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马桂的洞房

待贺喜的人都四散而去后,马桂

马宗请李朝正帮忙给儿子买结婚用具。

李朝正拿着说是借给马宗其实还是自己的钱,不情不愿地往供销门市走去。自己担惊受怕几个月辛苦赚来的钱眨眼间就成就了马桂的婚事,而自己年岁更大,抱孙更为心切的父亲正在家望眼欲穿。朝正想着想着,就埋怨起自己多管闲事了。马宗叔啊,好好的过日子斗啥气呢,有多大的锅咱就放多少的米,非要东借西挪的堆满尖锅搞个夹生不行啊。想归想,李朝正还是来到了(后水晶市场)供销门室,对售货员说来一条牡丹。

售货员怀疑来人一时口误,追问了一句,“您买牡丹烟?要多少?”这时边上背靠柜台站着的外乡人也转过脸来,抬起左手握成拳竖起了大姆指,“兄弟,阔气啊。”一股怪里怪气又豪爽无比的山东腔调扑面而来。

李朝正笑了笑,忙说:“帮别人买的,帮别人买的。”他一进门就看见这两个哭丧着脸,夹着烟在云遮雾罩的,心里猜测八成是和自己,辛辛苦苦全为别人幸福。

售货员从后面仓库里把烟拿了出来递给李朝正。李朝正看了一眼,多少有点不舍地付了(多少)钱。

“两位老兄干嘛拉着个脸啊”时间还很充裕,李朝正就和他们闲聊起来。

两个山东汉子看了看李朝正,一身衣服干净直挺,发型梳得一丝不苟,好象一个领导或是单位采购员。他们又互相看了看,稍矮点穿着灰布衣服的汉子说:“大兄弟,你能搞到尿素不?”

“尿素?日本化肥?”对这个事情,李朝正大体知道点。这种进口的肥料,只有拥有港口的连云港市才有,晶都做为下属的县也分了点,前几天村里还买了一批供给秋种的蔬菜。但这种东西是凭票供应,而且地域之间是不许流动的。

“你知道?你能帮我们买到不?”高个子一看李朝正的表情,就料定他是尊真神,急切地催问了起来“你们这卖28元一袋,我们给你60。”

李朝正心里一动旋即笑了起来。

马桂看着端坐在床沿的新娘伊鲜,耳边响起乡间听闻来的各种交和趣事,小腹部就有一股从天而降似的火热生命力,仿佛见风就长一样迅速地在腹腔内膨胀成长。受到腹部无情地阻止,那生命力就左冲右突向各个有隙无隙的空间,于是阿桂的下身就慢慢地象小腹一样充胀巨大了起来。

**一刻,马桂知道自己不能傻坐着,任鲁莽的生命力在体内横冲直撞。他试探性又很坚定地走向新娘。他抬起胳膊,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新娘的脖颈,极力控制着颤抖,慢慢地、轻轻地,又有点笨拙地解开了第一颗金线盘边的红色纽扣。新娘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地一闪一闪,绯红粉润的面孔象要稣化了一样,渗出点点晶莹密密的汗珠。随着纽扣的解开,新娘不自由主地抖了一下身体,虽然很轻微,但是感觉得到。她严丝合缝的大红衣襟,脱离了束缚,不情愿地向两边微微一挣,脖颈到胸前海天一线的晕眩柔光就冷不丁地跳跃了起来。马桂停了下手,把头扭开,舔了几下嘴唇,暗暗告诫自己,冷静、冷静。他的口腔嗓眼难以忍受的干涸,下身也势不可挡地蓬勃而起,直直顶向新买的衣裤。那前冲直顶的力量,如此雄伟厚浑而又后续绵绵,阿桂仿佛听到衣裤噼叭的细小开线声。

镇定,镇定,第一次千万不能出丑,阿桂口号般地提醒自己,他定了定神,把手又伸向新娘的第二颗纽扣。有了解开第一颗纽扣的经验,第二颗纽扣非但没有轻车熟路,反而更加生涩繁琐。阿桂心下着急,手上却必须要保持有条不紊,一遍又一遍地翻转尝试。新娘听着阿桂悉悉索索地摆弄着第二颗纽扣,感受到他的手指长时间地停留在自己的胸前左右撕扯,那份羞怯紧张就快完全占据了自己的身心。她无力地静静地斜坐在**,一支胳膊垂在身边,另一只胳膊竭尽全力地支撑着整个身体,而丰满的胸部却毫无顾忌地随着渐渐变粗的喘息声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

阿桂被起伏所吸引,脑中一片空白时,手指却突然聪明了起来,毫无征兆地就解开了第二颗纽扣。新娘粉色透明的薄纱抹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霸道亮相模式猛击得阿桂前右摇摆了起来。在水一样清淡的粉色可有可无的掩映之下,新娘两颗朋硕的骄傲已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肤从锁骨向下,经过短暂的平坦之后,抖然间以近似于壁立的积极挺拔起来。这时候,阿桂刚才还觉得膨胀无比的身体没来由地一缩,体内那股烦燥不安横冲直撞的生命力就仿佛找到了突破口,象受到指引一下,齐齐地拼命地向前方挤动奔涌了起来。阿桂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那前冲顶撞的力量太大,让阿桂的臀部无法控制地也跟着前后摆动了起来。

阿桂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伸手一抹,湿润腻滑一片。他内心羞愧了起来,不安地抬眼望向新娘。此时新娘也正睁眼偷瞧向他,一见阿桂正注视自己,新娘忙忙地又闭上了眼睛。新娘的这一躲闪,没有逃开阿桂的眼睛,他那种不知天高地厚,自高自大的秉性又回归了。阿桂还惊奇地发现,被胁迫挺立的下身不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当那股寄生的生命力稀里哗啦地不知逃向何踪后,它仍然倔傲不屈地怒挺着。而这更让他掌控全局目空一切起来。

经过两次摸索,阿桂利索地把伊鲜的所有纽扣解开,然后蛮横地往两边一扯。新娘娇弱地从喉间闷哼了一声。那极近于无的粉色抹胸,忠实地扮演起了挑逗的角色。在白皙挺拔的极限处,两颗粉嫩的**已随着胸部起伏胀大到象沁出水来,晶晶亮着在纱质的柔和中透着纯纯的光洁。

阿桂全然当家作主了。他伸手抓住抹胸,轻轻地往上一挑,伊鲜丰满的美丽就欢跃扭动着上下跳了出来。新娘不顾娇羞,“啊”地微张着嘴叫了一声。阿桂初为家长尚不娴熟,嘴巴里又难耐地干渴了起来,倔傲的下身也趁势而起,努力地前挺了一下,想要喧宾夺主。

阿桂不得不给自己点时间以适应独挡一切的人生。他双眼紧盯着伊鲜的丰硕随着身体在轻轻挑衅似的颤动,那水样的粉纱斜搭在胸上,在颤动中象摇曳的彩带。但他的双手没有再轻意放肆,只是抓住伊鲜的肩头,让自己有个调整的时间。伊鲜一经有了依靠,那点残存的力气顺势就躲得不见踪影,轻轻地往后倒去。阿桂忙稍稍用了一点力气,才把快要融化了的新娘扶持住。

阿桂稳定了心神,伸手向伊鲜的胸前抹去。没有了树的依靠,新娘象颗嫩蔓一样“哦”地叫了一声后倒在了**。阿桂一着而空,停顿了下,看见新娘仰卧在**,两个粉团朝天抖动着。阿桂也爬上床,俯身看着新娘。新娘脸上的汗珠已积聚足够的力量,离开原地,顺着脸颊往下滑去,留下一条条晶莹的闪动。那性感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滑嫩的小舌懒散地点着从左至右轻探着嘴唇。阿桂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吻向伊鲜的嘴唇,一经那柔软地触碰,他就无师自通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伊鲜的嘴里探索起来。伊鲜突然好象有了些力气,伸手抓住阿桂还算强壮的肩膀,舌头却不争气地躲闪了起来。阿桂不管不顾,在伊鲜的湿润香滑中追逐她四下闪避的小舌头。几番僵持后,伊鲜觉得冥冥中似有指引,让她不由自主地迎接起阿桂的十足蛮力。爱的闸门一经打开就再也控制不住,伊鲜不禁“嗯啊”连声,双腿紧紧地夹住,又感觉不对,上下轻轻地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