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脱离困境 沙姆巴拉
席苗的大眼睛瞬时就明亮起来,她显得有些兴奋:“对,很有道理,那关键一定就是你的手,你手上正好也有一红一黑两个眼睛状的印记,我想,这就是开启这把阴阳双眼锁的真正钥匙,你过来试试。”
我伸出双手,将手掌按住两只鱼眼,钢针扎到手掌上一阵刺痛,我一咧嘴,还是忍住了,不过下面的石头依然纹丝不动,我急忙抬起手掌来看,发现左右掌心分别有个小红点正向外冒血珠,原来是被钢针扎出血了,怪不得刚才疼得那么厉害。
席苗看我一眼,小声说:“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再把双掌换一下位置看看。”
我只好呲牙咧嘴地把两只手换个位置,重新按在两只鱼眼上,这次刚一摁上去,眼前就突然一亮,只见一道刺眼的亮光沿着太极图外围的圆圈缓缓地亮了起来,接着里面的S形也开始亮起来,好像有光亮从下面透出来。
还没等我把张开的嘴巴合拢,只听得地下“轰轰隆隆”一阵闷响,眼前的太极阴阳鱼整个全亮起来,好像一块发光的透明玻璃。原本平滑的石面上依次出现了乾、兑、离、震、巽、坎、艮、坤等八个图案,接着乾震艮坎慢慢聚集在阳鱼一边,兑离巽坤聚集在阴鱼一边,稍候片刻,太极图从中间缓缓裂开,露出了一个沟槽,放着两件东西,上面是个紫红色的扁平瓷瓶,下面是个漆黑发亮的盒子,长约一尺三寸,宽约八寸,高约五寸,不知道什么材质。
我刚要伸手去拿,席苗一把拉住我:“别慌,这瓷瓶有问题,千万别打破了,你起来,我来弄。”说罢,就小心翼翼地将上面的瓷瓶拿出来,十分小心地放在一边的地面上,然后才去把下面的黑盒子端出来。
我接过黑盒子,感觉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环视一圈,却发现整个盒子严丝合缝,居然没有任何可供开启的地方,好像就是一整块木头。
“这是什么东西?”我十分纳闷:“怎么没有口缝,从哪儿打开啊?”我便说边晃了晃盒子,感觉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微微滑动,很有分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席苗急忙制止我:“别乱摇,小心毁坏了里面的东西。”我听她这么一说,吓得马上住了手,稳稳当当双手抱着盒子,再也不敢动手动脚。
我再次仔细琢磨这个黑盒子,冷冰冰沉甸甸,十分细腻光滑,肯定不是木头,像是钢铁一类的金属,但钢铁没见过这么细腻的,说是石头,却没见过这种黑色的石材,不明白究竟是不是纯钢打造,反正捧在手里挺有分量的。不过盒子六面光滑,处处严丝合缝,看不到拼接的痕迹,一时还真拿它没办法。
席苗看我着急,接过盒子看了看,又放在耳边轻轻摇了摇,说:“这盒子一时半会打不开,不着急,我们回去以后慢慢琢磨。东西到手了,现在可以走了。”
我跟着她站起来,一眼就看见了放在一边的那个扁平瓷瓶,不由好奇心再起,就问席苗:“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席苗一笑:“别乱碰,那东西能要人命。如果我猜得不错,里面应该是强酸或爆炸物一类的东西,放在盒子上作防御用的,一旦有人暴力破锁,瓷瓶就会碎裂,里面的东西要么会爆炸,要么会流出来将下面的盒子连同盒子里的东西腐蚀殆尽,让破锁人白忙活一场。”
我听她说得煞有介事,有些不以为然:“有那么神?不会猜错吧,万一要是什么宝贝呢?”
席苗看我不太相信,瞪了我一眼,把盒子递给我,重新小心地捡起那只瓷瓶,放在耳边慢慢倾斜并仔细倾听。过了半晌,我看她鬓角已然见了汗,好像非常紧张小心的样子,才觉得她刚才说得也许并不全是唬人。
过了一会,席苗示意我出去,我出了门,席苗跟了出来,走到门外一块巨石旁,她先让我躲在石头后面,然后右手一扬,瓷瓶划了个优美的弧形飞向巨石的后面,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接着传来一阵“嘶嘶”的怪声,我俩急忙闪身缩头,等了一会没发现异常,才起身来往巨石后面看,只见瓷瓶已经摔碎在后面的乱石堆上,碎瓶子周围正冒着滚滚青烟,一大片青石已经被瓶子里流出来的**腐蚀成一个不小的黑洞,而且石头的边缘正在迅速扩散,就像有人朝雪堆上泼了盆开水。
我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啧啧咋舌:“老天爷,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厉害?”
席苗也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有余悸:“应该是一种腐蚀性极强的强酸,你看连石头都抵挡不住,沾上就化了。如果刚才我们暴力破锁,不但得不到下面的盒子,弄不好还会受伤。”
我不由对她先前的判断十分佩服。看不出来,这个看上去文静漂亮的女子居然懂得那么多弯弯绕,看来绝非等闲之辈,以后我得留心着些。
看罢多时,青烟渐渐消失,石堆上只留下一个圆黑的深坑,我凑近看了看,足足有半米,这才相信席苗刚才所说的一切的确属实。
席苗说:“好了,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了,咱们回去吧。”我点点头。我俩一前一后往宿营地走。刚出村子没多远,突然天空传来一阵轰鸣声,声音由远及近,那是直升飞机的声音。席苗一听,马上叫我:“抓紧时间,接咱们的人来了。”说罢,一路小跑,我只好跟在后面跌跌撞撞朝宿营地跑去。
跑到宿营地,来不及歇息,席苗马上叫我生起一堆篝火,接着她赶紧撇了许多湿漉漉的新鲜树枝,朝熊熊燃烧的火堆上一放,一股黄白的浓烟瞬间腾空而起,穿越了森林直升上天空。
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慢慢接近了宿营地。席苗叫我学她的样子趴在地上,不大会,一架草绿色的直-5缓缓降落在宿营地外四十米远的一处开阔地坪上。舱门一拉,两位高个子军人摸样的人走下飞机,径直朝我们走过来。
他们来到我和席苗面前,看了看我,没说话,接着冲席苗敬个礼,席苗还了个礼,然后三人小声说了几句话,两位军人模样的人走进帐篷,提走了两个早已经包扎好的大包裹。
我还在发愣,席苗招呼一声:“愣什么,还不带黑背上飞机?”我这才缓过神来,急忙从帐篷中抱起黑背,拿上我的一点简单行李,弓着腰小跑钻进直-5机舱,几个人坐好后,拉上舱门,飞机扶摇直上,渐渐将宿营地远远抛在身后,从群山中间的峡谷中向北飞去。
一路颠簸,一路无话。直-5飞机直接飞进八一兵站,我和席苗被人分别带走,我抱着黑背带着盒子住进一个单人房间,吃住有人专送,只是不能出门,只能在院子里来回走走。虽然生活不成问题,但总感觉不大对劲,好像被人软禁了似的。心中不禁有些窝火,本人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共产党,为什么不让我到处走走,把我窝在这里。
我想去找席苗问问情况,但席苗踪迹皆无,向守门的战士打听,人家礼貌地拒绝,两句话,很干脆:“对不起,不知道。”
我在那个小院窝了三天,差点憋出毛病来。虽然伙食还可以,居然还能吃到荤腥,但心情乱糟糟的,好东西也没胃口。想起这次同进沙姆巴拉的几个人,几乎全军覆没,心里就不是滋味,现在只有我和席苗全身而退,上头当然怀疑,隔离审查几天也属正常,这样想着,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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