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徐白墨并没有感受到一点有关于记忆被触动的感觉。

于是徐白墨只能将眼前发生的一切归纳为时间的回溯。

也就是说眼前上演的一切都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在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将一切展现在徐白墨的眼前。

至于韩玉成,徐白墨也只能将其认为是一个巧合。

一个虽然产生的概率很小但是确确实实发生了的巧合。

见眼前的一切已经彻底的恢复正常,徐白墨也没有着急起身,而是直接坐在了电椅上,放松身体,将手腕微微抬起,垂眸看着正圈在她手腕上的一枚电子表。

这枚电子表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设计,和上一场回廊公寓的身份卡牌可谓是完全不同。

徐白墨轻轻摇晃两下手腕,电子表的屏幕便在她的手腕上亮起来。

电子表上面除了正常应该有的时间日期之外还有几个选项。

最上面的选项上写着【任务书】三个字。

在【任务书】之下分别排列着【人数】,【队友】,【备忘录】和【地图】。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地图】这个选项的字微微泛着灰色,就像是游戏选项里面未开启的一样。

徐白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长按住电子表的侧面。

只见[任务书]选项的前面的小三角号闪烁两下之后,电子表的界面便不再是刚刚的样子了。

电子表的屏幕变成了一片漆黑,上面的字体变得和回廊公寓的身份卡一样散发着淡淡的金色。

【任务书:

请完成任务一,找到学校中有关于离开的线索,通过线索离开学校。

请完成任务二,在游戏副本中活到最后。(此次无时间限制,在游戏者人数剩余五人时游戏自动结束清算。)】

徐白墨看着任务一微微闭上了眼睛随后又再次睁开。

她重复刚刚的动作再次的打开了【人数】。

【人数】界面打开之后能看见一个个代表游戏者人数的小点,有些是绿色的,还有一部分是红色的,极少的一部分变成了白色。

徐白墨不知道什么意思,在关掉这个界面的一瞬间,她还看见有一个绿点变成了红色。

虽然不知道具体这些颜色代表了什么意思,但是估计绿色就代表正常,只是不知道红色代表的是死亡还是变异。

【队友】界面还是一片空白的,这就代表现在徐白墨还没有加上任何一个游戏者。

【备忘录】上面也是一片空白,但是就在徐白墨轻轻的触摸电子屏幕的时候,却感觉眼前一滞,随后便看见电子屏幕上面出现了一条视频。

摁动表侧的摁钮便能看见刚刚徐白墨经历的有关于时光回溯的视频。

转动按钮甚至还能调整视频的进度。

若是想在上面记载点什么,只需要心念一动,便能直接记录。

再次故技重施,没有发生想象之中看不了【地图】选项的情况,正相反,简直可以说是相当快速的就进去了。

只是进去之后却还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小小的角落里面写着【教室】和【心理治疗室】两个字。

徐白墨心思一动,便明了这个地图应该是需要什么外在的条件,比如说徐白墨一开始是在一间教室之中,所以在【地图】界面有【教室】的字样。

同时,虽然现在徐白墨不知道正坐在什么地方,但是估计这房间的名字估计就是【心理治疗室】。

【地图】开启的外在条件估计就是进入房间。

徐白墨再次摇晃手腕直接将电子表的屏幕熄灭。

虽然现在的徐白墨看起来对电子手表的使用非常的熟练,但是徐白墨一开始也在上面吃够了苦头。

徐白墨终于站起身来,打算从这间看着就令人感觉不快的房间里面撤离。

走在走廊里,徐白墨并不在乎能不能找到几个人或者是大部队以求增加她的存活几率。

说实话,如果遇上什么人,徐白墨也不会和这些人一起同行。

不得不说,宁女还是给徐白墨留下不小的印象。

虽说徐白墨并不在意,但是麻烦还是能躲避就躲避。

只是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徐白墨不想遇到麻烦的心声,只见她走出没有多久就看见走廊前面聚集起来的一小部分人。

看一眼外面的天空,暮色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刻已经一点点咬住了天空的一角。

人群旁边的房间上面的门牌上写着三个字“休息室”。

有几个人的声音在走廊里面响亮地飘**着。

徐白墨停住脚步,在距离几人不远的地方站着,竟然也没有一个人发现她。

或者说,这个小小人群里面的人就算发现了徐白墨也不在意,摆在他们面前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徐白墨默默驻足停了一会,终于把他们的争论给听出了一个大概。

原来是因为有成员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又想起来一开始在教室黑板上面看到的信息,于是便提议找休息室进去躲避。

但是其中有两三个人认为黑板上的话完全就是骗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吓破人们的胆,更何况如果躲在了“休息室”里面,要是有怪物闯进去,那可就是被包饺子,关门打狗了。

“更何况,”一个看起来就满脸横肉,像是没有什么耐心的大哥嚷嚷着。“万一进去了之后,里面的情况更危险了怎么办?”

这话一说出口,明显在场的有些人又犹豫了。

和大哥据理力争的人便继续输出。

“在危险又能危险到哪里,你看黑板上哪一条说的不是事实?”

说着那个人又数起来。“坏孩子内外翻转,现在那些怪物不就是皮肉外翻?上下课铃响,坏孩子会产生变化,也是怪物变得狂暴,坏孩子会传染别人,这一点更是不用我说了……”

随着那个的话,在场的人的脸上的表情摆弄从一开始的犹豫变成了赞同。

最后那个人见实在说服不了剩下的两三个人便也不再多费口舌,而是直接和另外的几人一起进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