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了?这哪是女婿啊,要不是杨家舒对小姐好,我这老头子打死也不允许。”

“你又不是不知道,杨家以前和乔家有过娃娃亲,念旧不是正常的吗?”

“切,一败涂地的乔家有什么好值得一提的,现在不都讲究门当户对吗?难道她还能嫁过去不成?”

“乔诗还真有心机,讨的婆婆欢喜有什么用,杨家舒还不是玩完就扔了她?”

“别说了,适可而止吧。”

“……”

乔诗是听不见,但他们交头接耳又盯上她两眼的感觉莫名很不爽,想必说了不少坏话吧?

她没太在意,而是刻意笑出九十度微笑,向阿姨拒绝道:

“谢谢阿姨抬爱,我愚笨,切蛋糕这种细活,我实在做不来,况且我裙子也脏了,怕出丑,就不上来献丑了,阿姨你还是另找它人吧。”

乔诗假意的想了想,又接着说道:

“我记得梁小姐切蛋糕就不错,以前我生日都是她给我切的,一刀一横可仔细了。”

这样的拒绝法应该够给面子了吧?她还不想在国内招惹是非。

阿姨长吁了一口气,无奈,也只能说一声“行吧”,很明显,她一点都不喜欢梁从茹,也对,打小就认定了乔诗,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听到召唤的梁从茹,一脸兴奋的样子来到阿姨身边,开始一块一块给大家切蛋糕。

那女子也没说什么了。

散宴后,杨家舒便坐在了后院的秋千上,他双手支撑着额头上和膝盖下,长吁了一口气,脑海里不断的传来那天,乔诗在她父亲墓碑前说的那句话:“自我记忆起,我就不爱他了。”

传来了无数遍,时时刻刻都在告诫他,她不爱你,自记忆起,她就不爱你了。

若不是这样,她就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碰她,也不会在生日宴上,他那么护着梁从茹,她却无动声色,不嫉妒,不生恨了。

以至于他为什么不帮助,即便你和她吵个天翻地覆,他也不制止。

因为他知道,你是会赢的。

他也不知道,是梁从茹她自己撞上去的,他清清楚楚,可他不想说出来,他想知道,在明知道是梁从茹的错还护着她情况下的你,会是什么反应,为什么要无动于衷?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叮点的希望?

为什么要说不爱他?

为什么?

还有,你为什么不甩掉徐安梁的手?一向你都不喜欢他,为什么不甩开?

他抓的发根更紧,心里更难受。

他苦苦等了她三年,三年后,却换来一句“自我记忆起,我就不爱他了。”

她第一天回来时,他是通过梁从茹得知,梁从茹说想去演唱会,他也借此机会见见那三年不见,曾一声不吭离开他的乔诗,如今变化了成什么样?

棕褐色的长发轻轻飘扬,

她比以前更有气质,比以前更有魅力,比以前更自信,更勇敢,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弹的,是“不能说的秘密”。

那一刻,他以为她是爱着他的,为了更加确认,他选择了伤害她而让自己更加明白,果然,在她的眼神里,告诉着他,她一定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