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你跟小野猫到底是什么情况阿?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阿!”

“你之前是不阻止我追求她的。”

乔以行从池墨脸上表情嗅出了一丝丝‘奸情’之意,按照他多年的直觉,这小野猫跟墨肯定有一腿!

池墨听见乔以行对安宁的评价,斜眼看他一眼,那凤眼内迸发出阵阵不满之意,看得出他不满乔以行此刻的话。

“她看得上你?”

池墨摇晃几下红酒杯,轻抿一口,看乔以行的神色内露出一丝丝嘲讽。

话落,惹得乔以行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墨,按照我单身二十年的经验,你肯定是喜欢上小野猫了,你这样可就不够兄弟了阿。”

乔以行心中警铃大作,那张能倾国倾城的脸蛋露出阵阵不满,声音宛若控诉着什么般,修长的手翘着兰花指,指向池墨那边。

他这娘炮模样,让池墨皱了下眉头,直接拍打掉他的手,声音不悦,“能不能正常点?”

打掉乔以行的手,想到一些事,挑眉看他,声音冷了几个度,凤眼露出幽幽的目光,“你有送她回家?”

问这话时,池墨是玩弄着手中红酒杯,他的模样让乔以行有个感觉,如果他没回答出他想听的回答的话,他可能会被砸?

“没有,人家要跟苏清歌走回去,不接受我的盛情邀请。”

“不过,小野猫那会好像还有要去的地方,我看天色不怎么好,我就先走了,反正人家是不会让我跟着的。”

乔以行撇撇嘴巴,直接回答池墨的话,他话落下,池墨那摇晃红酒杯的手忽然停顿下来,那瞧向乔以行的眼眸变了会。

“她去哪了?”

池墨对上他的眼,质问着,凤眼忽然变得犀利,声音也降了好几个度,让乔以行打了个哆嗦。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内的蛔虫,我也没跟着她。”

被池墨这么不信任,乔以行自是提高声响面色不悦,那双桃花眼内夹杂的眼神变了变。

池墨听到自己所要的答案,确定乔以行并没有欺骗自己倒不在说什么,神色缓和了不少,他这模样传入乔以行眼中。

乔以行瞧见这样的池墨,声音不悦,“感情,你是不相信我才那么问的?墨,你真是太伤人心了!”

乔以行,在今晚发现,这十几年的兄弟情只要在爱情面前连个屁都不算!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池墨对于乔以行的控诉是没有的,充当没听见,喝着红酒,放松身心。

今日,他很累,等明日抽些时间再去看安宁吧,想到她那张白净的脸,便很愉悦。

“墨,你是不是在广发地产内工作了?我今日看见新闻了。”

乔以行本不喝酒的,但受到池墨的渲染,这一喝就是几瓶,他觉得跟池墨出来真的是坑!

那双幽暗的眼落在他身上,看了好一会质问,“你既然知道了,还要问我做什么?明知故问?”

声音充满不悦,他不悦乔以行也笑呵呵道,“我不这么问你,你会告诉我吗?墨,你就是这样,每次有事都不说,都让我去猜测,我怎么猜得出~”

乔以行吧砸嘴,面色露出无奈之意,说真的,他很不喜欢池墨这样,他们两个认识这么久了不该这样的。

直接伸手捶了池墨的胸膛,借着酒劲不满道,“墨,你这人可真是过分,以后不许你这样了啊,以后有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我的!”

池墨看着刚刚锤了他胸口的乔以行,眼中满是不悦之色。

池家别墅内。

池蝉回到家便躲在家中哭闹着,林清拿她没办法只好随着她去了。

坐在客厅中的林清,神色微愣,不知为何见了安宁,得知她是她之前的养女后,她的心情总是不平静。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那死去的前夫了。

“陈妈,给我倒杯水。”

林清心乱如麻,朝着不远处的陈妈喊道,喊后,自己倒站起身来在四周不停的走动着。

只要想到,安宁说的,爸爸是她害死的事,她的心情便很糟糕。

在安宁面前没流露出什么是因为池蝉在,她如今有的这一些,都是父亲替她圆谎的,想到这,林清面色逐渐黑沉下来。

陈妈叫唤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直到陈妈站到她面前挡住她去路,她才回神来。

“水,放桌上就好,站到我眼前做什么?”林清心正烦着,瞧见陈妈端着水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忍不住训斥着。

陈妈手中的水,正散发着白色的雾气,看得出这水很滚烫,若她方才没回神直接撞上不得烫伤了?

“夫人,陈妈方才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答应,这站你面前是怕你魔怔了。”

“这是人参水,清热解暑…”

陈妈把人参水放在茶几上,退回到原来的地方。

林清撇眼看了一眼放茶几上的人参水,不作声响。

池墨进入家中,瞧见的便是这一幕,看林清这魂不守舍的模样有些不解,以往林清可是很冷静的。

好奇是好奇,可这不关他事,池墨恢复以往神情,走到林清身边,脚步停顿下看向她。

“林姨,父亲那边不用去照顾吗?”

清冷嗓音内透露出阵阵不解,凤眼也迸发出狐疑。

“有护工在那照料,可以放心,蝉蝉情绪不对劲,所以在家陪她。”林清神色微变,跟着冷静下来。

平日内的她,是不会这么失常的,她怎能因为一个安晴而变成这模样?

池墨挑挑眉头,视线扫视着已经恢复正常的林清,就嗯了一声,朝楼上走去。

上楼路过池蝉房间,听见房内不断传出哭闹的声响,看向楼下林清,见她眉头紧皱像在想什么心事般,倒推门进入池蝉房内。

池蝉的房间是粉色系的,她喜欢像小公主般的生活,林清便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着这房间。

进入房内,池墨瞧见这满屋的粉色,有些嫌弃,看那哭成泪人的池蝉忍住自己的不喜欢走到池蝉旁。

“谁惹你不开心了?”

“以后要哭之前别化妆……”

池墨寻了处合适的位置,坐下,打量池蝉,见她脸上的妆哭花了脸上表情**了几下。

这令池蝉熟悉又冷冽的嗓音响起,池蝉一愣看向池墨那边,觉得更委屈,哭得更加卖力。

“哥,我不喜欢你那个助手,你辞退她好不好。”池蝉哽咽着,像个被打败的孩子一样寻求大人帮忙。

池墨听闻池蝉哭闹的事,涉及安宁,原本不在意的心忽然在意起来,提调着看向前方人面色神色微微一变。

“她怎么你了?”

池墨无意抓在是手中的布娃娃,被他一紧张倒捏得不像样。

池蝉看见池墨这动作,内心很满意,至少这哥哥是疼惜自己的,知道她被欺负居然这么的紧张,欣慰不少倒抽泣了几下,跟着道。

“我们家里现在会这个状况都怪那安宁,如果不是她的话,爸爸就不会这样了,今天本来是想找她算账的,可谁知道她居然说她也是妈妈的女儿,简直气死我了。”

“最后,妈妈跟她解释说,她是妈以前领养的,可她还不相信偏偏要去验证什么DNA,验证好了,事实摆在那她还大喊着不可能。”

“哥,你说这气不气人!”

池蝉哽咽着,边说边撕扯手中的面巾纸,模样很是愤怒,那双充满厌恶的眼眸落入池墨眼中。

池墨现在面色骤然发生变化。

听到这消息,心狠狠提起,内心深处的感觉很是复杂,原来,她接近他真的是别有目的,那会,她进入他办公室看照片时,他怎么就没想到这?

而且,池家那么对安家,安宁心里肯定很恨池家,她是早就猜到婚姻解除,池家会面临这样的困境?

“原来是这样。”

池墨低沉眼眸,声音变了变,看池蝉的眼变了。

“蝉蝉,这事你就别在想了,哥,知道怎么做了。”

池墨安抚池蝉,站起身来,那张俊脸上露出冷冽神色。

他走到池蝉身边时,池蝉好奇,“哥,那你是不是会辞退她阿?蝉蝉真的不喜欢她,她太恶毒了!”

池蝉的话,让池墨嘴唇动了动,最后没说什么,出了这充满少女心的房间。

在看吧,他没法狠心离开安宁,他想知道,她同自己在一起是否也是她报仇的一部分,若是的话,那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池墨进入自己那简约系的房间内,坐在窗户旁边,看着别墅花园内风景,随手点燃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

白色的烟雾萦绕在他手指上,形成阵阵白雾,烟雾萦绕在他脸上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沧桑。

他许久没抽烟了,每次抽烟都是有心事的时候。

“安宁,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狭长的凤眼眺望远方,心情异常低沉,他怕她跟他在一起是单纯为了报复池家。

坐在窗边,一根一根香烟接连不断,一包香烟完,满地烟头,瞥了一眼满地的烟头不说什么,迈出步伐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