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舒只是淡淡的看向她,眼底浮现出一抹淡然无光,那烟花不是他安排的,他也不知道会有烟花一戏,可能,今天是星期天的原故吧。

然,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暗处的梁从茹,亲眼目睹着他们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她坐在车里,透过玻璃窗,却蹙紧了眉,手抓着关于乔俏的档案,指尖差点划破了页纸,她紧咬着门牙,眼底透露出了十分的恨意。

不过一个长的像乔诗的女人,大好的周末,你不约她,却宁愿约一个下属,叫别人如何看待她?

杨家舒,你不是一向爱在别人面前演戏的吗?为什么,仅仅一个周末,却要分给别人?

不知道女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吗?

……

与此同时,乔诗这一头,最后是落脚在了一个小区门外,为了全面,梁从茹全都安排好了,只是乔诗比较喜欢父亲的房子,就没住过安排给乔俏的房,就当一个空设好了。

到了周一,梁从茹上午便去了天成,十六楼,淡淡瞧了一眼乔俏,工作认真,长得却不及乔诗一半好看,比自己,更是差太多了,真心不明白,杨家舒是如何面对着她,下咽的。

随后,她进了杨家舒的办公室里,聊了没几句便入了正题,她垂下了眼帘,浮出一抹难受无比的面孔,坐在沙发上道:

“自乔诗回来后,我们所做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演给她看的,巴黎秀那件事,我知道是我的错,也让我们保持了距离。”

“前阵你忙着时装秀,因为巴黎秀的事远离我,我能理解,可时装秀过后的第一个周末,你却找的是别人,你让我公司上下如何看待我?背地里说我连你的一个新秘书都不如吗?自己的男朋友背着她跟别的女人约会,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就算是演戏,你也得演个全套才是,我爷爷,你也是知道的,他生性就多疑,如果昨天的事让他查到了,我们的生意,就会到此为止了。”别人看不出来,可爷爷能看出来。

杨家舒坐在沙发上的另一头,品着茶点,跷着二郎腿,用平淡无波的神色看着茶杯里的茶叶,冷冷开口:

“那就是你的事了。”

好冷,被撇的一干二净了。

也就是说,你昨天,的确是乔俏在一起的,对吧?

梁从茹的指尖蓦地一颤,皱着眉,不解的望着他,问道:

“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明明是作戏,左右都是作给别人看的,她累了,不想作了。

所以,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帮你?她完全可以毫无余地的拒绝。

反正,这庄生意,亏的是他,不是她,她也不想为你擦屁股。

杨家舒放下了茶杯,将半个身子,懒散一靠,微带着几许居高临下的味道,说出一阵冰冷刺骨的话来:

“没有这庄生意,你也碰不到我。”

的确,如果没有这庄生意,如果她不去寻求爷爷,提要求,她也根本碰不到杨家舒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