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杨家舒都躺在让他昏昏欲睡,有意识,又睁不开的大**,难受的喘息一段紧接着一段。
不知道什么时间,什么时候,隐隐约约中,他的眼缝里瞧见,身旁坐下了一个身影,弱小,似是女子,他实在睁不开眼睛,只能合着眼睛,去体会她抚摸了他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他觉得很舒适,不能自已,可还没来得及继续享受这般温柔的舒适感,手就被人带走了,紧接着传来匆匆忙忙的高跟鞋,跑在地砖上的响声,渐渐没了声响。
很久很久后,额头上便多了一条半湿的东西,似是毛巾,但他不敢确认。
冰凉的舒适感让他依赖不堪,也只有冰凉的东西,才能得到缓解。
后来,脚步声又离开了,只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轻音,确定是个女子:
“喂,是梁医生吗?我这……”
后来的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也终于进入了真正的睡眠中,睡的很安心。
再次睁眼时,眼前一片灰暗,只有床柜上的台灯还发着浅白色的光芒,手背上也被输入了点滴。
忽然,一个念头将他彻彻底底的打醒,那就是,谁在白天全心全意的照顾着他。
他环顾了周围,在右下角的床旁落下了眼睛,长长的发丝挡住了她的半边脸颊,正在熟睡,他不知道她是谁,但能确定的是,她不是乔诗,乔诗不喜喷香水,由其是玫瑰香,她洗的沐浴露,洗发露,洗衣液,是从不离薰衣草味的,所以,她不是。
杨家舒脸上仅存的一点点光彩瞬间落没,既然不是乔诗,那是谁他都无所谓了。他将头偏了过去,一点睡意都没了,他只是呆呆的望着一个角落,很久才眨一下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她不会来,却还要报着希望她来的念头,明明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却还想要得到她的性任。
明明已经挽回不了了,自己还在折腾什么呢。
他一直呆呆的望着一个角落,很久很久,他拔掉输液管,静悄悄的起身,衣服都没套一个,便越门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一直睡在杨家舒床头的女子醒来了,她微眨了眨眼睛,抬起了头,原来是梁从茹,昨天一直照顾他的原来是梁从茹,那那个梁医生,自然就是她梁家的私人医生了。
开始还没发觉杨家舒不见的梁从茹,拎了一把挡在脸上的长发,四周寻扫了翻,没有一点杨家舒的痕迹,她开始慌了,彻底醒来的她,起身开始寻找了起来,生怕他出点什么事。
她将每一个小房间都寻了个遍,依旧没有他的痕迹,便用手机打起了电话,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杨家舒: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第二个电话李策,她觉得杨家舒是工作狂,想可能是去公司了吧,可对方只说:
“杨总并没有来公司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忙你的吧。”
便挂了电话,继续打给了杨家舒的父亲,怕他母亲有点受不了,可也不在父母家里。
那他会去哪里?魏禾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