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瑄还没有下来吗?”曹母问道,毕竟还有些客人在的。
“好像是没下来。”曹宏远被老友拉着聊最近流行的高额返利投资,一时间也没有注意。
这两个年轻人分别几天,一见面,自然是难分难舍,她也能理解,但是人家姑娘可是第一次来曹家,曹瑄要是胡来,让人家误会他们家不重视她就不好了。
“我去叫他下来,让小姜好好休息一下。”曹母说道。
曹宏远捏着她的手指,笑道:“算啦,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样。我可是还记得你没嫁给我的时候,每次过节见到你,我心里那股劲儿!”
曹母白了他一眼,好笑道:“你个老东西,还惦记着这些!”
曹宏远道:“我们做父母的自然要替儿女打打掩护的。走吧,我们去和朋友们玩儿,不管他们了。”
接下来的客人都是曹宏远和曹母两人应酬了。有人问起曹瑄和姜彦宁的去向,两位老人自然是答得滴水不漏。
渐渐地,时间到了午后,客人们纷纷告辞。应酬了一天的曹父曹母也觉得有些疲惫。
黄昏时分,整栋别墅都陷入了安静中,客房的门打开了,高大的男人穿着已经皱了的衬衫长裤,从中出来,怀中抱着头发微乱,已经睡过去的姜彦宁。
她的头安静地靠在曹瑄的胸口,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些许颜色深重的齿痕,一直延伸道胸前。曹瑄把人抱到了自己卧室,进房间时,被曹杰装了个正着。在自家弟弟目瞪口呆地注视下,他抱着人拐进了自己的卧室……
曹瑄把人放在**,去浴室往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再抱着她放进热水里,水顺着浴缸边缘溢出来。
曹瑄只觉得自己是着了魔,眼睛都无法离开对面浴缸里那个精致地脸庞。他俯身再次吻住她,那么虔诚、小心翼翼地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姜彦宁醒了过来,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头发湿漉漉地,曹瑄正在有点笨拙地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曹瑄舌尖抵了下被她在客卧咬破的嘴角,有点疼,但是更多的是满足,比起这几天在老家那些绮丽的梦更让人难以自拔,他看着姜彦宁,嘴里不由自主地问出那句想了很久地话:“彦宁,嫁给我好不好!”
姜彦宁似乎是没有清醒过来,半天没有反应,她靠在他卧室沙发上,看着他。
不知怎么滴,曹瑄突然就开始紧张,这个场合太不正式了,她会不会拒绝?
她似乎是没听到,有点呆呆地,偏偏这样的姿态,让姜彦宁看起来无比柔弱。曹瑄竟然有一瞬间的不自信,补救道:“现在看起来太不正式了,我订的求婚戒指也没有到,你不同意也没关系,等戒指到了,我再正式地求。”
姜彦宁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看着对面紧张地抿在一起的薄唇,呆乎乎地“嗯”了一声。
曹瑄这时懵住了,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自己该怎么办?是不是太不正式了,她生气了?这样重要的时刻,他确实有点草率了。
他甚至都不敢再确认一次,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次求婚要去哪里成功地可能性更高。
姜彦宁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往下栽,曹瑄抱起她,放到**,替她盖好被子,亲吻了她的额头,才站起身,手插在兜里,转身走向门。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姜彦宁的眼睛睁开了,她吐出一口气,没想到曹瑄会突然求婚,她也有点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嗯了一句之后,嗓子像是被堵住了,再说不出一句话。
曹瑄这个笨蛋,竟然没有再问下去。那她也只能装傻到底了。
站在门外的曹瑄,说不失落是假的,但是想到自己这次的求婚确实有点鲁莽和草率,他要再准备准备,才能……
抬眼看到正站在楼梯上盯着他的曹杰,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曹杰看着他这一身凌乱的样子,都是男人,自然知道他们在卧室发生了什么,他按下心中酸涩道:“大哥,你要娶姜姐姐吗?你和她是认真的吗?”
曹瑄挑着眉,掀起眼皮,看到了曹杰身后的曹母。他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点点头:“只要她肯,我马上就愿意去领证。”
曹杰听着这话,硬是扯开一丝笑,“那你以后也要好好对待她。”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曹母从楼上下来,探头看了看曹瑄身后的门,道:“你把彦宁抱去了你卧室?”
曹瑄:“我的床垫比卧室的舒服。”这是什么解释?曹母看着儿子这一副放浪形骸的样子,脸上真是一阵阵发烫,平时看起来多稳重的一个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么一时半刻地也忍不住。真是头痛!!
她揉揉额头。
曹瑄见状,走过去扶着曹母,看向曹宏远:“爸,你和妈妈也休息一会儿吧。”
曹宏远走过来,扶走了曹母,走之前他看了曹瑄一眼,曹瑄和父亲对视一眼,挑了挑眉,曹宏远道:“不是应该春风得意么?怎么看起来有点颓颓地?”
曹瑄笑笑,心里盘算着怎么求婚才能成功,走向自家的客卧,门关上后,他解开衬衣上剩余的扣子,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看着镜中的自己,从锁骨到胸前的一点,到处都是她的牙印,她的牙齿还真漂亮,即使是她留下的印记也是好看的。
他的手指从那些痕迹上一一划过,当时的热烈似乎还在他体内。
曹瑄躺在客卧的**,翻了半天还是睡不着。
想着自己以前没有姜彦宁的时候,从来没觉得自己一个人无聊,但是现在,自己即使在办公室,都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生平第一次有了这样坚定的占有欲。一定要永远地拥有她。把她以另一半的身份永远留在他身边。
第二天一早,姜彦宁很早就醒了,昨晚的酒精似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等到去浴室洗漱,才看到自己脖子上,锁骨上都是痕迹。她拿出遮瑕膏,厚厚地涂上,好在昨天穿的衣服,衣领还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