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前提是你要好哈配合我,你若是撒谎我可保不住你。”

江晚将她扶起之后,安抚着情绪激动的陆可。

陆可小心翼翼地看向那花轿,此时那四个男人已经放下了花轿,开始四处逃窜去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一鬼,还有个鲜红的花轿。

这花轿他们临走居然不带走?江晚还以为他们只是怕带着不好逃跑。

但是裴言澈却盯着花轿,随后大手一挥,那花轿便化为了灰沫。

陆可看着这一切,好半会儿没有缓过神来,随后像是拉住救命稻草一样看向了江晚。

“江大仙,求求你就我,你也看见了,他们这就是分明来要我命的,不管是我,还是别人,只要住在这个屋子里的都会死的。”

陆可说得满脸泪水,当她看见裴言澈缓缓走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不用怕,这是我仙家。”江晚解释道。

裴言澈看向江晚那张略瘦的侧脸,现在还真就把他当仙家,张口就说出来了啊?

“大仙,只要你开口,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

陆可死死抓住江晚,仿佛江晚不答应,她就不松手一般。

最终裴言澈上前将江晚拉了回来,“只要你说实情,这事就好解决了。”

江晚还是那句话,就怕像是之前冯明达一样,扯出这么多谎言出来。

陆可拼命地点头,“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这边什么要求,我都是可以配合的。”

“好,现在时间不早了,不如你就在这里睡一觉,明早再回去吧?”江晚看了眼时间。

折腾了一小会,马上就要到午夜拍视频的时候了。

陆可脸色苍白,她是不想再看见那个四个鬼了,连忙摇摇头,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不过江晚想着,那四鬼应该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便目送陆可开车远去了。

收拾完了一切,江晚开始和裴言澈说起详细的内容,裴言澈一言不发,而是细细把玩着她的发丝。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江晚一巴掌呼开了他的手,有些没好气。

这些单子都是自己在外面接的,到头来也只是裴言澈过来控制一下场面。

裴言澈也微微发愣,随后也淡淡回道,“在听。”

一时间江晚哑口无言,只好又将后面的事情一口气说完,随后看向裴言澈。

“你说这么快,再加上你现在的眼神,有点像是急不可耐了。”裴言澈勾起红唇,有些调戏着。

江晚没有恼怒,只是挑了挑眉,“我大姨妈来了。”

裴言澈一开始是没听懂的,还讲江晚抱在了腿上,但看着江晚那戏谑地眼神时候,裴言澈似乎是反应过来了。

应该就是所谓的月事了。

“怎么?堂堂鬼王殿下,还要强人所难不是?”江晚主动将手勾上了裴言澈的胳膊。

她就是觉得这样的裴言澈,似乎有些好玩。

裴言澈哪里见过这么主动的江晚,喉咙滚动,身体里也在压抑着什么。

江晚突然想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裴言澈,可是裴言澈却把自己都了解个透透的。

这种被人捏在手里把玩的滋味,江晚有些不喜欢。

“你平时白天都是在睡觉吗?”江晚依旧坐在他的腿上没有下来。

裴言澈的声音也明显沙哑了许多,低沉地“嗯”了一声,这声让江晚小脸通红的。

她也从裴言澈腿上下来了,毕竟裴言澈又不是人,还能指望他能有什么人性嘛?

“你看不见本王的时候,本王都在处理别的事情。”

没想到裴言澈居然回答了,江晚也只是为了找个话题,故意在他腿上不下去的而已。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裴言澈又将她拽回到了自己怀中。

“不行!”江晚坚决制止。

“什么不行?要做什么?”裴言澈也只是将她搂在怀中,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

“哦对了,我想起来我今天同事跟我说的,他一个亲戚家的孩子一直生病,看了许多医生都不见好,然后拜托我过去看下,我想如果真是鬼魂什么的,正好也一块给收了。”

江晚连忙打了个岔,转移一下她刚才误会的尴尬场面。

“这情况,跟你小时候不是很像吗?”裴言澈也想到了这个。

江晚点点头,“那我小时候也是被什么给盯上了吗?”

“小孩子的身体和魂魄结合的不是很融洽,所以才会分不清人和鬼,因此也是会各种生病,也许他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不一定全都是被盯上了。”

裴言澈解释道。

江晚想到自己,她是先看见了一个黑怪物,后来就一直生病,道士还说自己会被那东西给害死的,才找到鬼王庇护自己。

只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年的怪物是什么样子,如果裴言澈不在庇护她,那怪物还会不会折回头呢?

江晚一瞬间发了呆。

“在想什么?”裴言澈摸了摸江晚的脸颊,冰冷的手才让她回过了神。

“没什么,像这样的我们都是要过去看的对吧?如果不是的话,我们白跑一趟,你会不会生气呢?”江晚小心翼翼地问道。

裴言澈轻笑,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在想什么呢?去了之后,你觉得又不对劲的地方,才会喊本王。”

这意思就是,白跑的人只有江晚一个人!

江晚无力生气,简单“哦”了一声。

江晚只觉得肚子一阵疼,坐在裴言澈身上真冷,便起身就要下来。

“干什么?”裴言澈拉住她,不准她下去。

江晚看着他,老实地说道,“你身上太冷了,我现在急需要温暖。”

江晚说完,裴言澈也松开了手。

房间里也没什么能烧水的,并且四周都是阴气,这让江晚肚子痛加重了。

她拍完视频,脸色苍白地坐在沙发上,就连裴言澈说得什么都听不见。

江晚就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披着裴言澈的衣袍,而他却坐在客厅另一边,离得远远的。

睡了一觉的江晚只觉得好多了,便也起身将衣服还给了裴言澈。

“你平时都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昨晚裴言澈还以为江晚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