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马

赶紧去招约瑟芬。现在她的话在这支队伍里相当好使。

“这能行吗?”小胖丫瞪大了眼珠问道。我无法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但是,总比带着这不到七百的队伍直愣愣的往敌人将近两千人的阵线上冲好一点吧。

要说这支部队之中没有一个人懂打仗,那是不对的。但是如果说还有人懂得打街垒战之外的仗,那也是不对的。我后来常常想,当初如果有哪怕一个军校学员在队伍里当参谋,事情都不会象之后发展的那样——无论是更好还是更坏,肯定是不会那么混乱就是了。

被找来的几个队官也拿不准这事该不该这么干。还是仗打的太少啊。不过既然没有第二个人能提出相反的意见,那么咱这头一份的提议就作为此后作战的计划了。这时我才发现,我们竟然在此之前没有任何攻击方案。除了行军,最后进攻保王军之外也没有任何详细计划。到了战线不会真的就凭借一股勇气向前冲吧?我暗自后怕不已。

但没有什么事情会比即将发生的更令人心跳加快了。我否决了以六百多人攻两千敌军的计划。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以不足四十人杀进去的要命方案。

我又一次组织了部队的划分。在各个部队之中抽调出自愿人员。本来也有非自愿的,但他们看到普鲁东和巴库宁以后都坚定的站了出来。是什么让这些从前的小偷盗贼三只手宁可面对两千敌人也不敢违背两个领导呢?我真的很想知道。不过,得等到有机会的时候。比如,过一会普鲁东胜利的回来,到战争结束我走运的活命回家。

解下了腿上绑着的两把火枪,递给两个从弓箭队调进自愿者队伍的兄弟。尽管从他们摆弄火器的生涩手法来看这枪发挥作用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能多一丝希望也是好的。总不能让弟兄们空着手去吧?普鲁东和巴库宁也将自己多带的那支双管手枪匀给了别人,然后过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给他们找了这个危险活计的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三十多人消失在夜色里。只有天上的繁星知道他们在哪里。不足二百人的火器部队列成一条长长的横线,静静等待普鲁东的消息。夜色深沉的象被鹅毛笔滴透的纸,我保证贵族老爷们就是踩到俺们的脑袋也不会发现——如果不算那五个操火绳枪的大哥手里拿的火种的话。

等待是令人心焦的。未知的事比已知的危险更让人心烦意乱。我都想找块石头狠狠的往地上砸来舒缓情绪了,负责侦察的小孩才跑回来。

成了!

然后一列黑色的队伍出现在戒备的兵士眼前。沉默寡言的巴库宁罕见的在队伍前面冲俺挤眉弄眼。瞅把他乐坏的。不过也是,一辆马车少说两匹,多的有四匹马拉,这下有将近四十辆大车被他们弄来了,马匹不比阿克苏姆那些老爷手里的少了。

阿克苏姆史上最大的盗窃案,就在我的策划下成功了。

我很想这么说,但是现在还不能。数了数回来的兄弟,我觉得数目不对。才二十多人,我可是去了三十来条汉子啊。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普鲁东没有一起回来?

感冒了。这些天气候忽冷忽热,大家要注意身体啊

将小时候看的陈真主题曲置顶。现在看梁小龙先生穿中山装只能在功夫里面了,尽管依然有一股气势,可当初人家是什么级别的影星啊。还有大上海1937里面的小刀,五郎八卦棍的功夫还在,潇洒杀倭寇的影子已经只能在脑海中寻找了。一转眼,我的心也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