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生看着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
江宁南自是知道她不会轻易跟自己走，于是从西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姜生。
姜生接过一看，名片上赫然几个大字，秦氏集团秘书长江宁南。
姜生把名片还给他，道：“走吧。”
江宁南开车将姜生带到了秦氏集团，两人坐私人电梯直接上了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是简约的黑曼巴装修风格，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秦牧萧从办公椅上站起身，阔步走到沙发旁，“过来坐。”
姜生几步上前，坐在他对面。
江宁南也上前，坐在秦牧萧身旁。
秦牧萧：“可以开始了。”
“好的秦总。”江宁南应完转头对姜生道：“是这样的，相信姜医生也看到了网上的一些言论。这里我们公司想提醒一下姜医生，如果有记者采访您关于王明德，也就是跳楼者心脏病的问题，我们公司希望您能往严重的方向说。”
“严重？”姜生疑惑。
“是的，这样方便我们公关。当然这也不是免费的，事成之后您可以得到相应的报酬。”
姜生明了，如果跳楼者心脏病病危，那公司公关就可以将王明德跳楼的动机逐步转移到心脏病无法救治，才选择轻生。这样民众对秦氏集团怒气也会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安抚。
姜生没有给出答案，只是问：“难道我不说，别人就不会说吗？”知道王明德病情的又不只有她一个。
“这个您放心，其他人都打点好了，就差姜医生您了。”江宁南说到。
她可真傻。
姜生看向秦牧萧，在整个过程中他都未发一语，“我想问，这是秦总的意思还是别人的？”
秦牧萧看向她，勾唇笑道：“这很重要吗？”
“重要。”两个字可以说是脱口而出。
秦牧萧收起笑容，姜生那直勾勾的眼神竟让他有些发怵。“我的。”
“你的？真的是你的？”姜生质疑，满眼的不可思议。
秦牧萧转头对江宁南道：“你先出去。”
“是。”江宁南起身，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秦牧萧重新对上姜生的面孔，“是我的，怎么了？”
姜生肩膀一跨，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如果换作以前，他绝对不会这么做。这种甩锅推卸责任的事，他秦牧萧不可能做。
再抬眸时，姜生眼中只有失望。这种失望深深的扎进了秦牧萧的心里。
“跳楼者患有心脏病是事实，但是他做了相关的心脏手术，只要谨遵医嘱，按时服药，并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现在你要我造谣患者心脏病严重才选择跳楼？这触及到我的底线，我做不到。”
姜生说完，起身就要走。
“就算我是你男朋友，你也不愿意？”秦牧萧开口问。
姜生顿住脚步，身体一僵，转身看向他，“你怎么…你查我？！”
秦牧萧起身，走到她面前，道：“彼此彼此而已。”他低头与她平视，痞痞一笑，“如果我不查，就错过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女朋友了。”
恍惚间，姜生好像看见了以前的秦牧萧。但她知道，这不是以前的他。
姜生后退一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告辞。”
姜生转身，继续往前走。
“姜医生，”秦牧萧再次出口叫住了她，姜生也再次停住脚步，等他的后文。
“我是秦氏集团总经理，不是国际刑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