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样,她才可以与他比肩
?贺东秦等了好一会儿,谭少卿还是磨磨蹭蹭地不下楼。
家里没有人,贺东秦只好亲自上楼,将速度慢地跟乌龟一样的谭少卿捉下来。
房‘门’关的严严实实,贺东秦闲适地倚在‘门’口,手背关节轻轻地叩了叩‘门’:“少卿,你好了没有?”
房间内没有回应。
他又伸手敲了敲,声音也比方才更响了一些,“少卿,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谭少卿总算出了声,想来她就在‘门’后,声音带着一些微微的乞求:“贺东秦,我今天不去行不行?”
临时反悔?
贺东秦眼眸一深:“为什么?”
“我……我……”隔着一道‘门’板的谭少卿看着自己一身的青紫斑痕,全是昨夜疯狂的痕迹,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她该怎么说出口。
她也知道自己拖了很久,但是她方才将衣柜里的小洋装挨个都试了一遍,几乎都遮不住那些痕迹,天气已经很炎热,套装已经不能穿,她想尽办法绞尽脑汁,就是没有办法解决这样天大的难题。
贺东秦声音明显有些不悦,但听得出他仍然极力忍耐,“你先开开‘门’,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
谭少卿认命的闭了闭眼。
”我还以为……“贺东秦的眸子幽黑,目光复杂地看着站在‘门’内,用‘床’单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谭少卿,方才隐隐枑枑升出的火气骤然消失,他声音带着笑意,指了指谭少卿的打扮:“你打算,就这样?”
谭少卿有些赌气地回头,几步坐到‘床’边:“我也没有办法。”
贺东秦瞥了一眼她无意‘露’出的白皙的‘腿’部,上面隐隐可见一些看起来可怖的青紫痕迹,在她白嫩的肌肤映衬下,看起来分外触目惊心。
叹息一声,他上前几步,在她身侧坐下,弯腰,伸手,触上‘腿’上的一抹青紫:“是我不好。疼么。”
他的声音柔和歉疚,带着几分怜惜,谭少卿原本还有的几分恼怒瞬间消失,几乎是不自觉地安抚他:“不疼,只是看起来有点吓人,其实一点儿也不疼……”
贺东秦抬头,嘴角‘露’出几分狡黠的笑意:“你的意思是,鼓励我今晚继续?”
谭少卿气得一脚瞪开他的手。
这个男人,平常看起来古板严肃,冷血无情,却没想到,还会说这样轻佻的话。
谭少卿气得不轻,又羞又恼地问他:“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有意不想去,而是我这个样子,实在没办法出去。
她说的是实话。
她身上到处是这样的……痕迹,就算是长衣长‘裤’,也未必全数遮挡的住。这些又短又薄的小洋装,根本什么也遮不住。她若是穿着这样出去,保管人都丢进了回来。
贺东秦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几眼,没有说话。
谭少卿正想说什么,却见他取出手机,熟稔地拨出一个号码,谭少卿站的很近,隐约了可以看到一个英文名字,MARK。
这个名字她听过,据说是贺东秦的‘私’人特助,但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和关情不同,这个MARK,更像是个隐秘的存在。
简单的‘交’代几句,电话便被挂断。
”你等一会儿,过一会儿他们就会送礼服过来。”顿了顿,又打量了她一眼,说道:“……保管……什么也看不见。”
声音带了些促狭的笑意。
谭少卿哼了一声,随手将身侧的枕头砸向他。
贺东秦手疾眼快地看住,隔着一只枕头,将她搂在怀中,侧头,在她‘唇’角留下一个‘吻’。
谭少卿顿住。
瞧见浑身僵住的谭少卿,和她因为刚才的撕扯而‘露’出的半边白皙圆润的肩膀,他的喉头一动,目光骤然幽深黑暗。一翻手,便将谭少卿压在身下。
猝不及防地谭少卿瞪大双眼:“你……”
贺东秦微微扬‘唇’,呼吸却有些急促,目光在她脸上流转了一会,最后停留在她嫣红的‘唇’上,,扬‘唇’,垂头,便直直地‘吻’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叫谭少卿猝不及防,她被动地与之纠缠,‘唇’舌缠绕,她呼吸不匀,不一会儿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
贺东秦终于抬起头,看着因为缺氧而整张脸都红扑扑的谭少卿,笑了笑,低声道:“在来人之前,我们还有长一段时间,不妨睡一个回笼觉。”
回……回笼觉。
这样隐秘的话,谭少卿几乎瞬间就听懂了,她下意识地先拒绝,天知道,昨天她已经被折腾的不轻,现在浑身都在痛着,假如现在再来一次,她就真的……
就算穿盔甲也走不出去了。
然而,贺东秦没有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强硬而霸道地扯开她用以裹身的‘床’单。
谭少卿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之前由于在换衣服,所以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饶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恐怕都会失控。
贺东秦的呼吸变得更加局促,眼前的谭少卿身上布满昨晚留下的青紫斑痕,这一点一点,仿佛是在宣告一个男人的领土所有全,她的身心,她的全部,从里到外,从头到尾,都属于他。
贺东秦目光幽深,‘吻’上她细致的脖颈。
并没有多做停留,缓缓地,一路向下。白皙的前‘胸’,顶端的粉红。
谭少卿身子很快就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精’瘦的腰。
他也仿佛被她的动作鼓舞,胯间的雄壮更加的坚‘挺’躁动,上端‘唇’齿还在在蓓蕾上啃咬流连,下身却几乎是不由分说的,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进去的莽撞而突然,前戏还没有做够,谭少卿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张口咬出了他结实的肩头。
贺东秦顿了顿,朝她看了一眼,安抚似的伸手抚‘摸’她的头发,身体却缓缓地动了起来。
谭少卿恍若自己是大海‘潮’水里的一叶小船,在暴风圈里,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跌宕起伏,共赴情爱的殿堂。
事毕,两人不找寸缕,静静地拥抱在一起,时不时的,叫唤一个亲‘吻’。
因是白天,他们都很清醒,目光视线也都很清楚,谭少卿可以清楚地看到身边贺东秦脸上满足温和的笑意。
她想,她最大的幸福,其实也就是这样了。
送衣服的人很快就到了。
谭少卿将包裹‘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件极其华美‘精’致的金‘色’长裙礼服,她伸手将衣服展开,这件礼服礼服明明是西式的剪裁,美人鱼一样的裙摆,只是在上端,却恰好做成了一个旗袍的设计,婉约婉约的中国扣,居然恰好好处的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真是别处心材的设计。
站在她身侧贺东秦在她‘唇’上‘吻’了一‘吻’:“穿上给我看。”
谭少卿不知道说什么好,顺从地点了点头。
换好衣服,谭少卿站在镜子面前,有些局促。
她一贯穿剪裁简单的小洋装,风格简单利落的那一种,而身上的这一件,一穿上,她便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那样雍容华贵,仪态万方,镜中那个气场看起来无比强大的‘女’人,是自己??
贺东秦从身后拦住她的腰,目光里是毫不吝啬的赞扬之‘色’:“这样的打扮很适合你。”
谭少卿有些心虚,语气有些讪讪:“我这样是不是太隆重了一些?我觉得我还没有穿这样衣服的气场。”
六年,她当惯了卖‘花’姑娘,打扮也都是风格邻家,骤然变成了这样,她总是觉得荒唐别扭、
礼服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金‘色’夺目的光,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宛若一个俾睨天下的‘女’王。
她小心翼翼道:“贺东秦,你不觉得这样太‘女’王了吗?只要‘女’强人,才会这样穿吧?”
贺东秦伸手拢上她的发髻,嘴角含着笑:“不会,这样刚刚好。”
他这样的人,需要一个‘女’王派头的人来配,才会刚刚好。
而谭少卿,恰好是这样合适的人。
命运有时候会给人开尽玩笑,但是最后,毕竟也会赏给他一些一直渴求的。
他贺东秦,幸而被神赐予一个谭少卿。
谭少卿拉了一下裙摆,脸上仍旧有怀疑之‘色’:“真的吗?真的刚刚好吗?”
贺东秦笑了笑,脸上有浮现一丝促狭之‘色’:“若是你觉得这一件不好,也可以换一件别的,喏。”他用目光指了指方才被谭少卿翻的‘乱’七八糟的衣柜:“这里面有很多,你可以再找一件你觉得合适的……”
谭少卿看了看衣柜,又看了看挑着眉,一副看好戏模样的贺东秦,垂下脸,似有认命一般:“好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她的衣柜里,没有任何一件衣服比这件包裹的更加严密了。
她根本别无选择。
贺东秦揽住她的腰,‘唇’微微扬着,眼角含着毫不遮掩地欣赏之‘色’:“我的‘女’人,只是这样穿,才会刚刚好。”
说罢,在她‘唇’角留下一个缱绻温柔的深‘吻’。
谭少卿心中一动,微微仰头,开始热烈地回应他的这个‘吻’。
是了,她是谭少卿,可以做的来千金小姐,也可以做的来卖‘花’姑娘,她只有这样,才能站在他的高度,和他并肩,一同俯视着这个美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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