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放心你的市长大人？”凌沐风捧着一杯温热的咖啡笑着问道。
坐在一边的顾子沫犹自僵硬着身体，一眼便看得通透的焦急显露在脸上，像是还没有从刚刚的消息里回过心神。“你说的是真的？”说着手中“啪”地将正在审阅的文件扔在了桌上。
“当然，骗你干嘛。”凌沐风微皱了皱眉，看着顾子沫扔在桌上的文件不禁愁道。“你说你不信归不信，活得干啊。”说着又将那东西往顾子沫手底下微微挪了挪。
“...”无声地扫了他一眼，顾子沫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愤怒与不平，“蹭”地坐起了身，就要朝门口走去。
“站住...”喝着咖啡的人拉长了声音道。
好像未听到一般，兀自地朝门口走着。
“你是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汶江的新任市长大人是棂渊杀手？”
“那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去...”
“你啊...”凌沐风不禁发愁地摇了摇头。“跟着释寒多久了？”
“两年。”
“两年时间，你竟然还没体会到那家伙的可怕？”
一句话说得顾子沫一愣，是啊，他去又能帮上什么忙...
“来来来，坐下。”
站在原地审视了半晌，终是坐了回去，却依旧阴沉着脸色。
凌沐风分外无奈地摇了摇头。“很失望我不去帮他？”
一动不动地坐着，一副默认的模样。
“你要知道他是去干嘛的，他就是去被抓的！我去干嘛？”
“...”
“这两年他都带着你干了些什么？怎么比我没进组织之前还要天真。”
“...市长说我不适合勾心斗角的事情，只让我跟着他接触政事。”
“嗯，他说的对，你是不适合，非常不适合。”分外认可地点了点头。
“...”
又端了杯子灌了一口咖啡，微斜了眼眸，终是长叹了口气。
“他不会有事的，你都跟了他两年了，见过他出事？”
“我也没见过他亲自去做事。”
“...”真是回得他哑口无言。凌沐风一阵无语，要不...让着小秘书自己消化得了...可还真是怕他真的惹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