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与男人近在咫尺,任凭她拼命挣扎,也不是一个男人手的对手。
单单只是一个断手,她就完全挣脱不了了,万一这男人醒来。
刚想到,而面前的男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目中无人的死鱼眼吓了江晚一跳。
断手似乎是感应到了男人的苏醒,也松开了江晚。
江晚连连后退好几步,棺材里的男人咯吱吱地坐了起来,他扭过坚硬地头颅看向江晚。
随后从棺材里走了出来,男人一米七的个子,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江晚。
原本空洞无神的目光上下打量过江晚之后,露出了贪恋的神色。
“小姑娘长得真水灵啊!”男人地声音很是沙哑粗糙,让人听了浑身不得劲。
江晚只是笑笑,装作很是好奇地样子,“你怎么在棺材里面啊?”
男人并未回答江晚,只是盯着江晚,“我若是还活着,必然会好好疼你。”
那粗糙的手划过江晚的下颚,随后摸到了江晚的领口。
吓得她立马捂住了,惊慌失色的眼神让男人更为兴奋。
“你放心,我从来不会强迫小姑娘的,你愿意跟着我吗?我定然让你有着荣华富贵一般的生活!”
“这栋别墅是你的吗?”江晚假装很物质,很是惊喜地打量房子。
“当然,不仅仅只是这些,本大爷有着数不尽的财产,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那都是你的。”
男人看着江晚很是满意。
“那你不会也让先弄死我吧?那这些荣华富贵我可享受不到了呢!”江晚试探性地说道。
只见男人昂天常笑,笑声难听,“像你这样极阴的女孩那是千年少见的,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了呢!”
千年少见的极阴女孩?说得是她吗?
江晚不解地看着男人。
补丁男人走到了江晚的面前,贪婪地吸了吸江晚身上的气味,模样十分享受。
“极阴人物那是十分招惹鬼魂近身的,你若跟了本大爷,必然是会为你清扫一切。”补丁男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周围的厉鬼全是他吞噬了,现在他还未遇到对手。
江晚装作害怕极了的模样,“那可怎么办?他们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啊?”
江晚只知道自己是阴年出生,极阴之人那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出生。
难道自己出生之后生的一场大病,能见到鬼的阴阳眼,全是因为出生那一刻吗?
“你不用怕,本大爷的实力无人能敌了,一定会保护你,好好疼你的。”
补丁男人将江晚搂入怀中,江晚差点没吐出来。
见男人放松了警惕,才慢慢伸手准备摸胸前的玉佩。
可那手却被他突然握住,吓得江晚振住。
男人却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不如你先让我补补吧!”
补什么?
刚说完,男人便拖着她往棺材里进,原先她都不是一只断手的对手,现在更不是断手主人的对手。
补丁男人一瘸一拐的,江晚却怎么也止不住脚步,周围也没有能拉住的东西。
路过茶几,江晚随后抄起花瓶砸向了男人的头。
却丝毫没有用处,但男人怒气值暴涨,他愤怒地扭头盯着江晚,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
“我、我不喜欢睡在棺材里......”江晚连忙找了个借口。
补丁男人却没有打算放过她,“你以后也是要和我在这里面生活的,现在就得给我适应!”
随后他拽着江晚的两只手,强行将她塞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进去了。
江晚赶忙握住玉佩,却被男人发现了异样。
“这是什么?”
“玉佩啊!”江晚吓了一跳,以为男人察觉了什么。
“哦,睡前把它摘了是不是?”补丁男人便看着江晚,让她摘下玉佩。
但江晚却慢吞吞地摘,让补丁男人等得不耐烦了,“别摘下了,就这样吧!”
随后将她按住,就在棺材快要合上的那一刻,突然棺材板飞了出去。
“本王的王妃你也敢动!”
“谁打扰本大爷的好事?”男人愤怒地站起身。
裴言澈站在棺材旁,脸色冷到极致。
补丁男人冷笑一声,“你便是鬼王?那她是鬼王妃?”
随后他一把揪起江晚的头发,那双贪婪的目光却没有减少,“那本大爷要是睡了鬼王的王妃,岂不是都赚了?”
“你找死!”裴言澈语气怒了几分。
但补丁男人掐住了江晚的脖子,在她后劲吸了口气。
“这种极阴女娃娃,肯定不止我一个喜爱,你难道要时时刻刻护着不成?不如分享给兄弟们,都提成一下?”
本以为掐住了江晚便是掐住了鬼王的软肋,但裴言澈丝毫没有在意,则是一掌打飞了补丁男人。
随后江晚才一个踉跄差点跌出来。
那补丁男人被打到变形,却突然狂笑起来,“女娃娃你看见没?他居然不在意你在我手里,他根本就不爱你,不懂得疼惜你啊!”
这是江晚今晚第二次听见他不爱你这句话了。
她抬头看向裴言澈,只见裴言澈面色清冷,眸中杀意四溢。
裴言澈的怒意只是因为补丁男人触及到了他的尊严,他保护的只是一个鬼王妃这个称号吧?
江晚心口突然一揪,她艰难地从棺材中爬了出来。
而裴言澈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看见江晚捂着心口,顿时看向补丁男人也更怒了几分。
补丁男人也拆分了四肢,张开血盆大口便与裴言澈厮打了起来。
江晚喘口气,只见两只鬼已经打的不可开交,裴言澈隐藏了不少实力为了引诱补丁男人出来,所以对付起来有些吃力。
江晚也不停歇,赶忙咬破中指,画起了八卦图,
“急急如律令!”
那金光一闪,八卦图飞向上空面积也变大了,将两只鬼照在了里面。
对于补丁男人来说,却只嗤笑一番,“女娃娃,这个可对付不了我的哦!”
刚说完,便被裴言澈拍中了脑袋,那头颅瞬间陷入了肚子中。
四肢歪歪扭扭瞬间找不到路了,但很快那头又缓缓上来了,只是变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