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然刚刚回到半路上就收到这条消息了,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关机了。
贺唯一是故意关机的,她不想参与进来,报警已经仁至义尽了。
这事情后期才有可能找到她,也不是说能参与就参与的。
“含芙,谢谢,我之前一直想离开的,但是想到这么多年老同学不见面了,就……”
“不用客气,我是为了我女儿。”颜含芙已经不想跟她们有什么交集了,寒暄几句,带着贺唯一上车就离开了。
“妹妹,那家酒店是不是有问题啊?”
贺唯一点点头,说道:“死气太重了,早已经形成凶险之地了,那个阿姨,也不能活多久了。”
一听不能活多久,颜含芙还挺惊讶的,怎么会?
“那……”
“酒店里全是魂体,她们口中死的那几个老板,也全部都在,全围着她呢,都想拉她陪他们,但是,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一道阵法,那阵法应该是锁魂的。”
“锁魂?”
“对,锁魂,把它们全部都锁在那里,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已经报警了,就看警察能不能多救几个人了。”
“怎么听着这么难受啊?”颜含芙一脸嫌弃的开着车。
“这是命,她们命中该有的,能不能过就看她们自己的命了。”
颜含芙也没说要救她们,反正就这么说着话,回到家了。
到家都下午三点了,颜含芙让贺唯一吃点东西,然后让她去休息。
贺唯一乖乖照做,睡了一觉,醒来季景然已经在客厅坐着了。
“贺大师好啊!”
“你好你好,季队友最近好运来了哦!”
季景然意外的看向她,问道:“有什么好运呢?”
贺唯一笑眯眯的,说:“自然是大队长的春天来了,最近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说到这个,季景然有些不自在了,是确实有一个喜欢的人了。
但是,还没追上。
“你可以大胆的上,姻缘都是天注定的。”
有她这么一句话,季景然也点点头,便开始说正事了。
“我们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死了一个,被车撞死的。”
贺唯一点点头,看来差不多了。
“你知道?”
“嗯,她们惹上不该惹的东西了,至于结局我也差不多想到了。”
季景然还想问些什么,手机响了,显然又有人遇难了。
“季队长,八个,你自己看着来吧。”
八个……
那说出去还不得轰动了?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救得一个是一个,不然你们结案只能用自杀结案。”
季景然立刻出发,他要赶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颜含芙看着季景然离开了,看向贺唯一,问道:“那群人全部都会遇难?”
“嗯,那个阵法有点气候了,背后的人,应该不在了,没人管理,现在成死气结在那里。”
颜含芙拉住她的手,说道:“妹妹,这浑水咱们不管那么多。”
“嗯,后面我可能要去收拾一下,我挺想知道这个阵法谁弄的,困了那么鬼在哪里。”
颜含芙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就不停车了,现在知道这么个,也难受。”
“难受啥,都是自作自受,而且,我们不出现,也差不多了,出现说明有缘,让我们报警拉一把。”
只有一面之缘,贺唯一能做的就是报警,毕竟她看到的只能这么做了。
“嗯,就是,别看我跟她们是同学,但是也只是同学。”
熟的话也不会不联系了。
吃过晚饭,贺唯一算到自己有一个有缘人会出现,索性去了趟店里。
她到的时候,叶灵正在买香烛给一个七窍流血的人。
她看起来好像是游刃有余一样。
看到贺唯一回来了,还非常的高兴。
“老板,听说你这次是跟紫阳道长他们去的,他们人呢?”
“死了。”贺唯一说道,送走客人,自己躺在摇椅上坐着,网上最近很少有她的新闻了。
还有人回复以前的头条新闻,说什么:“突然没有被黑了,真的受不了。”
“是啊,以前妹妹有好多黑料的,这次竟然没有了,还挺奇怪的。”
贺唯一看着那些评论,也觉得挺搞笑的,叶灵收拾干净桌子便过来了,看她在看评论,便笑着说道:“这群人奇怪的很,还想着你的黑料。”
“想也是正常,最近都没人做我作对了。”
“也是,我听说刘正乐破产了,郑夏云都不知道失踪到那里去了。”
叶灵说着这话,贺唯一还挺奇怪的,问道:“你还关注这个?”
“我关注这个好像也是挺正常的,对吧?”
她好歹也是一个活力四射的小姑娘,不是老年人,她也看手机,也玩手机的。
“哈哈,对,我忘记了,你还是个小姑娘。”
叶灵一听她这么说,都忍不住说道:“怎么会?你难道是觉得我是老太婆了?”
“不是了,我就是觉得……哈哈哈”贺唯一觉得自己说出的话都不可信了。
叶灵挺生气的,刚要捉弄她,有人上门了,一个大晚上带着墨镜的小姑娘,不管是那里都掩盖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被认出来。
“老板要买点什么?”叶灵上前打招呼,那姑娘立刻说道:“我想算命。”
“算命?”
叶灵回头看贺唯一,贺唯一让她做到她面前来。
刚刚泡的茶,给她到了一杯,姑娘把墨镜摘,其他的都没有动。
“放心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然后她才摘了围巾跟帽子,口罩等等。
“天哪,你好美啊!”
叶灵忍不住惊叹一口气,真的很美。
“谢谢。”
“说说看,你想算什么?”听到贺唯一这么说,叶灵眨眨眼睛,问道:“老板,你大半夜过来,就是为了她吗?”
“嗯,我今晚有个有缘人,我就过来了。”
小姑娘叫谢菲菲,今年23岁,正直花样年华,但是,家里的妈妈管得非常的严,这不准,那不让,生怕她出事。
这次出来,也是偷偷摸摸出来了,她觉得自己的那个家庭,真的太窒息了,什么都管的那么严,要是她是姐姐该多好啊,姐姐啥都没有被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