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医院门口,萧向榆早已经带着团队等候在外面。

看见沈溪年的车停下,萧向榆一挥手,医生护士们马上把病床推过来,把颜洛抬到**,推进了手术室。

沈溪年跟着跑到门口,被萧向榆拦了下来。

沈溪年眼底泛着愤怒和悲伤对萧向榆说:“向榆,让我进去好不好?”

萧向榆仍然保持着冷静对他说:“年,相信我。”

说完,他拍了拍沈溪年的肩膀,赶快进抢救室抢救颜洛。

沈溪年先是心里又急又自责,不停的用拳头砸墙。

但在他冷静下来后,他开始思考,究竟是谁要对颜洛下这么重的手。

据他的了解,颜洛只是一个普通小康家庭的孩子,她的父亲是意外去世的,母亲也是一名普通商人,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

难道是她那个渣男前男友,郑思齐?

沈溪年的手已经鲜血直流,但他顾不上这些,拿出电话吩咐道:“小川,帮我查一下,颜洛和她的家人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好的”。

“再查一下她那个前男友,叫郑思齐,”

“老板,是要他的全部资料吗?”

“你说呢?”

听着沈溪年的语气,沈小川连忙在电话的另一边唯唯诺诺地回应道:“好的好的,我懂了。”

沈小川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电话里沈溪年的语气已经冰冷到了极点,不敢多问什么,只能抓紧时间去查。

耽误了时间,说不定自己也会被沈溪年给“大卸八块”......

......

抢救室外,沈溪年已经不知等了多久,在他彻底失去耐心之前,萧向榆终于出来了。

“头皮锐器创口累计长度达8厘米,左手骨折,身上受伤严重,体内还有......”

萧向榆看了一眼沈溪年,沈溪年抓起他的领子问道:“你说啊,有什么??”

“还有......**的成分。我们可以治伤,但**只能她自己来忍受,直到彻底把药物排出去。因为我们检测到,她体内的**成分很大,所以并不是只吃了一片两片的问题,很可能是大量的,如果再晚点,加上身上被殴打的伤,性命都可能不保。”

沈溪年越听心越疼,双手抱紧成拳头状。

“你们还需要治疗多久?”

“可能还要一阵子,因为嫂子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我出去一趟,你帮我尽全力救洛洛,听到没有,一定要尽全力!”

“你放心。”

“我相信你。”

“年......你的手......”萧向榆指了指他刚刚满是鲜血的双手。

“我没事,先走了,洛洛有什么消息马上通知我。”说完,沈溪年赶忙跑了出去。

萧向榆看着他着急跑走的样子心想,那些人完蛋了,不过敢欺负他沈溪年的女人,胆子真大。

事实上,萧向榆一点也没有猜错。

在颜洛治疗期间,沈溪年马上飙车赶向顾意的“秘密基地”。

见到顾意后,沈溪年懒得废话,言简意赅地问:“人呢?”

此时的沈溪年一改在颜洛面前的温柔,眼眸里俨然覆上一层阴狠。

顾意跟在他身后,突然觉得前方传来一丝凉意。

沈溪年走进一间至少有100平的地下室,里面装满了刑具,地上斑驳的血迹让人不寒而栗。

很明显,这是顾家黑帮最“得意”,也是最残忍的地点之一。

而在这斑驳的血迹和刑具之上,有18个人被绑在上面,其中,有的人在大喊救命,有的人已经被打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其中有两个人被折磨的最惨。

沈溪年先来到秃头男的面前,看着他脚下已经放了20块的砖头,冷笑道:“到底是谁派你们绑架我的女人的,还在嘴硬是吗?”

秃头男的脚已经开始被砖头挤压变形,他看到沈溪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地说:“我......我真的不知道!都是我们大哥!对!雇主跟他联系的,我们之上听他命令!你饶了我吧!!!”

沈溪年继续审问道:“还嘴硬?顾意,继续加砖头。”

顾意应道:“好的。”

随后,沈溪年便在秃头男的惨叫声中来到了一个大箱子面前。

沈溪年冷冷地说道:“放出来。”

顾意的手下把箱子打开,只见眼镜男半蹲在箱子里,四面都是钉子,身上已经出现斑斑点点的血迹。

这是一种“改进”后的酷刑,把人关进一个矮箱子里,“犯人”被迫半蹲着,而周围都是钉子,“犯人”不能一直保持一个姿势,那他们就必定会被钉子刺穿。

眼镜男刚被放出来,跪在地上近乎神智不清地求饶,还没等缓缓,又立刻被绑在了椅子上。

沈溪年看着他的脸,又想起了他把门踹开时,颜洛遍体鳞伤、衣冠不整的样子。

他一挥手,顾意和手下的拉住椅子的后部,前后拉向地面,眼镜男的脊柱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感,大声惨叫起来。

眼镜男虚弱地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沈溪年冷眼看着,居高临下地厉声问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绑架了我的女人,把她打成重伤,还给她吃了**,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欺负我女人的都要死!说!为什么要绑架她!”

眼睛男显然被折磨的意识混乱:“你的女人?你是谁?你的女人又是谁?”

沈溪年继续审问道:“你对她做了些什么,这么快就忘了?”说完,又拉椅子让眼睛男的脊柱更弯了一些。

眼镜男的惨叫声回**在充满刑具的地下室:“啊!!!!别......我说......我说......”

沈溪年松开他,等着他交代。

“其实......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也就是雇主,他们给了我1000万,但是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把这个女人抓起来,怎么折磨都行,总之最后把她解决掉就行。”

“解决掉?”

“是的......”

“雇主是谁。”

“我也不知道......”

“继续掰。”

话音刚落,手下们又开始拉住椅子掰他的脊柱。

眼镜男疼得不行,连忙求饶道:“我说!!我说!!!”

沈溪年冷眼看着他。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她很有钱,哦,对了!我记得我隐约听到有人叫她沈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