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简单单的回答了过去:

“正因为这样,我才被送到这里的。”

她不太明白:

“那你的父母呢?我都没见过他们。”

按理应该是会来看他几次的,可她从来都没见过他们,不可能这么忙吧?忙到自己的儿子都不顾。

他随便回答了句:

“离了”

话音刚落,在忙的父母那边连忙打了个喷嚏,好像知道我方说了什么坏话一般,恨不得飞奔过来“你敢再说一遍?小心我炖了你!”

杨家舒内心尴尬一笑,想说“不敢”

乔诗还在问:

“那你现在跟着谁啊?”

他又胡扯了句:

“我爸。”

杨妈妈不服了“喂,小子,你讲点道理好吗?分明是我陪你陪的多!”

杨家舒内心冷笑,这话他不敢接。

感觉到了同情心的他,她心里好受了些,可提起这件事,她又有些难过。

她埋下头,用脚,再次玩弄起了水来:

“跟我差不多呢,我爸爸,在我小时候就走了,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只是在梦里见过几次,又完全看不清他的脸,连张照片都没有。”

杨家舒不知道怎么安慰,也不会安慰人,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别人安慰别人,自己也不太需要,他迟迟的“嗯”了一声。

过了好几秒才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朝着乔诗伸出手:

“走吧,再晚点,教官要提枪了。”

她望着杨家舒的脸停顿许久,才伸出,放在他的手心上:

“嗯”

接着他的力,脚从水口,自己从石头上爬了起来,她拍了拍屁股,蹲下来穿好鞋子,尾跟在了杨家舒的身后。

大约有十分钟,两人往训练营的正门走了来,远远望去,在门口,站了好几个教官,无疑,是来逮他们的。

杨家舒之所以不走铁拦,是因为他知道,迟早要受罚的,不如风流倜傥的走正门。

其中一位教官上前了几步,他双手抱胸,微带着几分打趣的说:

“还知道回来啊!”

杨家舒上前了几步,在教官面前,摆正了立正的姿势,右手端端正正的放在放在耳尖上,像个军人和上司报告一样:

“报告教官,此事我一人所为,甘愿领罚!”

乔诗见杨家舒要一个人领罚,很过意不去,便上前了几步,摆正了姿势,说道:

“报告教官,这事不关他,是我硬拉着他去的。”

另一个教官一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须,眉心微皱,朝着乔诗多打探了几眼:

“小姑娘挺仗义啊!”

莫名的他,有一个疑惑:

“你们是情侣?”

乔诗立即反驳了过来:

“报告教官,不是!”

在旁靠在铁栏杆上的教官接话道:

“最好不是,要是被我查出来,可不是现在领罚这么简单!”

另一个教官又冲着乔诗说道:

“喂,你不怕被他吃了啊,深山野林的,像场私奔!”

乔诗不敢回话。

那个教官还说: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就先替她爸妈弄死你!小子,听见了没!”

杨家舒用嗓子喊了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