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女扮男装

末香笑着将若风推开,说:“受不了也要忍受住。你忘记了,现在我可是男子。你对着我这张假面皮,还会受不了么?”

若风只好说:“那好,明日ni跟着那些侍卫一道儿去领受早餐,我一早要去宫里面见伊晖,中午才回来。”

末香点点头:“知道了。”

于是若风便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次日,若风面见伊晖,提议现在可以修书一封与李典绿林军,让李典与水国一道儿攻打伊晖,不求胜利,只是吓一吓伊晖。水国皇帝便召开会议,与大臣们商议这事。

太子少傅林堂上书说:“启禀陛下,此事委实不可取。这伊晖只能联合,不能攻打。伊晖势大,兵精粮足,短期内怕是无法取胜。还请皇上三思。”

水帝沉吟道:“林堂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如今我们在休养生息,这伊晖也是在休养生息。若是此时不攻打伊晖,等伊晖经过休整,实力必定大大提升,到时候再想取胜,怕也难了。”

林堂还是再三反对,水帝有些发怒了,说:“朕意已决。大军未发,林堂你就口出不吉之言,来人,杖责五十。”

侍卫们连忙将林堂拉下去要打,太子杨林上前一步,为林堂求情:“父皇,请念老师教诲有加,还请父皇息怒。”

满朝大臣见太子亲自为自己老师求情,于是也跪下请皇上息怒。

只有若风站着一言不发。

水帝见大家都求情,便拂袖而去。

末香跟在那些侍卫后去领受早餐,有侍卫以为是新来的,便问末香叫什么名字。末香只好编造了一个名字叫阿牛。

有侍卫问:“你现在住哪?”

末香指了指自己昨夜睡的房子,侍卫们大惊:“你可是大人的贴身侍卫?若非贴身侍卫,如何能一人独睡一个房间,并且还与大人相连而住?”

末香低下了头,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对这儿的情况,她很不熟悉,所以她尽量少说话,免得说多错多。

侍卫们不觉对她刮目相看,因为贴身侍卫的话,就等同于是若风的得力心腹,若是与贴身侍卫搞好关系,让贴身侍卫在主人面前美言几句,胜过他们所有人讲的话。

可是大家一看这个贴身侍卫这样柔柔弱弱的样子,人也不高,腰也不圆,怎么也不像是能保护主人的那种,不觉很是奇怪。

有的人见这个贴身侍卫看起来很腼腆的样子,便上前对她又摸脸又摸腰的,末香连忙退开,本想喝斥他们的,又怕自己的声音太女生了,泄露自己的性别可不好,只好忍气吞声地走开了。

侍卫们本都是爱玩的,见这个贴身侍卫气呼呼地走开了,大笑:“还真小气得很!”

边笑边大步跟上去,对着这个贴身侍卫的腰摸了一把,笑道:“哇,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这腰还真软!”

末香几乎要哭了,打么不敢打,这时,若风回来了,看到了这一幕。

“大胆!”若风喝道。

侍卫们连忙住手了,末香连忙退到若风身后。

若风对那些无理的侍卫们说:“这位新来的侍卫是我的得力助手,你们哪个若是欺负了他,就等于是欺负了我!”

侍卫们连连跪下,“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大人饶命!”

若风气还没有消,末香看了若风一眼,示意这次算了。

若风将气给压下去,为了不让人起疑,便对他们说:“你们不要看这位新来的小兄弟没有功夫,身体瘦小,可是他可满身是才华,懂医术。所以,你们要与他好好相处,万不可再欺负他了。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

侍卫们磕头:“遵命。”

若风带末香回房里去,将门给关上了,看窗户还开着,并将窗户也关上了。

“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

末香摇摇头,说:“只是这样一直女扮男装,若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若风说:“你放心,我会抓紧时间将伊晖攻破,到时候,我带你回云国,让你做我的皇后。”

末香抿嘴一笑,说:“可是你要小心点。”

若风说:“如今水国皇帝已同意发兵了,就等着绿林军李典回信,便与李典一同进攻伊晖,计划的第一步总算要实现了。”

末香听了,说:“难道水国皇帝全部听你的?”

若风点点头:“如今水国皇帝很信任我,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我的这个计划会很顺利实施。”

末香问:“可是,水国皇帝难道只是想帮你复国么?也许,他打的是灭亡伊晖让自己独霸中原的主意。到时候,一山容不下二虎,他一定会加害于你。”

若风抚了下末香的秀发,说:“你这话很对。他今日愿意与我合作,也只是利用我而已。而我,也是在利用他。以后,他一定会加害于我,但是,我已作好了准备,所以我不会有事的。我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他不会加害于我。”

末香关切地说:“那你可要小心点。”

若风看了她一眼,说:“我现在最不放心的,便是你。”

末香一怔:“为何?”

若风说:“就怕有人会知道你在我这里,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这样,一定会有人加害于你。”

末香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若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便会拿我来要挟你,是么?”

若风点点头:“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泄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末香抓住他的手,说:“好,我一定注意。你放心地做你的事业吧,不要有太多的后顾之忧。我会小心照顾自己的,我不想成为你的后顾之忧。”

若风见末香这样善解人意,感动极了。

因为若风,那些侍卫们便再也不敢惹末香了,末香却总是离他们远远的,也不与他们说话,每次都跟在他们身后,领了饭便走到一边去吃。

就连侍卫们主动向她问好,她也只是点了下头便走开了,生怕与他们多说一句话似的。

若风一回来,便会去她房内,这样一来几次,侍卫们纷纷以为,若风与这个贴身侍卫是断袖的关系。要不然,哪能一个这样奇怪,一个对他这样好呢?

这天,末香跟在若风身后,像往常一样,和若风进入同一个房间去洗浴。

若风要末香与他一起洗澡。

侍卫们见了,小声议论着:“你看,连洗澡都一块儿洗,就差穿同一条裤子了!”

有个调皮的侍卫说:“你说两个男人在一起洗澡都做些什么?我们要不要偷偷地去看看?”

别的侍卫忙说:“上次大人都警告我们了,我们若是再犯什么错,大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还是不管这事了吧。”

那个侍卫说:“我们将守门的那个奴婢给引开,就可以偷偷看到里面的人了。大人一定不会发现的。”

有的侍卫同意,有的侍卫不同意。最后,同意的那几个侍卫便去引开那个奴婢。

侍卫们趴在门边朝里面看,里面全是白烟弥漫,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侍卫们空欢喜一场,只好走开了。

边走边说:“看吧,我就知道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若风与末香在水里紧紧抱着,光着身体,水温很适宜,暖暖的。

若风的舌尖舔着末香光滑的身体,末香软软地伏在他肩膀上,任凭他抚摸着她。

温暖的水汽升腾起来,飘着淡淡的旖旎的香味。

末香问:“若是侍卫们趴在窗口看我们,怎么办?”

若风说:“我早料到他们会这要,于是我便故意在这里烧起了火炉,让白烟蒸腾充满整个房间,这样,他们一定看不到我们。”

末香说:“原来你要我与你一同洗澡,便是想与我……”

若风吻着她,喘着粗气,说:“不然什么时候呢?”

若风将她湿湿的身体抱出水池,将她放在草席上,伏下身来,压在她身上,吻着她的胸部。

两个人紧紧胶着着,她轻轻呻吟着,他的下身,刺入她的身体内,她咬着牙,不大叫出声来。

他不断摆弄着身体,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摆动而摆动个不停。

她的手,捏住他背上的肉,紧闭着双眼,微张着嘴,呻吟着。

做完后,他躺在她身边,又对着她一阵狂吻,这才满意地坐了起来,披上了衣服。

却不知,昭昭公主忽然大驾光临,刚到院子里。

“公主驾到。”

侍卫们连忙跪下行礼。

昭昭问:“李若风呢?”

侍卫们答:“大人正在浴室里沐浴。”

昭昭说:“还要多久呀?我可等不及了。”

最近李若风总是与她玩躺猫猫一般,一下朝便匆匆离开了,也不来找她玩,总是见不到他的人影,她都心急死了。

这时,若风与末香走了出来,末香已穿好侍卫的衣服,戴好假面皮。

昭昭一见到若风,高兴地迎上去,却看到边上有一个细皮嫩肉的小侍卫与他一同出来,便问:“他是新来的么?怎么和你一道儿沐浴?”

若风见到昭昭,连忙行礼,末香这才明白过来,也跪下行礼。

若风答道:“回公主,这是新来的侍卫,臣要他帮臣搓澡。”

昭昭打量了末香一眼,笑道:“怎么风哥哥沐浴的时候喜欢有人搓背呢?过去风哥哥一直说喜欢一个人沐浴的,不喜有人打扰。”

昭昭这话透着暧昧,好像在告诉别人,过去昭昭就像与若风一同沐浴一般。至少末香听出这个意味来。

若风忙拂拂手,答:“最近怕是被虫子所咬,所以痛痒不堪。”

昭昭问:“如今已是冬天了,如何还会有虫子?”

若风笑道:“昭昭何必对此如此纠结呢?”

昭昭害羞,连忙不再围绕他的沐浴说下去了。

若风便问:“未知公主忽然驾到”

昭昭说:“好多天没见你了,想找个人玩也没人玩,你今日可不许再说有事了。”

若风看了末香一眼,便说:“公主大驾光临,纵然再有事,也要推掉。”

昭昭得意一笑:“这还差不多。”

于是昭昭拉着若风的手,走了开去。若风回头看了看末香,眼中亮亮得很是深情,似乎在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她。

她看懂了他的目光,便只好回到房内,关起门来,用心看一本书。

手指在苍黄的书页中翻来翻去,黑黑的字迹在眼瞳里流动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只觉得窗外的天越来越暗,快入夜了吧。

风有些紧了。

她出门,去领了饭,躲在房内一个人吃着,吃着,心里却凄凉得很。

不应该难过,若风是为了他与她的未来,才这样做的,他也是不得已的。

她对自己说。

许外,天暗得清透,夜过了两更。

她来到窗边,看四面房屋的灯都已熄灭了,只是院子里的宫灯兀自亮着,在夜里像是一汪汪的泉眼,玲珑小巧。

啪啪!啪啪!

脚步声响起,如静夜里风吹树叶的低吟。

她识得这脚步声,如狗识得主人的脚步声一般,刹那间,这识音的人,深觉自己的卑微。

爱得如此卑微。

她连忙走到烛火前,呼!

吹灭了烛火一闪,跑到**,踢掉鞋子,正要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却见房内被打开,若风走了进来。

他合上了门,白衣如风,静静朝床边走来。

“为何一听到我来了,便吹熄了灯呢?”是他的温和的声音。

原来他已看到她之前还开着灯。

他坐在床前,薄薄的月光照在他脸上,他如谪仙一般美艳俊气,细长的手伸入她的被窝,撩开她的被角,按在她身体上。

她还没有脱去衣服。

“看,连衣服也来不及脱吧。”他调皮地笑了下,语气有些得意。

她坐起来,黑暗中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可看到她细致的脸在暗色中越发白晰。

他走过去,抿开了灯。

透过微弱的灯光,可见她略带忧愁的脸。

他将手放在她肩膀上,温和一笑:“又吃醋了?”

她低首:“是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呢?”

他笑容僵下去,沉沉地说:“再坚持一会儿,末香。”

她叹了口气,凝视窗外的夜色,说:“我指的是,一定要一直看着你,与她这样亲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