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恒嘱咐了楚萧然几句,把他打发走。
喊来邱飞。
得知楚晚晴的处境,邱飞急得不了。
楚凌恒凝视着他,邱飞被看得不知所措,“楚总,我脸上有什么吗?”
“哼,你和楚晚晴都被陆雅婷盯上了。还好,楚晚晴不愿帮她做坏事,出此下策。”
“哦!我明白了。”想从我这套出核心研发内容,邱飞被指点迷津,如梦初醒,“我是不是做什么配合一下。”
“你说呢?”
说干就干!
邱飞给楚晚晴发去微信,“晚晴小姐,我觉得你搞错了,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并不是你。别自作多情了。”
“我自作多情?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果真是刚步入社会的小白,跟你开个玩笑,你也当真。我还有事,不聊了。”
“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呀。你是高高在上的楚大千金,我只是个小保镖,挣钱养家,其余的不敢奢求。”说完,就把楚晚晴拉黑了。
陆雅婷翻看着手机很是不解,这两人怎么突然闹翻了?
必须打电话问个清楚!
对,现在就打。
“晚晴,怎么回事?”
“你还说呢,我去找公司邱飞示好,那个混蛋抢了我的手机,说什么外人进入公司手机上交保管。领着我在各个办公室走了一圈,在公司里聊得好好的。手机还给我后,他扔下一句话以后别来找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呜呜·····”楚晚晴抹着眼泪,“雅婷姐,他不理我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我拉黑了。”
“还能有什么原因,你暴露了!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必须把我想要的东西搞到手,听到没有?”长着一张纯情的脸,没想到思想也够了单纯的。这个邱飞早有防备,楚晚晴还对人家念念不让,也是醉了!
陆雅婷恼怒地吼着,脸上满是威胁,将手边的抱枕扔了出去。
话筒除了呜咽的哭声,再无其他。
陆雅婷的胃又再翻腾,一扭头“哇”吐了一地。
顾不上训斥楚晚晴,挂断电话跑去洗手间。
楚晚晴轻描淡写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
这样的女人,早晚是个祸害!
以后有了孩子那还了得!
她考虑晚上回去是否要跟楚铁峰说。
电话就打来了进来,“闺女,傍晚到爷爷家吃饭,早点过去。”
“好的老楚。”楚晚晴听到能去爷爷家吃饭,高兴得已经将刚才闹心的事抛却,欢天喜地开车去往同学家。
还不知道一场暴风雪正等着她!
萧骆琪一天的忙碌接近尾声,翻看着病人入院记录。
薛瑞推门进来,蹑手蹑脚地到了跟前,“晚上,有啥安排没有?”
“诶,今天你来上班了?”萧骆琪吃惊地看着来人。
薛瑞翻了两个白眼,“我早上就来了,你在手术室忙着呢。”
“原来如此。楚老出院快两个周了,我准备上门回访。”
“我陪你一块去,然后去我家吃饭,走吧。”
萧骆琪觉得薛瑞的打算蛮好的,赶紧联系楚老爷子,然后换下白大褂,拎着药箱出门。
薛瑞伸手环住她的细腰,啧啧称叹,“好细的腰呀,羡慕死我了。”
“去!”萧骆琪没好气的丢开她不安分的爪子,两人相互调侃着出了医院。
楚家。
楚老爷子催促于妈赶紧做一些萧骆琪爱吃的菜,今晚留萧骆琪吃饭。
于妈立即行动起来,同时把萧骆琪要来的喜讯透漏给楚凌恒。
天色暗了下来,门铃响起。
于妈跑去开门,来人却不是萧骆琪,而是楚铁峰带着陆雅婷站在门外,客气地把他们让进来。
陆雅婷没有看到老爷子身影,环望四周高声喊着,“爸,爸!”
老爷子站在阳台上给花浇水,眼睛却时不时向外飘。
还是楚铁峰眼尖,踱步去了阳台,“爸,我来。”
“哟,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好久没陪您吃饭了,一会儿晚晴过来,咱们一起吃个饭。”楚铁峰接过喷壶,继续浇水。
楚凌恒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老爷子笑了笑,今晚又够热闹的,扭头冲外吩咐于妈再加几个菜。
门铃再次响起,陆雅婷以为楚晚晴来了,抢着去开门,准备好好质问一下楚晚晴拒接电话是何原因。
没想到,房门被打开了。
楚凌恒和楚晚晴一前一后走了走来。
邱飞拎着东西跟在后。
陆雅婷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扭头坐在椅子上,低头玩手机。
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鱼鲜味,陆雅婷就想吐。
捂着嘴,跑向洗手间。
老爷子和楚铁峰走向客厅,看到这一幕,关切地询问,“铁峰呀,你媳妇不舒服?”
楚晚晴歪着脑袋笑盈盈道,“爷爷,我小妈有喜了。”
“好事呀。于妈做两个清淡的菜。”尽管老爷子不太喜欢陆雅婷,可是家里多年没有孩子出生,老爷子高兴呀。
若是身体允许,准能喝上二斤。
陆雅婷被一家人围着转,真真实实的体验了一把当女王的感觉。
直到萧骆琪和薛瑞的到来,大家的注意力和视线全都转移到萧骆琪身上。
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亲自把她迎进来,还嘘寒问暖。
陆雅婷眼中嫉妒一闪而过。
老爷子出院了,还恬不知耻跑上门,美其名曰回访。
她拿出当家女主人的威严来,“萧医生,你们医院回访内容是什么?还是对我们家属不放心?”
“给楚老做个简单的检查,评估楚老的身体恢复状况进行记录,很快的,不会耽误多久。”萧骆琪打开带来的药箱,给老爷子量血压,然后常规询问最近饮食,睡眠之类的。
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看向四周,“养花上也需多加注意,花香味浓的不能养,还有夜来香一类的花。”
抬眼,瞥见阳台上像玉簪似的花,“那个花,老爷子在恢复期还是不养的好。”
陆雅婷不乐意了,这花特意买给老爷子的,嘲讽反驳:“萧医生只会看病,对花又了解多少。那花叫玉簪花,形态十分优美,适合观赏。”
萧骆琪毫不留情面斥责:“此花也叫晚香玉,是夜来香的一种,夜晚香气最浓。”
“阿飞,把花丢掉!”楚凌恒看向陆雅婷的目光灼灼,眼神带着一种狠厉感。这女人小动作用到了爷爷头上,真是找死!
邱飞应了声,奔向阳台,捧着那盆花出了门。
陆雅婷察觉楚凌恒的目光像两把利剑般刺入她的内心,冷不丁打了个哆嗦,靠在楚铁峰臂弯处,“铁峰,我饿了,胃里又开始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