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一直没想明白，你替他做事的理由。”
“是因为你弟弟吧。”
“你刚才紧张的反应，显然是有原因的。你担心我发现你弟弟，那显然是有前车之鉴才会有的反应。”
他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冷静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神情都好像无所遁形。
他的手中还忙活着先前的工作，目不转睛。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效忠于你的上司，保持缄默，不采取任何行动。”
“那么，迎接你的结局，是死亡。”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怀表，看起来十分的陈旧。“如果你觉得这是不错的选择那你就大错特错。在你死之前，我会诱使你说出你所知的全部秘密，并将这些信息全部泄露出去。”他说着用手指点了点怀表。“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催眠一类的精神干预...”他说到这不知为何突地哽住了一下，但是片刻便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样子。“十分不巧，我会一些，应该足够保证你所泄露信息的真实性。想来手握人质的人，大概会对令弟做些不客气的事情。即便是他不做，我也会追杀令弟直到最后。”
“听起来我只能选第二种了？第二种是什么？”闻言濮阳未绪不禁苦笑。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需要一个人来协助。作为条件，我可以派人去保护令弟的安全，也可以不追问你背后的事情。”
“为什么不是徐方宇？看得出来你很信任他。”
“...这不是他该承受的。”
濮阳未绪的脸上挂上了一抹似乎是欣慰的笑意，看来这个人，还没有彻底地变得面目全非。
“我答应。”为何不答应呢...濮阳未绪笑了笑，已经为了他尝试过了一次背叛了，难道还怕再来一次。“不过有件事情我要纠正一下。”
“什么？”
“我不是林释寒的人。”他说道。“那次之所以放他们出了冥域总部，是因为他对我说，如果我不帮他，他便会告诉我上司，干掉我弟弟。后来在别墅里卖力想弄死他们的原因也是一样。”
“你便相信？”
“不得不信。”濮阳接道。“至少他知道我是个卧底，这并不是很多人知道的事情。并且，我不能用我弟的性命来冒险，就像你不能让徐方宇冒险一样。”
“...去忙你的吧。”
“是...我能问为什么吗？这年头，用纯锦缎和丝绸的人实在不多。”
“那是她的特点。”就在濮阳以为自己已经得不到答案时，萧若罹沉声着道。
“嗯？”
“她的皮肤敏感，现代工业的衣服她没办法常穿。”
“...这样啊。”
大约过了四个小时，两人才将所有的网络购买记录看完，将资料汇总在了一起按照账号排好了序，萧若罹将所有信息聚在了一起逐一地排查着。
“给你讲讲我的事情吧。”在一旁无聊地濮阳未绪突地说道。
“你大可不必，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我自己想说行了吧，”他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就当偿还骗了你们的过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