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奶奶也没有怀疑,只是拉着江晚回到了屋子里。
“做了那么久的车子,还没吃饭吧?我来去给你们做点。”奶奶说着便去了厨房。
江晚很是开心,很久没吃过奶奶烧的饭了。
——
“你让本座说你什么好?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山洞内传来一阵阴森的声音。
吓得乔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连忙跪了下来。
“殿下,您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吧!这次肯定会被江晚带到你身边的,只是她身边的鬼王太厉害......”
乔松缓缓抬头看向山洞深处,银白色的身影高大威严,但他看不清那具体的容貌。
随后乔松身上就像是被镀了一层银光,这也让他开始痛苦起来,躺在了地上抱头挣扎着。
再次起身的时候,身上的阴气更浓了,他看着手中的力量,暗暗发誓要将江晚带来。
乔松下山到了半山腰,看向山脚下不远处的村庄,那里就是江晚的老家了。
这是他第二次去往江晚村子了,十几年前去的那一次,他是个道士。
废了这么多年的心思,唯一就在等这个时刻了。
夜晚,他来到江晚的村子,此时村庄里的人还不知道危险降临。
江晚正躺在**玩手机,裴言澈便告诉他乔松来了。
“他不是先跑的嘛?怎么来追到这里来了?”江晚一骨碌爬了起来,“不能让奶奶担心!”
江晚内心只有这一个想法,她不知所措地看向裴言澈。
“放心。”裴言澈只是淡淡地说着。
江晚悄悄地下楼,此时外面一片漆黑,刚好乔松也来到了江晚家的门口。
“你居然自己先出来了,省得我敲门了,只是不知道你奶奶见到我,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乔松啧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江晚也隐约听出来了,“难道当年那个道士也是你?”
乔松也不避讳了,直接点头承认了,“是我没错!”
江晚只觉得毛骨悚然的,居然有人费劲多年心思想让她死,可是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觉得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出生的原因。
“你究竟要干什么?我都答应你,但前提是别在这里。”、
“我知道,你是担心殃及到你奶奶是吧?”乔松很是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可别耍什么花招,不然我会让你整个村子都给你陪葬的。”
乔松一脸笑意,看来也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回来的。
江晚只能点头答应。
“哦对,还有你的鬼王殿下。”乔松想到了什么,随后一张黑色的符纸贴在了江晚的双手上。
瞬间两只手就耷拉下来,根本动不了了。
江晚嗤笑一声,“你就这么不放心?还是说你很惧怕鬼王殿下?”
乔松冷眼没有说话,转身朝着黑夜深处走去,江晚手上有符纸,被迫跟在了后面。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从我小时候就盯上了我?既然你之前就想杀我了,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和鬼王成婚才能逃过这一劫?”江晚也借此套话出来。
她心中真是憋有太多的疑惑了。
既然小时候就已经找到自己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自己。
乔松的脸黑得如同夜色,语气也是冰冷的。
“不该知道的别知道。”
好像乔松才是那个受害者,生了很大的气一样。
江晚也很是不爽道:“你好歹让人也死个明白啊!谁愿意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死了,若真是只是看上我是极阴的人,为什么小时候不直接就杀了我呢?”
江晚还在逼问,乔松猛然回头,吓得她一激灵,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干嘛?明明我才是那个将死的人啊?”
乔松深吸了口气,有些不耐烦了,“别再问了。”
他抬头看向了天上的明月,今夜的月光十分皎洁。
时隔那么多年了,乔松依稀记得她死的那天的夜色也是如此。
气氛顿时压抑了下来,江晚很是无聊地跟在了乔松的身后。
乔松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猛然地回头。
“你怎么会这么淡定地跟我走?我可是要杀了你的。”
“不走你就杀我村子了啊!”江晚往后退了几步,眸光一闪。
而乔松还在往前逼近着,他有些不可置信,走到了江晚面前停下。
“正常人的情况下,即使如此也不可能不害怕的,可是你淡定得有些不正常了,这让我怀疑鬼王也是在你身旁的呢!”乔松眼神眯了眯。
“瞧你这话说的,你又不是什么正常人类,难道你察觉不出来鬼王在不在?”江晚顿了顿,眼神暗淡了下去,声音也变得难过下来,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垂死挣扎。”
乔松看了江晚好一会儿,才继续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差不多到了空地的时候,乔松从怀中掏出了个黑色的东西,他握着拳头伸出两指,在黑暗的空中比画着。
江晚只觉得身子一轻,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倒在了一片树林中。
江晚吃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有些埋怨地瞪了眼乔松的背影。
随后看向四周,才发现这里似乎有些眼熟?
正在左右查看的江晚突然怔住,不远处有个山,山脚下还有个黑沉沉的,像是一个山洞。
那个可不就是之前江晚在鬼市被带走的山洞吗?而这她逃跑的时候也来过的。
见乔松朝着那山洞走去,江晚浑身都在抗拒,她想跑,但是手上被贴了符纸,乔松走到哪,那符纸就拽着江晚往哪去。
乔松回头看向江晚,“你刚才不是还挺愿意跟我走的,怎么现在不走了?”
“你丫的,也没说来妖界啊!这山洞之前我就来过了,有心理阴影!你要杀就杀,怎么还选场地呢?”江晚有些烦躁。
反正浑身每一个毛发,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她不想再去那山洞中。
但是乔松根本不给江晚抗拒的机会,他转身继续朝着山洞走去。
只差一步了,仅仅只差一步了。
每靠近一点山洞,他的眼神就更坚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