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桡尔去余晟办公室的时候,便正巧在门口就遇上了同样过来找余晟的李岩。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叶桡尔看着李岩一直紧皱的眉头,便出声询问了一句。

李岩便是冷声哼了一声,将手上的文件递给叶桡尔看:“死者的丈夫并没有在外地出差。”

而是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宾馆里,与一个女士在一起呆了一个星期左右。

叶桡尔的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余晟,”叶桡尔拿着李岩递给他的文件,便同李岩一起推门进了余晟的办公室,“余晟,你看看这个。”

余晟瞧她们两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眉头便是皱了皱。从叶桡尔手上接过李岩调查出来的结果,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李岩便说道:“我查了一下,死者的丈夫与这名女子是公司同事关系,两个人的不正当关系已经有八九个月了。”

也就是说,是在死者怀着二胎的时候,这个男的出轨搞得外遇。

“那可真是渣啊。”

叶桡尔咬牙切齿,余晟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对李岩说道:“既然这样,那先去把死者的丈夫和那名女士一起带来吧,正好匹配一下指纹。”

李岩点头,立马出了余晟办公室,叫了老秦覃淮,他们三个一起去了酒店。

办公室里,便就只剩下了余晟跟叶桡尔。

余晟见叶桡尔一直低着头,并没有准备说话的样子,便叹一口气,坐到了她的身边。

“怎么了?”

叶桡尔摇摇头,轻轻靠在余晟的肩膀上,方才叹气道:“觉得看了这么多个案子,我都有点恐婚了。”

前面刚有徐子洋还没举行婚礼呢就大摇大摆的出轨,这现在又有妻子正辛苦怀着孩子的时候,她的丈夫却是只顾着逍遥快活。

这些事情见多了,叶桡尔便开始怀疑起来。

是不是这些男人都一个样,结婚前都是花言巧语的骗你,结婚后便又换上了另外一幅面孔?

“笨蛋。”

知道叶桡尔在想什么后,余晟便是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揉一揉她的脑袋,笑着问她:“你是对我没有信心吗?”

“那倒也不是,”叶桡尔摇头,眼底带了些笑意,“这不是还没试过吗,我怎么知道你就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余晟便捏着叶桡尔的鼻子坏笑:“你这是变相在怪我没有跟你求婚吗?”

叶桡尔:“......”

“您可别求,您求了我也不会同意。”

余晟便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坏笑道:“不同意?不同意那我就去抢亲。”

“你抢亲,我就让我娘家人放狗咬你。”

“啧,”余晟咂舌,又笑道:“最毒妇人心啊,你怎么这么狠啊。你说我要是被狗咬伤了,还不是得你来照顾我,咱别没事给自己找麻烦了哈。”

叶桡尔:“......”

“余队长,您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余晟便是又笑了几声,低头看叶桡尔脸上也带了几分的笑意,这才笑道:“不难过了?”

叶桡尔点头,也知道余晟刚刚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便笑着揽着余晟的腰,甜甜的笑道:“谢谢你呀。”

余晟便是拍拍她的后背,笑道:“行了,别在这腻歪了,不难受了就跟我去审讯室等着,覃淮他们估计是快回来了。”

叶桡尔:“.......”

“您可真是体贴不过三秒。”

余晟便是又大笑了几声。

牵着叶桡尔的手就去了审讯室。

两个人在审讯室里面也没有等太长时间,李岩他们就已经把人带来。

“头儿,已经带着他们去匹配DNA了,老杨说半个小时左右出结果。”

余晟点头,便指了指他旁边的作为,对那两个人说道:“坐吧。”

那两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很心虚一样,在余晟面前才坐下,叶桡尔便冷冰冰的问道

“姓名。”

“陈哲。”

“许诺。”

叶桡尔点头,又问:“你们两个在一起多久了?”

女方便低下了头,像是不好意思回答叶桡尔的问题。

陈哲便是主动回答道:“九个多月了......”

叶桡尔点头,冷眼看着许诺,冷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一个有家庭的男人?”

“我......我知道......”

许诺低着头,说这话时脸上通红一片。

叶桡尔心中便是冷哼。

这个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当时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不好意思呢。

只不过余晟一向不怎么愿意他们把自己的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叶桡尔便是一直压着一股火气,又问道

“今天你有没有去见过死者?”

许诺摇头:“我们一整天都在宾馆里面,从来没有出去过......”

陈哲脸上还带着死了媳妇儿的悲伤,在听到许诺的话时还诧异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过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叶桡尔自然是观察到了这一细节,当下便是挑眉问他道:“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陈哲低头,似是在逃避叶桡尔的眼神一般。

叶桡尔的眉毛便又是挑了挑不过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又转而看向陈诺:“你之前有没有见过死者?”

许诺点头:“她去公司找阿哲的时候我见过。”

真是不要脸啊,一个小三,当着他们的面竟然还叫的这么亲密。

叶桡尔努力压下心中的气愤,又问陈哲:“在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这件事您妻子,或是您的家人知道吗?”

陈哲便低下头去:“李玲知道这件事......她应该是知道的......”

“上次许诺的口红装在我的口袋里,我忘记拿出来了,她给我洗过那件衣服......那只口红没有被水洗过......肯定是看见了把它拿出来的,但是她当时确实什么都没有说......”

陈哲哽咽一声,可以看得出来,他的难过是真的难过。

叶桡尔心中又是一声冷哼,直在心里骂他虚情假意,不过脸上却依然在尽力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