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阳光舞影
这招声东击西的打法极有成效,那个上当的黑衣忍者没想到一个憨声憨气的农民敢向他攻击,刚想闪身躲避,墨子风手中的锄头已经击中了脑袋,只见这个黑衣人哼唧一声便摔倒在地。
剩下的两个黑衣忍者愣怔一下,“唰”的一声一齐抽出背上的东洋刀,双手紧握刀柄,闷哼一声向墨子风发起攻击,三人当即纠缠在一起。
墨子风本想尽快解决这两个黑衣人,早些和曲采桑歇息,孰料这两个黑衣人竟然不是等闲之辈,刀刀劈刺墨子风的要害,刀法固然精妙,身影更是灵活。
墨子风手持一杆锄头,左支右挡,似乎极其危险,却往往在危险处闪身躲过。那两个黑衣人眼见即将得手之际,对手总是能及时躲开,当下不敢大意,聚精会神与墨子风缠斗在一起。
躲在茅屋的曲采桑眼见墨子风左支右挡,似乎难以御敌,当下心中着急,急忙跑进自己房间抽出了藏在床下的一柄东洋刀,纵身冲出门外支援墨子风。那两个忍者忽见曲采桑,对视一眼,当下撇开墨子风,一起向曲采桑攻来。
墨子风见曲采桑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知道她担心自己,心中既感激又有些羞愧。其实,按照墨子风的功夫,别说这区区两个黑衣忍者,就是再多几个也不在话下,他之所以处处露怯,原是想让曲采桑彻底断了自己是日本人的念头,踏踏实实做自己的妻子,不要心存置身世外的念头。这种做法虽然有些强人所难,却也是极为有效的方法。
曲采桑是曲老汉也就是忍者大师中村的嫡系亲传,功夫自然了得,只是她平时不显山露水外人不知道罢了,要对付两个小忍者自然绰绰有余。
曲采桑心里很为难,她既想解救自己的丈夫又不愿意亲手杀了这两个忍者,战斗之际只是格挡躲避,却没有杀人的念头。那两个忍者哪知曲采桑的慈悲心肠,只是以为这女子功夫不行还强行出头,二人认定此人就是黑鹰会的叛徒,便处处施展杀手,逼得曲采桑连连后退。
墨子风见曲采桑处处退让,知道她不想亲手杀了这两个同门,也不想再让她为难,当即挥动锄头冲进战阵,一锄打翻一个忍者,另一个见势不妙,连退几步闪身要逃,墨子风见状急忙喊道:“采桑,不敢放走他!”
曲采桑自然知道,只要逃走一个忍者,以后在这条山谷就难以存身,当即纵身追了上去,从身后刺中那个忍者的后心。那个忍者惨叫一声,当即扑地死去。
曲采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这是墨子风的心计,故意诱使自己杀人,依他的功夫怎么会对付不了这三个蹩脚忍者?想明白这些,曲采桑气呼呼地回到了房间,“哐当”一声关闭了房门。
墨子风知道曲采桑看出了自己的心机,心中也不以为意,找了一块空地,用手中的锄头刨了一个大坑,将三具尸体掩埋起来,这才带着三把东洋刀回到茅屋。
茅屋里传来曲采桑嘤嘤哭泣之声,墨子风这才发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虽然这些忍者都是日本忍者,但是毕竟和曲采桑是黑鹰会的同门,她本想置身事外让墨子风处理这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没想到自己的丈夫故意露怯,诱使自己杀人。
墨子风敲了敲房门,曲采桑伏在**哭泣,只是不开门。墨子风心中笑了笑,轻声说:“采桑,我刚才被刺中一刀,还在流血,也不知要不要紧。”
曲采桑闻言心惊,当即止住哭泣起身打开房门,关切地说:“我看看!”
墨子风上前抱住曲采桑,深深地吻了一下,柔声说:“采桑,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曲采桑抽出右手,轻轻打了墨子风一下,说:“你坏死了,知道我不愿意杀人,还故意那样做!唉,只怕今后黑鹰会不会放过我了!”
墨子风说:“别在意,我是你的丈夫,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曲采桑说:“即使黑鹰会来再多的人我也不怕,我只是担心你利用我,不是真心对我好!”说罢点燃油灯,乖巧地望着墨子风,看他如何回答。
墨子风动情地说:“怎么会呢!你是我墨子风的妻子,我自然是真心对你好,真心实意对待你,那会利用你?只是你知道我的心思,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早日获取天国宝藏,这样的话我的理想抱负才能实现,要不然我也会很难过的!”
曲采桑听到这里,心里怦然心动,柔声说:“子风,我是你的妻子,自然要顺从你。只是我不想看你整天打打杀杀,要是遇到危险我今后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不过,我也不想看到你整天难过,该说的话您自然会告诉你!”
墨子风喜道:“那你告诉我,义父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曲采桑说:“看你这么心急,我就告诉你吧。义父最后说的只有两个字,是月亮。”
“月亮?”墨子风吃惊地说:“怎么会是月亮?”
曲采桑说:“我想义父临终前这几天一直苦思冥想,弥留之际终于找到了谜底,只是我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墨子风调动脑海中所有关于月亮的掌故,怎么也想不出月亮和宝藏存在的必然联系。曲采桑见墨子风沉吟不语,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索性不再说话,只是凝望着墨子风发呆。墨子风苦思半天,怎么也想不出其中的奥秘,眼见曲采桑望着自己沉思,便把她抱在怀里说:“傻姑娘,不要想那么多了,来吧,我们一起睡觉。”
曲采脸色一红说:“你不累啊,我这几天腰酸。”
墨子风说:“那我给你揉揉,保证你神清气爽。”
曲采桑抿嘴一笑,顺从地趴在床铺上。墨子风掀开曲采桑的衣服下摆,露出腰间雪白的肌肤,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些。
曲采桑呵呵笑道:“别闹了,真是很痒,你给你揉揉吧!”
墨子风在手上哈了一口热气,随即双手互相搓动,待双手摩擦发烫之后,连忙敷在曲采桑雪白的腰肢上,随即轻轻按摩起来。墨子风的手指沿着曲采桑的腰肢、脊椎的穴位游动起来,曲采桑舒服得呻吟不止,满腔柔情旋即化作深深的渴望从腹底升起。
墨子风的双手按摩着曲采桑的身体,也感觉**难抑,他努力克制着心中的**,说:“采桑,感觉怎么样?”
曲采桑呵呵笑道:“真舒服,我、我想了!”
墨子风一层层脱掉曲采桑的衣衫,露出了一身白玉般的肌肤。虽然结婚十几天了,但是每次恩爱都在黑灯瞎火中进行,此时见到妻子的白净的身体和丰满的乳臀,墨子风**四射,随即脱掉衣衫趴在曲采桑的身上,拉起被子将两人覆盖起来,两个饥渴难耐的青年男女随即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时光,直到曲采桑呻吟不止、四肢不举为止。
第二天,直到阳光照进茅屋内,两人才从睡梦中醒来。经此一役,曲采桑真正享受了做女人的快乐,对墨子风更加温顺体贴,真正表现出了天生的温柔多情。
曲采桑起床后做了可口的饭食,两人吃完饭日头已经升到了山脊。墨子风携了曲采桑柔软的手,两人一起走出茅屋,享受着明媚的春光,墨子风心里再次想起了义父弥留之际的遗言:月亮。
曲采桑望着寂静的山谷,听着鸟的鸣叫,竟然想起了小时候的时光。此刻面对着英俊的丈夫,她忽然说道:“子风,我给你跳舞看怎么样?”
墨子风欢喜地说:“好啊,没想到你还会跳舞?”
曲采桑说:“不过都是小孩子的舞蹈,都是我以前学过的。”说着,扭动腰肢跳了起来。墨子风虽然对舞蹈不在行,但是看到曲采桑纤细的腰肢摆出美妙的姿势,仍然感觉极为好看。
曲采桑舞步轻盈,姿势优美,眼神灵动,当她看到墨子风痴痴的眼神,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墨子风的目光转向曲采桑地上的影子出神,思索片刻,忽然大声喊道:“采桑,我明白了!”
曲采桑停下舞步,吃惊地说:“你怎么了?”
墨子风高兴地说:“我明白了,义父临终时说的不是月亮,应该是月光。”
曲采桑附着墨子风膝盖说:“不!义父说的就是月亮,我听得很清楚!”
墨子风嘿嘿笑道:“是的,你没有听错,义父说的是月亮,但是他想告诉我们的却是月光。”
曲采桑瞬间明白了墨子风所说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说,义父想告诉我们,天国宝藏和月光有关系!”
墨子风说:“是的!你想什么时候月光最好?肯定是十五的月亮。我觉得在十五那天再去山谷尽头,也许能够发现其中的奥妙,而这个奥妙一定和月光映射的影子有关。”
曲采桑说:“义父以前为什么没有说,直到临终才告诉我们?”
墨子风说:“义父原先肯定也不知道,他在**躺着的这几天一定是在苦思冥想,也许是某个情节出动了他的记忆,这才想到了这个关键环节。”
曲采桑说:“这么说来,义父的祖上一定很厉害,不然怎么设计了这样一个难关让人猜测?”
墨子风沉思道:“他本来就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物,也是一代枭雄,只可惜没能最终取得天下。”
曲采桑想了一会儿说:“子风,明天就是十五吧?”
墨子风点点头说:“正是这样!我们做好准备,明天开始行动!”说罢在曲采桑脸上亲了一下,说:“谢谢你这个小福星,你的舞姿真好看!”曲采桑听到这里,羞涩地说:“是啊!我是你的小福星,要是你离开我就没有福气了!”
墨子风笑道:“放心吧!这一辈子是不会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