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了结了,陈思安送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纪言身上。
陆琰将人抱着,“纪太太,如今你怎么一点也不照顾警局单身狗的感受了?”纪言贴在陈思安的耳边说道。
“偶尔就是要刺激刺激他们,他们这才觉得该找个人了。”陈思安说的振振有词。
“就你理多。”陆琰刮了刮陈思安鼻子。
“走吧,下班了。”陈思安搂着纪言的腰说道。
“好。”
两个人回到家,陈思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纪言,我肚子已经好很多了,我觉得不用去医院了。”
纪言闻言,过来摸了摸陈思安的肚子,”纪太太,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是吗?估计被你养的太好了。”陈思安捏了捏自己的脸说道。
“既然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强你,唉。”说完后,纪言深深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我就是在想,若是起学的是中医那么给你把一下脉就能知道了,也不需要去医院检查了。”
陈思安闭上眼睛,想象着纪言给人号脉开药方的样子,一下子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纪言看了一眼陈思安,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了。
“纪太太,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好了?”
“嗯哼,一般般吧。”陈思安毫不谦虚的说到。
“纪言,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觉得心慌慌的。”陈思安摸着自己胸口说到。
纪言皱了皱眉头,“纪太太,不管你身体舒不舒服,我们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陈思安看着皱着眉头的纪言,伸手将纪言的眉头揉开,“纪先生,别皱眉了,我知道了。”陈思安笑着说到。
“唉,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第二天,当陈思安睁开眼的时候,纪言已经不在**了。
“纪言?”陈思安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纪言?”陈思安又叫了一声。
突然,门开了,进来一群人,用枪指着陈思安。
陈思安瞬间就坐了起来,原来是一个梦,纪言看到陈思安坐了起来,也立刻就坐起来了。
“思安,怎么了?”
陈思安手心全是冷汗,看了一眼纪言,靠进他的怀里。
“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你不在我身边了,所有人都用枪指着我。”
纪言听了之后,用手轻轻抚着陈思安的背,“只是一个梦,我在,我一直都在。”
陈思安点点头。
“纪言看了一眼钟,已经七点了。
“思安,可以起来了。”陈思安拍拍陈思安说到。
两个人起床,从那个梦开始,陈思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有些心神不宁的。
纪言一直紧紧的牵着陈思安的手。
“思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陆琰见到便问道。
“做了一个噩梦。”陈思安回到。
“一个噩梦,忘了就好了,你这样一直念着,受苦是自己。”陆琰说到。
“恩,知道了。”陈思安勉强笑着说到。
两个人回到办公室,陈思安一坐到位置上,立刻就趴着了,纪言拿了一条衣服给她盖上。
陆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陈思安的话,一个噩梦能让陈思安这样心神不宁,怕是真是是噩梦了。
郊区一个废弃的小木屋中,有三个人,分别面对着面跪着,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脖子里缠着麻绳,就在三个人面对着的中间,中间有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行字。
“纪言,思安,有意见恶性案件。”陆琰一进门全是严肃,带着一股子的毁天灭地的气势,陈思安从桌子上起来,看着陆琰,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
“怎么了?”纪言看着有些受惊的陈思安,面色不虞的看着陆琰。
“郊区的一座废弃的小木屋中发现了三具尸体。”
“三具?”陈思安问道。
“嗯,三具。”陆琰点头。
“走吧。”陈思安拿掉身上的衣服,从位置上起来。
纪言伸手,牵过陈思安,先出了门,陆琰见状,立刻走在他们前面,先将车开了过来。
三个人在车内,一句话都没有说。
到了现场之后,陈思安穿好鞋套之后,就进入了现场,只见现场三人都被摆放成面对面的姿势,陈思安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后,走到尸体中间,将里面的那张纸拿过来,只见上面写到:万物都有尽头。
陈思安将这张纸递给纪言,纪言看过之后,放进证物袋中。纸上的字是打印出来的。
纪言与陈思安分别来到两具尸体身边,死者都是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平静的很,没有一丝挣扎与痛苦的神色,陈思安将绳子给解开,摸了摸脖子,舌骨骨折,机械性窒息造成的死亡。
“纪言,若果一个人被勒住了脖子,那么他会不挣扎吗?”陈思安问道。
“除非那个人是一心求死。”
陈思安看着地上的尸体,诚然,这三个人应该是一心求死。
现场很干净,除了这三个人的脚印之外,没有第四个人了,而且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陈思安头有些痛,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让人将尸体运回警局。
纪言与陈思安刚上上车回警局,就看到小赵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言哥,思安,那里还有——”
“还有尸体?”陈思安立刻接过话。
“嗯。”
陈思安看了纪言一眼,立刻就跟着小赵跑了过去。
只见在另一处空旷的地方,又同样有三具尸体,同样的姿势,只是三个人的位置变得不一样了,现场的痕迹依旧只有死者三个人的。
纪言看着这三个人,脑中又想着刚才小木屋中的三个人,然后将两处案发现场合起来。一张图就在纪言的眼前浮现了,纪言沉默不言,只是看着陈思安又看着现场。
“纪言,你有什么发现吗”陈思安问道。
“没有。”
让人将尸体运回警局,陈思安与纪言也一同回了警局,在解剖室中,两个人一个一个检查过来,纪言在一个人的手中,发现了一枚戒指,戒指不是别人的,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而且是陈思安的那枚。
纪言将戒指放进证物袋中,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抿着嘴。
“思安,纪言,有什么发现吗?”陆琰进来问道。
纪言将发现的那枚戒指递给陆琰。陈思安看见了,立刻就接了过去,“这是我们的婚戒?”陈思安半信半疑的问道。
“你的戒指呢?”纪言问道。
“在办公室的抽屉中,我先在就去拿。”陈思安递给陆琰之后,立刻就回了办公室,越接近办公室,陈思安的心莫名的有些慌乱。
打开抽屉,拿出盒子,只见有有一只戒指在盒子中放的好好的,那只戒指是纪言的,而自己的却不再盒子中,陈思安手一抖,盒子立刻就掉在了地上。
纪言与陆琰正好进来,看到落在地上的戒指,孤零零的转了一个圈,然后停在了纪言脚边。纪言弯腰,将戒指捡了起来,走到陈思安旁边,“思安?”
“纪言,我的戒指不见了。”陈思安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让人看着有些不忍心。
“不见了也没事,我们可以换一对婚戒了。”纪言笑着将手中的戒指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陈思安见状,立刻从垃圾桶中将戒指拿出来,再将纪言的手拿出来,给他带上,“这是我送的,永远也不准丢掉。”
陆琰从进来的那一刻,一直皱着眉头,看着证物袋的戒指,有些不可置信。
“思安,这真的是你的吗?”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的戒指没有了,你先送去鉴定科,看看有没有我的痕迹。”陈思安笑着说道。
“嗯。”陆琰应的有些艰难。
陈思安坐在位置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纪言看着陈思安,“思安,你放戒指的时候,有谁知道或者看见了吗?”
“我不知道。”陈思安摇头,“那时候因为急着去现场,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看到有谁看到了。”
陆琰将戒指送到鉴定科,让他们进行加急鉴定。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陆琰在鉴定科外面慢慢的踱步,手不停的紧了了又松,松了又握紧。
陈思安坐在位置上,看着墙上的钟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纪言走过去,将人给抱进,下巴抵着陈思安的脑袋。
“陆队。”蔡蔡出来,叫着陆琰。
“鉴定结果出来了,戒指上面的思安的DNA。”
“轰——”陆琰的脑子一下子像是炸开了一样,“真是?”
“真的。”蔡蔡点头,“怎么了?思安的戒指掉了,所以送过来鉴定是不是她的?”蔡蔡笑着问道。
陆琰什么也没有听见, 只是点头,然后就走了。
“真是奇怪。”蔡蔡嘟囔了一句,也就回了办公室。
“叩叩叩——”
“思安,这个戒指,是你的。”陆琰说的万分艰难。
陈思安突然就像松了一口气,”是吗?”像是问他又像是自问。
突然,进来一个人,一个陈思安永远不想见到的人。
“陈思安,你现在涉嫌谋杀了六个人,现在将你逮捕。”江楚拿着一张逮捕令进来,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挑衅与得意。
陆琰见到人,眸子一冷。
“我们一组的事,怎么轮得到你管,再说,你已经不是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