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

“张阿八,我cào你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大嘴面朝大山操个不停,清冷的月光下,他像一头**的公狼。

“好了,别操了,再cào你的小屌就废了,还是留着给你未来的老婆享用吧。”猴子见大嘴操个没完,忍不住说。

大嘴余怒未消,又操了几句才住口,他问我们:“你们说,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开那破车吧?”

猴子说:“那能怎么办,找黄师傅呗。”

大嘴一拍脑门,说:“是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急傻了。”

“你本来就不聪明。”

“操!”唉,大嘴是不打算娶媳妇了。

新车不敢开,旧车还在修,我们只能坐中巴去土凹,一路开开停停,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居然跑了半个小时,来到黄师傅家,却发现大门紧闭,一把大铜锁正挂在大门中央。

大嘴一看心凉了半截:“不会出远门了吧。”向邻居一打听,还真出远门了,远到去了他嫁到陕西的小女儿家,归期不定。

大嘴心凉透了,说:“完了完了,跑陕西去了,这下怎么办?”我们蔫头耷脑地坐上返城中巴,三个人都没了说话的兴致,一路无语,各有所思。

回到镇上,大嘴唉声叹气,我仍在冥思苦想,猴子劝他:“别愁啊,开破车就开破车嘛,再破的车兄弟也不会抛弃你的,是不是,凡子?”

猴子见我不说话,推了我一下,说:“喂,凡子,想什么哪?”

我说我在想问题呢,猴子问:“想什么问题,说出来一起想啊。”

我说我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怪事,都和我们上回送色丐去S市有关,问题应该就出在路上。

“路上?”猴子皱起眉头,努力搜索着记忆,说:“路上没遇见什么怪事啊,哦,对了,难到是爆胎出的问题?你还被树枝砸了,难道是那时候有什么东西乘机上了车?”

我摇摇头,说:“不是,我觉得应该更早,你们记不记得,色丐开始还好好,突然就变得反常起来,下车时还大叫有鬼,我觉得,应该是这个时候出的问题。”

猴子若有所悟,斜着脑袋点点头,说:“恩,你这样一说我好像有点清楚了,不过在色丐发颠之前,我们没遇到什么怪事啊,也没停车什么的啊。”

这时大嘴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想起来了!”

“想到什么?”猴子睁大了眼睛,满脸期待。

大嘴兴奋得两眼放光,在空中敲着食指,提醒我们说:“你们记得不记得,在色丐发颠前,我们在路上遇到个出殡队。”

“哦,对对对对对对。”我一连说了六个对,大嘴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我急不可待地说:“我们过去后,那出殡队好像还出了什么事,棺材都丢地上了,后来色丐就开始发颠,说有鬼,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问题应该就出在那个出殡的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