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医院提供了一间空办公室作为临时调查室。
第一个接受调查的是护士长刘丽。
“刘护士长您好，有关卢雪死亡一案我们还需要做一些相应的调查，希望您配合下我们的工作。”
“什么？还要调查？卢雪不是自杀的么？还要调查什么？”
“自杀？哪里定的性？”
“哦。我猜的。哦，不、不，刚才你们有一个同志不也说是自杀的么？”
“哦，这样啊。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卢雪平时的情况，我们好写结案报告。”
“好的，好的。有什么要问的你们尽管问吧。”
“卢雪平时表现的怎么样？”
“这孩子是秦川卫校毕业的，平时工作挺认真，挺负责的。唉，谁知道怎么突然地就自杀了。对了，卢雪才和她男朋友分手时间不长，前几天她表现的就有点不平常，有时候还自己偷偷的躲在值班室抹眼泪。我们问过好几次，她就是不说。后来听别人说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听说是那个小伙子又喜欢上了别人。唉，现在的年轻人呐，没法说。哎，我没别的意思，两位警官别往心里去。”
“15床的病人一直是卢雪照顾么？”
“是。”
“还有别的护士么？”
“我们这里人手紧张，往往是一名护士照顾好几张床位的病人。卢雪和谢春芳是专门负责这几个床位的，其中就有15床。”
“如果遇上护士有事无法倒班怎么办？”
“一般不会。即使有，我们也会提前安排好替班的护士。护士请假是需要提前通知的，当然也有临时有事的情况，那样我们就把班次临时调整一下。就这么简单。”
“1月28日，也就是除夕夜，负责15床的是谁的班？”
“那我要查一下。”
片刻，刘丽拿着厚厚的值班日志回来了。
“1月28日晚上是卢雪的班。”
“几点到几点？”
“当天她排的是夜班，晚9点到第二天上午9点。”
“谢春芳那天排的是什么班？”
“她是那天的下午班，4点半到晚上9点，然后第二天的上午班，9点到下午1点。”
“卢雪在这里还有什么私人物品么？”
“有一些，但不多。都应该在她换衣服的柜子里。”
“我们需要提取一下，麻烦你钥匙在哪里？”
“钥匙在卢雪个人的包里，个人换衣服的柜子上的钥匙是由自己掌握的。”
“谢谢，请通知其他护士不要离开，我们还要调查。”
“好的。”
“哦，对了，还有个问题，今天上午十点左右，你在哪里？”
“我一直在护办室，来来往往的护士可以为我作证。”
“库房的钥匙都有谁有？”
“可以说大家都有。因为有一把是我带在身上的，还有一把是放在护办室抽屉里的，谁都可以拿来用。”
“护士领取东西需要走什么手续么？”
“没什么手续，除了我安排的以外，其他护士领取东西只需要事前或事后跟我说一声就行，我们这里管理比较松。”
“只有这两把钥匙么？”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