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凡总归就是程朔的终极粉丝，故而也没说不好吃，多消灭光了，背地里感叹一声，程总也并非是全能的。
这就是上天的公平性。
但他并不知道这个bug是出在了陆松亭的身上。
接下来连续的几天，林星也都会在传达室看到早餐袋，有时候是自己做的，有时候是去买的，包括一中的鸡蛋饼。
她都会吃完。
程橙觉得她并不爱她了，不爱她的早餐了。
但林星也知道，自己在重新认知这段关系，和一开始一样，偶尔有时候也会习惯去传达室，但是没有看到早餐。
她就知道他值夜班，或者走不开。
但多数时候是有的。
连传达室门卫大叔都觉得她男朋友天上有地下无的。
程朔也攒过局，去郊外的农庄，林星也和陆松亭也参加，四个人还是像是之前一样的相处方式。
连虞欢都发现了之间的端倪。
“你俩好像又变了？”
“嗯？”林星也不明所以。
“像是刚谈恋爱，还没我和程朔的关系亲近呢。”虞欢对她说道，“你到底打算怎么样啦？”
林星也好整以暇地看向了虞欢脖子的位置，“确实没有那么激烈。”
虞欢下意识摸着脖子。
“什么都没有，捂什么捂。”
“你炸我！”虞欢松开了手，“人之常情对不对。”
“是，我是过来人，都已婚和离婚了，还能不懂，觉得现在的状态挺好的。”林星也看向了远处正在喝着茶的男人。
他们之间后来就没有多提起了，就这样相处着，不急于确定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只是在向对方敞开心扉。
“你都搞清楚他没有白月光了，难道不应该复合吗？”虞欢没有明白。
林星也其实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没有给自己找到答案，“可能事情过太久了，忘记了该怎么样去重新面对这段关系了而已，契机很重要。”
“要不，睡一觉？”虞欢挑了挑眉。
林星也推搡着她：“你以为是你啊。”
“不不不，我们又不是，他那老古板，估计要等到结婚以后，其实我还挺想试试的。”虞欢毫不避讳表达内心的需求。
男女之事，本身天经地义。
程朔骨子里保守到像是个小媳妇似的。
可能真要等到结婚后。
“那是程总重情义，万一你睡完，跑了，他不是得不偿失么。”林星也嬉笑着。
虞欢耸耸肩：“被你说中了，还真是。”
“能拐着弯么。”
“不能！”虞欢洋洋得意，反正也是盘中餐。
林星也没脸看虞欢，这人脑子里装满了废料，但她被牵动，不由看向了桌边，抬着杯子的男人。
她怎么也有点回味之前和这个男人的经历呢，一定是被魔怔了。
陆松亭正在听程朔说着。
“过几天就是中秋了，盛爸的意思是这是林律师和你结婚后的第一个中秋，希望你们一起回去吃个饭，还有就是他们说有事情要宣布。”程朔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我不想勉强她。”家里并不知道他们离婚的事情，但他可以拉下脸去林家，去配合她的演出，可他却不能要求林星也这么做。
“那你就自己应付。”
“我不回去了，你替我搞定。”陆松亭就是这么应付的。
程朔抬了抬自己的眼皮，“你这人，说了有重要的事情。”
“总不能是你带女朋友回去这件事情。”陆松亭疑惑看向了程朔。
程朔轻哼一声，“我要带回去自然是和你说的，我母亲那边之前觉得我和崔小姐的事情没成，一直都在怨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释好。”
“虞欢就是你最好的解释。”陆松亭提醒他。
程朔看向了虞欢，“是啊，我很高兴是她。”
“我只是提醒你，没让你撒狗粮。”陆松亭现在这么沧桑，不用他来膈应自己，“中秋我自己会回去的。”
“好。”程朔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林星也和虞欢也走了回来。
“照片拍好了？”程朔问虞欢。
虞欢点了点头，“到底是我们家大星给我拍的好，你给我拍的是什么样，我摆半天姿势了，结果给我拍了一张，我还不满意。”
直男。
林星也回答她：“程总这叫做精益求精。”
女生给女生拍照和男给女生拍照是完全不同的状态，在男人眼里，同一个背景，换了这么多姿势没什么意义，但是女生就想要拍很多，然后选自己满意的。
“又不是一家人了，干嘛还帮着他说话。”
“程总是金主爸爸啊。”林星也接了话，现在她是代表律所，确实律所是乙方，弘盛是甲方爸爸。
“林律师，如果想的话，弘盛每年的法务都是对外招聘优秀的律师的，这个项目顺利推进完的话，可享受内招，林律师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弘盛的待遇不比你在律所差。”程朔发出了橄榄枝。
林星也撇嘴一笑，“程总，这么挖人的话，我们徐律还哪里敢派人去弘盛做项目？”
“这是人的个人追求，徐律该要理解的。”程朔想着，林星也到了弘盛工作，倒是替了陆松亭的位置了。
“我很热爱我现在的工作。”
“徐律真是拥有一个好员工。”程朔发出感叹。
虞欢抬了抬头：“程总，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该羡慕别人的员工么，你应该要相信，你拥有的弘盛的所有员工都是好员工。”
“包括你。”程朔明白她的意思。
虞欢显然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当然，因为我如此热爱我的工作，也如此热爱弘盛。”虞欢可以更加变本加厉表现。
林星也啐了她一声，“排比句还缺最后一句。”
虽然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最后一句。
“情话就不说给你们听了，毕竟我们是热恋，你们是离异。”虞欢调侃了一句。
林星也刚好喝的水呛到了气管里，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已经抬手去给她拍了拍背，她并没有别扭。
两人又像是回到刚好的位置。
其实他们都已经心照不宣，没有更近一步，是给彼此合适的台阶。
“我一会儿还要和程朔去买个东西，大星，你就搭他的车走吧。”
“你倒是把我分配挺好。”
“谁让我有异性没有人性呢。”虞欢嘿嘿笑了出来。
陆松亭直接给程朔发了一个红包。
“谢谢大嫂。”跳在页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