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舒羽馨的神情徐方宇不禁犯了嘀咕,他平素里最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信了就是信了,不信就是不信,骗来骗去的事情他还真是不擅长。此刻见舒羽馨说得每一句话似乎都没什么破绽,其实心里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唯一不放心的便是舒羽馨的身份。
倒是十分听话的上前将已经包扎好的纱布解了开。“怎么弄?”他半蹲着身子,抬眸问道。
“...你不会是打算用这旧纱布吧!”
“啊?还要换新的啊...”想当初自己可是连纱布都不用的,女孩子到底是娇气。有些无奈地皱了眉,又从箱子里取了全新的纱布。
“这样缠过来,对,就这样。你轻点!这样会勒得不回血的!你不会一直都是这么包扎的吧!”舒羽馨一边指挥着,心中一边暗暗思量。果然不动的话,身体里的力气就会慢慢恢复,还真是很坑人的一种毒药。不过,将自己安排在卧房,又派了这样脾性的人来看管着自己,果然,是没有打算杀了自己。眼前的人,怎么说呢,看起来倒是不傻,但似乎是很不擅长隐瞒心思的类型,若是有害她性命的打算,估计是会被一眼看出来。他费劲心力把自己关在这里,又在冥域找到了一个绝对不会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人,他究竟是想要什么...
舒羽馨不禁皱了眉,她可不记得萧若罹欠过她什么人情。难道他是知道了什么?
“这样可以了吧。”徐方宇颇为无奈地问道,所以说为何要让他来照顾人啊。
“嗯嗯,你系的时候轻点啊。”
“...哦...”
看着徐方宇听话地小心系着纱布,舒羽馨不禁笑了笑。
“喂,问你点事情。”
“嗯?什么?”
“你知道我是棂渊的人吧。”
“嗯,知道,若罹告诉我了。”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好像没觉得有什么。
“那你为何不杀了我?”
徐方宇不禁一愣。“杀了你,为什么?”
“生死局后,棂渊和冥域不是一直都是势不两立?每一个冥域的人都打着替自己前任家主报仇的主意和信念吧。”
“...你这...哪来的观点?”
“不是吗?”
有些迟疑着摇了摇头。“至少我不知道。”
“你这些年一直在汶江?”
“嗯,在。”
“从没杀过棂渊的人?”
“那还是...哎?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样的问题!你是来侦查敌情的奸细?”
“...你见过被折腾成这样的奸细?”舒羽馨无奈地一耸肩。
徐方宇这才注意到,舒羽馨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撕坏了大半,她朝后半伏着身子单手支撑,微斜的身子里面的衣衫若隐若现地透了出来。遭了!自己撕得有些过了...
只觉得脸突地一红,“我我...我去给你找衣服!”这样说着,竟然就跑了出去。
舒羽馨不禁一愣,他这是在,害羞什么?不禁仔细地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衣服,很得体啊,除了被他撕开的袖子...
“徐护卫。”
徐方宇不禁被吓了一跳,脸上的潮红还未曾褪去,故作淡定地用手扇了两下。“这两天挺热的哈。”
门口轮班的姑娘是被派来照顾舒羽馨起居的,闻言不禁一愣,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明显不薄的毛线衫愣了一下。
“啊...那个...”似乎也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徐方宇立刻转移了话题。“舒姑娘的衣服不小心撕坏了,去给她找件新衣服。”
“撕...坏了?”
“总之你快去吧!”
“那,我进去看看姑娘穿多大的衣服。”
“等...”徐方宇赶忙一把拉住了轮班的姑娘。
“嗯?怎么了?”
“啊...”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那被撕坏的衣服,要不自己就解释不清了...徐方宇定定地愣了半晌。“那个...舒姑娘睡了!你随便拿吧。”
“随便?可万一不合身...”
“不是有均码的嘛,拿一件就是。快去,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