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檀:???
楼檀抬起眸,看着面前身形高大的人有些愣。
男人俊美绝伦,五官如刀刻般立体,如墨般的双眸纯黑沉静,眉宇间漠然,淡色的薄唇微珉,就连弧线都透着一股冷漠的气息。
她这是做错了什么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但腿有点麻,直接摔在身后的树,她背靠着树,眼睛看向他,有些无辜。
“这是...怎么了?”
她的有缘人居然会给她上手铐!
封聿凛面无表情的说道:“身上阴气太重,跟我走一趟。”
楼檀此时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知道要跟他走一趟。
“哦。”楼檀挪动脚步跟上他的步伐:“老公,我好饿,我们可不可以先吃东西?”
楼檀已经先入为主主动喊老公了。
封聿凛剑眉微蹙,漆黑的眼眸划过一丝的冷然。
他还没说话,原本和他一起走过来的几位同事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封队什么时候结婚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是啊,难不成是悄悄结的婚?”
“也不对啊,封队不是前不久才转到我们这边吗?身份信息那一栏写着未婚啊。”
“不是,这位美女,你是谁啊?”几人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既然信息没有错,那就是楼檀错了。
封聿凛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老婆他们怎么不知道。
楼檀迷茫的看着他们,“没有错啊。”
其实心里在怒吼:管他错没错,只要她赖着不走就行了。
这个人她要定了。
在他们说话之际,封聿凛停下脚步。
楼檀一个没注意,直接撞了上去,眼冒金星。
这让原本就没有力气的她更是雪上加霜,直接晕了晕了过去。
晕过去也好,这样就可以躲避问题了。
但下一秒,她的人中一股刺痛,她又醒过来了!
看着封聿凛深邃的眼眸,楼檀胆子直接大起来,扑在他的身上:“老公,我真的饿了,我等了你好久。”
男人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楼檀分辨不出,只有在不断的吸取。
“你等我做什么?”
封聿凛终于说话了,声线低沉又磁性,让楼檀一时红了脸。
她说:“家里人让我过来的,可是我找不到你的住处,只能过管理局这边来找你。”
回应她的只有封聿凛的冷笑声。
周围的几个人一听见封聿凛的笑声顿时紧张起来了,看向楼檀的目光满是同情。
上一个能让封聿凛这么笑的人已经死了。
“我竟然不知道一个邪物居然还有胆子送上门来。”
说着,楼檀就被封聿凛拉走了。
留下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在风中凌乱。
不对劲,不对劲,事情发展的趋向不对劲。
不应该直接原地捏碎吗?
楼檀独自一人坐在密闭又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头顶上有一束光。
她不怕,但是她真的要晕了。
楼檀露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可怜兮兮的喊着‘老公’两个字,外边看守门的人瞬间被这声音击得一片心软。
他抬头看向正要走过去的封聿凛。
听说封队在管理局外面抓了个邪物,那邪物上来就说封队是她的老公。
封队没反驳,但还是把人给抓了进去审问。
封聿凛充耳不闻。
“苏姐。”
“苏姐好!”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女人,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唇红齿白,一举一动之间满是飒爽。
但是这样的人却喜欢封聿凛这块木头加工作狂。
自从封聿凛来之后,她就一直跟着封聿凛执行任务,两人之间用了仅仅一天的时间将默契感拉满。
但他们都看得出来,是她一直在配合着他。
封聿凛有自己的破案的方式。
苏桃,也是管理局唯一一位女子,能力不差,坐在管理局副队的位置,但权力和封聿凛平齐。
苏桃点点头,扬起唇角打招呼:“大家好。没什么事就各自忙去吧。”
大家见苏桃这架势觉得有好戏看。
估计是封聿凛被人喊‘老公’的事情传到了她的耳里现在赶过来守人。
封聿凛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垂头写着这趟出行的收获。
苏桃看着他冷冽的眉眼,心下一动。
封聿凛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她这辈子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
在他到这里来的期间,她都有意无意的示好,但是封聿凛却置身渡外,仿佛没理解她的意思。
但她并没有放弃,因为她不想放弃这等尤物。
“听说封队在局外抓了个邪物?”
封聿凛淡淡的应了一声,头也没抬。
苏桃早已经习惯,坐在他的对面:“她...是你的妻子?”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苏桃觉得很荒谬,毕竟一个已经是邪物的东西为什么会是封聿凛的妻子?
谁曾想,原本正在忙碌的封聿凛握着笔的手一顿,随即抬眸,语气平淡:“你想表达什么?”
苏桃挑眉:“没什么,就是好奇。”
毕竟自己的人被别人这么占便宜,她的心里不好受。
“我现在时间很宝贵。”
言外之意,你没事就可以滚了。
苏桃理了理自己长长的发丝,笑道:“那我就不打扰封队了。”
说着,她便起身离开封聿凛办公室,一路直接走到了关押楼檀的地方。
楼檀有气无力的继续喊着,心里还在不停地咒骂封聿凛为什么不过来。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楼檀忍了很久都没有从这里离开,主打的就是一个乖巧人设。
她看得出来封聿凛就在这里工作,要是自己不是人的身份被发现日后可就难以接近封聿凛了。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楼檀趴在桌子上,百般无聊的摩挲着手铐。
下一秒,门‘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楼檀瞬间惊坐而起,两眼放光的看着门外。
蔫蔫的小脸上顿时堆满了期待和无比的喜悦。
她声线清脆,尾音上扬:“老公?”
但看清来人发现不是封聿凛的时候她又蔫了。
原来不是。
苏桃一进来就听到刺耳的称呼,一整个人都很阴沉。
由于今天不是她上班,她是穿着便装,高跟鞋被她踩得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