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洗了澡躺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憋得有些久了,闭眼睡了一会儿竟然梦到了今天穿着红裙子格外漂亮的乌泠。

从梦里惊醒,骂了句脏话之后发现自己这一觉睡了还挺长时间的,外头似乎有人在按门铃。

知道他在这买了房子的人不多,所以对于现在在外面按门铃的人娄萧有些不太耐烦。

结果门一拉开,外头顶着满脑袋泡沫的人正是他刚刚梦见过的。

“……你这是?”娄萧倚靠在门框上打量了一眼乌泠,她身上套了个宽松的黑色长t,看得出来,应该是匆忙套上的,衣领上还带些泡沫,下面是条简单的家居裤,穿的倒是还挺妥当,就是这满头的泡沫实在是有些好笑。

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到是他之后乌泠便松了一口气,“是你啊,是这样的,我家突然停水了,方便让我在你这冲一下头发吗?很快就好。”

娄萧抬手摸了摸下巴,没说话,但却直接让开了位置。

乌泠直接用沾满泡沫的手双手合十,“非常感谢。”

冲完头发之后乌泠再次跟他道了谢,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挑了下眉,“你吃饭了?”

“还没。”

她直接打了个响指,很爽快道:“去我那,我刚炖好的红烧肉。”

娄萧还真就跟着去了。

红烧肉炖了很久,乌泠在厨房打开盖子之后香味就直接弥漫了出来,娄萧咽了咽口水,原本没觉得有多饿,但现在却觉得胃里空落落的在叫嚣。

除了红烧肉之外乌泠还炒了个青菜,应该庆幸在洗澡之前她就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否则停水了还真不太好搞。

这是个很随意的女人,家里的摆设全都简单极了,看得出她应该不怎么经常在家,家里居住的痕迹并不深。

娄萧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去厨房帮着端了饭出来,尝了口红烧肉之后直接给乌泠竖了个大拇指,“人间美味。”

乌泠爽朗一笑,“就当是谢今天的一水之恩了。”

饭吃到一半,乌泠的房门被人叩响,应当是看了眼可视门铃,乌泠挑挑眉直接没理会,娄萧却有些好奇,“不开门?”

“一个有些讨厌的人,不用管。”

或许是她的追求者,娄萧这样想着。

外头的人敲起门来有些没完没了了,似乎料准了乌泠现在是在家的,乌泠干脆直接给物业那边打了个电话,让物业把这人赶出去。

一切解决妥当了之后,她扭头端详了一会儿娄萧,忽然问他,“谈恋爱了吗?”

“目前没有。”作为风月场上早已经十拿九稳的人,娄萧对于这个女人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稍微放松了一些,看的出来,这个女人的想法应该和他是一样的,大家默契的相处,然后默契的分开。

当天晚上娄萧没有回去,这次之后他跟这个叫做乌泠的女人彼此十分默契的维持着这种露水情缘的发展。

两人从没有提过交往,手机上也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

但娄萧回这个住处的时间明显增多了些,两人之间达成了一个更为默契的共识,那就是乌泠有时间的时候会来敲他的门,他有时间的时候也会直接去敲乌泠的门。

当然,敲空的次数有很多,因为乌泠真的很忙。

这样维持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娄萧觉得这种相处模式对于他来说还是很不错的,和他以往的那些女人不同,乌泠并不需要他付出什么,两人之间更像是各取所需。

某天娄萧在乌泠家门口遇到了一个男人,只一眼他就看出来这位就应该是上次那个不停敲乌泠家门的人。

男人面容憔悴,冷冷的看着他,“你现在跟乌泠在一起?”

娄萧双手插兜,“有事?”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这个女人你是玩不过的,她压根就没有心。”男人的眼眶微微泛红,表情激动,“今天的我说不定就是以后的你。”

娄萧只觉得有些好笑,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因为一个女人这么狼狈,这种被甩了之后还纠缠不休甚至不停的来骚扰人家的行为,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的。

这天晚上,乌泠从警局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身上受了点伤,手掌包裹了些纱布,浑身上下透着股疲惫,直接敲响了娄萧家的门。

开门之后见到她这副模样顿时往后退了一步,“都这样了你还不收敛点,先说好,我对受伤的人提不起兴致来。”

“……”无语片刻,乌泠直接从他旁边挤了进去,“少废话,有点累,我请你吃了那么多次饭了,你请我吃一次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但乌泠个人喜欢自己下厨做的食物,基本上她有时间的时候都是自己下厨,然后喊娄萧过去吃。

可现在娄萧又不会下厨,他只能耸耸肩,“外卖不介意吧?”

“随便。”

乌泠闭着眸子躺在沙发上,眉宇紧紧的皱着,很明显有些事情让她暂时不能静下心来。

等娄萧订好了外卖看她时,她睁开眼睛道:“我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应该都不在家,你不用往我那去了。”

娄萧下意识一顿,“你去哪?”

“执行公务。”她没多说,乌泠从不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

娄萧想到今天那个男人说的这个女人压根没有心的话,不得不说,那人说的确实没错。

乌泠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浑身上下都是充满了魅力的,那种恰到好处的疏离和高傲感会让人产生猛烈的征服感。

很容易便会动心,但她偏偏冷静的很,心里有着自己的一套规矩,一但有人动心了,那便需要出局了。

娄萧搓了搓指尖,眼神里充满了玩味,这更像是两个海王的赛场。

谁都不认为自己会输。

吃完了饭,他以为乌泠会老老实实的回去养伤,结果这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到了嘴边的肉一样。

娄萧无语,“你受伤了。”

“我受伤了你又没受伤,怕什么,再说我接下来要出去一个月,什么时候回来都不一定,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