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进来之后观察了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
女人赶紧给江晚倒了杯水,此时家里的其他成员也都出来了。
江晚倒显得有些局促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试睡凶宅,还有这么多人陪着的。
“这是我家小儿子,他老是说看见我家死去的老太,小孩子毕竟没长齐,眼睛还是能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就找你们过来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个东西.......
唉,若真是的话,也请你们能除掉,我们愿意多给点钱,主要是换房子的话,实在是没有买新房的钱,这个房子也是老太留下的,若是她舍不得我们,也请你请走她吧!毕竟人不能和阴间的东西呆久啊!”
女人一口气说了很多,她怀里的男孩正一脸好奇地看着江晚这个陌生人。
一旁的男人脸色严肃,等着江晚的回答。
“你们放心吧!我会在这观察的,若是真的有东西,也是不应该存在人间的。”
“有着大仙的话,我们就放心了。”女人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喊江晚为大仙,生怕直呼名讳不太好。
“那大仙今晚方便和我儿子住一间嘛?里面有两个床的,毕竟老太生前十分喜爱孙子,来了之后也只看我儿子,所以......”
没等女人说完,江晚就点头,“这个应该的。”
女人还跟在江晚的身后,看着江晚将相机架在了家中各个角落。
“对了,我多问一句,你们老太是怎么死的?”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其实我家婆婆也不是正常死亡的,而是心脏病复发,家里没钱在治病了,才离世的。”
女人说起来有些吞吞吐吐的,像是还隐瞒了什么,不过江晚也没有直接问。
“嗯,你刚才说很多离奇的事情发生,有哪些离奇的事情呀?这个你放心,不管是什么样的,你都可以告诉我。”
女人点点头,“其实我家婆婆走的时候,十分放不下她最疼爱的孙子,也就是我儿子,还说什么要带走之类的话,我觉得晦气,便没有跟人提起。”
说完之后的女人脸色一惊,“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她才会每晚都来,就是为了带走我儿子吗?”
“你先别猜测这些,有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然后晚上的时候我来看看,你别担心。”
江晚安慰了一下,但是她也知道凶多吉少了,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的。
这怨气越浓,江晚的玉佩也就越烫,她指腹摸了摸玉佩,也算是安抚自己了。
“还有就是她下葬的时候,城市里不是不给土葬嘛,但是我们老家是在农村的,婆婆也说过死后要魂归故土,没想到抬棺的时候,却出现了好多离谱的事情,那原先挖好的坑居然盘了一窝蛇!”
女人神色惊恐,当时她也是被吓得不轻,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
“当时抬棺的人个个都愣住了,在挖一个肯定是来不及的了,只能喊几个人把蛇给解决掉,可是那蛇怎么也赶不走,最后没有办法了,便将蛇全都打死了,才将婆婆的棺材放进去。
那天还下起了大雨,那蛇的血混杂着雨水,非常的恐怖!”
女人正回忆着,突然看见门口站着的小男孩,吓了一跳。
男孩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女人,“妈妈,我困了。”
“好,妈妈这就来给你讲故事。”女人一脸歉意,起身走向了男孩。
江晚也起身走回了房间,看着女人给男孩盖好被子,随后开始讲起了睡前故事。
好不容易哄睡了男孩,女人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真抱歉,刚才我们说到了哪里?”
“说道下葬的时候,蛇被打死了,不过他们怎么会将蛇打死,这明显就是禁忌,哪怕是将蛇全都铲出来放走也行,居然还将棺材又放在了蛇的尸体上。”
江晚皱起了眉头,她都知道下葬的时候,无论是什么生灵,都不能杀生。
他们还居然杀死了全部的蛇,那蛇灵若是发怒,江晚不敢想象后果。
“啊?大仙,那可怎么办?说不定我家婆婆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会......”
女人脸色一惊,有些不太好看,紧紧捏着手心。
“没事,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有着人在身旁看着的话,那东西反而不会出来,只有人少的时候,阳气最弱,说不定会出现。
“行,那大仙你也早点休息,若是有什么响动了,那就在只能麻烦你了。”
女人有些担忧,说完便也回到了房间。
只剩下了江晚在客厅,随后她将所有的灯全部关闭了,刚转身便撞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吓了江晚一跳,好在没有喊叫出来。
江晚压低着声音,给了裴言澈一拳,“你怎么突然出现了?吓了我一跳。”
江晚拍了拍胸脯,有些惊魂未定。
“你怎么还这么胆小,不应该早点熟悉本王的气息嘛?”裴言澈语气清冷,说着便往沙发上一坐,双手搭载沙发边上。
江晚翻了个白眼,“谁让你每回都是突然一下子出现了,谁能不被突如其来的吓一跳啊!刚才说的事情,你都听到了吧?”
裴言澈摇了摇头,“你们说得什么?本王来得晚,没有听见。”
江晚只好又重复了一遍,“你说会不会是蛇灵搞的鬼,本身赶走了蛇,或许就会没事的,但是他们居然将蛇全部打死了,棺材也压在了蛇的尸体上。”
裴言澈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个事情,怕是有些麻烦了。”
“啊?怎么说?”
“若真是蛇灵,本王恐怕是难以对付,毕竟那个东西属于妖物,归仙家管。”裴言澈看向江晚。
“那怎么办?我这个单子都接了,总不能说不能干吧?哦对,我有个同学家里就是供奉仙家的,你要是不行的话,不如我去找他吧?也不能直接说我不行,有损我的名号了。”
你要是不行的话,裴言澈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神色也渐渐冷了下来,江晚丝毫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