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自然不会说她是由未来的时代重生而来的灵魂,而且她也知道在将来的十几二十年的浮浮沉沉。于是面对康美的提问,陈安十分的洒脱。她只是笑了笑,觉得没有必要。

“这个我不知道了,但是电梯不是很常见吗?国内多久引进的我也不记得了,多少是学过一点的。”

康美似乎对陈安愈发有兴趣,因为大多数的全职妇女因为要生孩子带孩子基本会渐渐的脱离社会,在脱离以后也会慢慢的跟不上外面的节奏。也是因为这些缘故,全职妇女大多数都没有机会见识到新的世面。

也是因为这些缘故,康美也明白这里面女人有多么吃亏。所以,她对陈安更多了一些钦佩。

“看不出来陈小姐其实颇有见识的,可以的话,我们签约完合同我也带你到城市到处走走。”

康美见她这么说,想了想后面还要去学武,就推辞拒绝了。

“康总真是过奖了,但是我就会点皮毛。不过我后面要去学武,可能空不出时间的。”

“你要学武?”

如果说是带孩子的话,康美多少能够理解一点。但是陈安居然要学武,这简直完全颠覆了康美的三观。

因为陈安似乎说得十分风轻云淡。

陈安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回答。

“对啊。女人出门在外难免有危险的时候,所以我就想学武保护我自己,只是想学点东西。”

康美顿时彻底被颠覆三观了。

在她的印象里,几乎很多学武的基本都是男孩子。也是因为这个印象,她几乎没有见过学武的女孩子。结果,陈安似乎是第一个。而且,她对自己曾经是全职主妇的事似乎也并不会感到羞耻,因此,康美也是愈发对陈安佩服起来。

后来的时间,陈安就成功和康美签约了合同。

在她们签约了合同以后,基本上陈安要开的赌石商会就已经在筹备中了。

只不过她们虽然要筹备一些,店面却也已经在装修。陈安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实现阶级上的跨越。现在的她已经从曾经的普通家庭主妇一跃成为未来的赌石商会的会长。

在得到陈会长的位置的时候,她其实也和康美捆绑在了一起。毕竟康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她的领路人,跟着她的话两个人也好互相照应,她想这对她来说应该也是好的。

后来的时间,陈安久违的去看了两个儿子。

只是因为她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两个儿子基本都睡了。

陈安后来又开始替他们将房间整理好。

不过带孩子是真的太累了。

....

虽然陈安在短时间内实现了阶级跨越,一跃成为了赌石商会的会长。但是,由于目前她还不算出头,因此在她的赌石商会还在装修期间,便开始有对家搞她。

搞她的对家也是最近作妖不断。

首先他们便是找来人用钱收买对她装修的商会指指点点,基本依然是在传陈安的谣言。

但是陈安毕竟在道上是和康美混的,因此那些乱传的谣言也基本没用。

另一方面就是陈安基本不算知名。

因此谣言基本传不开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陈安在商会装修期间也是遇到挑衅不断。

也不知道是谁泄漏了她的讯息,最近她不断在手机收到恐吓信息,恐吓信息基本让她滚。

“一个女人凭什么要成为赌石商会的会长?你肯定是睡来的,你这个出卖肉体的妓女。”

“不干净的钱非要赚,小心被我们头子盯上。”

“从来在东城只有唯一的丰茂商会,你休想捷足先登,你这个疯女人。”

“不干不净!”

“踩着男人尸体上位的女人。”

在接收到这些威胁恐吓信息的时候,陈安都感到有些古怪,会是谁知道了她的信息然后告诉别人。

但是看短信似乎是另外一个赌石商会的人。

于是她便问了一下康美的秘书董文。

董文是个年年轻轻的男孩子,看起来很乖很斯文。他看到陈安收到这些信息以后,随即便想到可能会是哪一帮人了。

“陈小姐,这次盯上的你想来多半是康总的死对头——同时开辟东城跨国贸易企业的总裁毛总。”

“毛总?”

“他是康总的死对头,也是多年前康总的仇家。虽然说在东城第一家赌石商会是他开的,但是这个人想要垄断赌石行,又惧怕康总的实力,所以才搞你的。”

陈安觉得简直莫名其妙。

这个毛总看来就是看她有可能是康总的下手,所以想拿她杀鸡儆猴吧?

想到这里,陈安很是无语。

“那他是怎么拿到我的信息的?那些泄漏我信息的人难道不是在犯法吗?”

“陈小姐,只要有钱就可以让鬼推磨啊。那些泄漏你信息的人估计也是拿了好处的,你就算要找到他们也要知道他们是谁。”

这下陈安是真的见识了,这是什么商场上的险恶?

没想到在九零年居然就有如此恐怖的事情。

于是陈安还是决定去报警。

然而就在她赶往报警的路上的时候,却见在马路上有一辆疾驰而来的轿车追来!

陈安见状,她只好逃跑。

结果那车居然紧追不舍。

陈安见状只得逃到商业大楼去。

那追她的轿车看她到楼上以后就遁走了。

陈安被吓得直喘气。

如果是因为康美与自己产生商业合作而如此针对她的话,有点不合常理吧?这不太正常啊?

但是,也不可能杀了她吧?

一个男人得多无能才会惧怕两个女人联手合作就能把他玩死的?想到这里,陈安本来想多问问康美的秘书关于那个毛总的事情,结果就看见附近的股市似乎跌宕起伏。

这也导致有不少的股民怨声载道的。

“这个股肯定没问题的吧,怎么会跌得如此厉害的!”

“升啊!升啊!”

“要不要把毛氏集团的股票抛售了?反正它最近跌得很厉害,就是因为那个毛总要江郎才尽了吧。”

听着那么多人在那里议论纷纷,陈安觉得,这里面恐怕有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