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定,她将手上的东西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恰恰好扔在了杨家舒的手心中,他接住,淡淡的瞧了一眼,是监听器,他抬头,透过头顶上的反面镜,瞧清了那个和她说话的女人。

是梁从茹,那么这个监听器,应该就是那天按在她家的那个监听器,听她的口气,是知情了。

上次巴黎秀的事情,她都知情了。

她继续开口道:

“你竟然都怀疑我了,那这件事也大概知情了吧?我就不绕圈子了。”

她嘴轻抿了抿,脸拉下了半边,冷道:

“和我好,我就把姜成忆劝回来。”

其实,她想要一纸婚约来着,可思前想来,他会宁愿放弃姜成忆,也不会和她结婚的,更不会有谈谈的机会,因为,他爱的是乔诗。

你不顾天成安危的把那么好的巴黎秀供手让给她,你毫不犹豫的去救她,你对她越好,梁从茹就越想折磨你,她难受,你也别跟着好过。

的确,她带情绪化了,既然都怀疑了,那她就做的更明显一点,更有目的一点,她最初的目的,只是折磨。

现在是请求,她发现自己只能靠手段来引起他的重视,她想被怜悯,想被关心,可他的心,从来都不在她的身上。

他爱的只有乔诗。

没错,姜成忆这事,是她从中作梗,故意提起了乔诗,说了一段他和乔诗的过往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何必要说明白,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就可以了。

他垂下了眼帘,开口一句就是:

“滚!”他不想看见梁从茹,这事因她而起的。

就连和她好的机会都不给吗?看来,姜成忆在你的事业里,是可有可无啊。

还是,乔诗在你的心里比事业更重要?

梁从茹垂下了眼帘,其实,她应该早就算到会有这一步的,只是怪自己太执念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都要一试。

面对如如此冷漠的他。

她只是嘴往上抽,又垂了下来,淡淡的瞥了一眼杨家舒,留了最后一点余恋,便拉开了车门,甩了一句话,下了车:

“我等你想好了,随时联系。”不知道为什么,还想留给他最后一点点机会。

关上车门后,他倒车,毫不犹豫的开走了,速度很快,他加了油门。

这到底,是多么的,不想看见她啊?

即便折磨是他,也会千倍万倍,带本加利的还给自己。

姜成忆那天,她和她的对话,也没说什么,就是给了一个提醒:

“其实,姜姐,巴黎秀你不必放在心上的,家舒他是个念旧的人,旧人回来,难免会因为旧情的一时心软,让给了她。”

“旧情?你指的是那个乔诗?”梁从茹点了点头,姜成忆便气的摔掉了手中的杯子“好啊,杨家舒这屁大点小的小子,竟然背着你在外面念别的女人?那结婚了日子还怎么过?”

“家舒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就是一时心软而已。”

“心软?一个男人,不按本分,不招花惹草,那个女人会主动上门来求他吗?”其实是杨家舒让给她的。“我看这事主要还是出自于杨家舒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