏斗的准备……现场空气十分紧张,尽管如此,因为没有头领指挥,谁也说不清如何对付。

“兄弟们别怕!”团丁早看在眼里,见大家一个个紧张,如同面临大敌,那一双双愤怒的眼睛瞪得溜圆,使他心里害怕。但,必须缓和紧张空气,否则……随满面笑容,表现出十分亲热的样子,做出解释:“我不是坏人,”

“坏人……”兄弟们紧张而警惕的心并没消退,揣摩着,暗暗的做着分析,观其动作倒不像坏人,他个子不高,黑黑的脸庞,倒还敦实,穿一身保安团旧军装,浑身脏兮兮的,看其穿戴打扮不是伙夫便是马夫。可是,莲蓬湖与保安团素不来往,因为双方积仇太深,见面就是拔刀厮杀,哪个与他们称兄道弟呢!再说,保安团里更无熟人。一位兄弟讲;“既然不是坏人,又谁能证明你是好人呢!”

“不需要人证明,”他为了缓和紧张空气,一手抚摸着后花园里的树叶,一边讲,“这里到处是潮呼呼的露水,虽然树影渐渐的淡了,星斗渐渐的少了,天空却越来越高了。你们看;那些喇叭花顶着露珠儿开了,豆荚子在微风里摇摆,也吹来了菜饭的香味儿。”

不错,在他的提醒下,兄弟们好像闻到了饭菜的香气,感到肚子饿了,因为,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进,多么想饱餐一顿,哪怕喝口水呢!可是,保安团是西霸天的老窝,哪儿有饭吃呢?要吃饭的话,只有赶快搬出枪支弹药,回到莲蓬湖再吃吧。

“呵呵!”一位兄弟终于被饿得忍耐不住了,他是不是想拉关系,笑了笑搭话讲:“兄弟见面熟,你是谁?”

“我呀!”团丁指了指自己,向兄弟们做出自我介绍,“我叫堵虎,是独龙的弟弟,在保安团给西霸天当马夫,”

“大队长的弟弟!”兄弟们闻听所言绷紧的心即刻松开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有知道情况的讲;“大队长却是有个弟弟叫堵虎,在保安团里当马夫,”

“可是,大家都没见过,谁也不认得啊,”

“有事吗?”不过,有位兄弟不耐烦,管他堵虎独龙呢!说实在的,折腾了一夜又困又饿,他想乘机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来人闲聊,心里怪不舒服的,随回话讲:“你哥哥带着付连长刚刚离开,要找他的话,恐怕等到下午去了,”他的意思让堵虎走开,不要在此闲聊,影响兄弟们的休息,意思推远一点。

“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堵虎回答的很干脆,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既不紧张又没离开的意思,倒顺着兄弟们的意思讲起来,“不过,哥哥进入西霸天的地道,需要很长时间,恐怕要等到下午去了,再装上战利品,回到莲蓬湖已是晚上了,”

“晚上到家……”兄弟们闻听所言,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议论开了,“兄弟们等待搬运枪支弹药,一夜没睡,滴水未进啊,”

“是啊,如果等到晚上,兄弟们饥饿,那么,马匹不吃东西怎能受得了,时间太长了,”

“时间是长了点,”堵虎闻听兄弟们心里着急,立即热情地讲出,“请兄弟们不要误会,我虽然在保安团当差,却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因为,我是独龙的弟弟堵虎,兄弟们是哥哥的朋友,我们是一家人,有困难只管讲,堵虎一定帮忙,”

“帮个屁的忙,一位马夫能帮什么忙?”兄弟们哪里相信,不管堵虎如何热情,大家还是靠在大石头上休息,没人理会。因为没有头领,谁做得了住呢。

堵虎见兄弟们不理也不计较,继续为大家想办法,“堵虎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行不行请兄弟们商量……”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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