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另一头,乔诗一家都住进了父亲留给她的房子里,在北京,这是他们的家,之前只不过是交给了杨家保管,是因为乔诗失忆,现在,物归原主了。
徐安梁对她母亲说借乔诗一会儿,她母亲答应了,便一同去了走廊的阳台边上,望着这六楼的高度,一点恐惧感都没有。
这栋楼已经是旧房了,当初一直都没拆重建,是因为这儿土地产的主不愿意,她念旧。
不然也不会保留这里的每一份回忆,每一份和杨家舒在一起玩耍的回忆,她教他玩泥巴,堆城堡,玩滑滑梯,**秋千,躲猫猫,玩弹珠,过家家……
每一处角落,都有回忆的影子,由其是楼下的沙泥摊,现已经是水泥路,滑滑梯也撤了。
徐安梁将一手随意搭在铁杆上,全身成懒散随意状般倾靠在铁杆上,目光直视着前方,从兜里掏出包红河香烟,随机抽了一根叼在嘴里,然后递给乔诗。
乔诗摇了摇头,委婉的拒绝:
“不爱抽烟。”
被拒绝的徐安梁,只好将烟收回去,掏出打火机,点燃嘴边的烟头,他深吸了一口,烟气从鼻子里散发而出,缓缓开口道:
“我以为杨家舒抽烟,你会为了他而学呢!”
的确,她见过他抽烟的样子,虽然他从不在她的面前抽,也没有烟瘾,只是无聊会抽一下。
以前,她也为了他试着抽烟,刚抽那一会儿,就被呛了半死,而且,这烟味难闻又呛鼻,她学了许久也没弄明白,怎么将烟气从鼻子里出?
为了学会这一点,她吃了好几口烟,最后还是放弃了。
又在美国呆了一阵后,难闻的烟味,反倒习惯了。
她轻声一笑,回忆起以前,她不得不讽刺自己一声:
“以前是挺疯狂的。”
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疯狂,那才是疯子。
乔诗有些疑问,他借她出来却迟迟不说正事:
“你借我出来,就是来叙旧的吗?”她才不信没有正事。
徐安梁勾起了九十度微笑,拉入了正题:
“你回来也有那么久了,见你一直没活,没活就没收入,所以,我想把去巴黎秀的名次给你,你帮我争取一趟吧,以我们公司的名义。”
这次回来,她的存款大部分都拿去买车了,买完车,交完保险,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东西,存款大概也只有七八万了吧。
虽够她逍遥一小阵,但总有花完的一天,只有找活才能继续维持生活。
可是巴黎秀这么重要的走秀,并不是一个大走秀,中国名次也就不多,这么好的机会正是培养新人的良机,怎么能让给一个外人?而且,去巴黎走秀,需要一个公司的旗号。
他这是,在用巴黎秀拉她进公司吗?
也罢,原本拒绝是不想当他的下属,他喜欢她心知肚明,可现在,哪里还有时间管的了这些?
杨家舒已经让她死了灰,当初选择做模特,主要因为杨家舒想做设计师,杨伯伯创立的公司也主做服装设计,所以,她才选择做模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