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原主的老公会回来这件事,陈安其实是不太待见的。毕竟,如果不是他和原主结婚,原主大概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他要是还想和她过日子的话,难免不了的就会回那个鬼地方。她是不会回去了的,既然已经分家,她也得到了自己本应该得到的一笔钱,回去就等于打自己脸。
必要的话,她觉得可以和这个男人离婚。
尽管情理上他似乎没有做错什么。
但是他会真的对原主被虐待的事情不知情吗?他肯定是知情的,所以他纵容他的母亲虐待原主,估计这一次也是来纠缠的。
想到这里,陈安已经差不多想好后面要怎样做。
如果说他回来是要自己跟他回去的话,那就只有一个结果,就是离婚。离婚还好,最多就是甩了这个男人。因为他的婆婆对小孩并不好,所以无论怎样,她不会让小孩跟着男人过。
因此,争夺抚养权在所难免。
现在她的小孩年纪还小,法律判决必然是给她这个生母的。这个她倒是不用担心,怕就怕这个男人会跟着婆婆为了耽搁她,故意把小孩抓住然后牵绊她的脚步。
这样的事情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
想到这里,陈安只觉得凶多吉少。
比较庆幸的是,她的小孩估计也是因为和父亲聚少离多的关系,基本都对于整个父亲没有任何概念,他们眼下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陈安也不会和小孩说这件事,毕竟这是她和她老公之间的事。
后来的几天,陈安依旧在寻找房子住。
因为眼下她身上只剩下几千块钱,因此也只能租房子住。租房子住的话,为节省开支,未来可能还要忙活给小孩挣钱读书,大概她也只能屈就暂时住在就百块钱一个月的出租屋里。
也是没有办法的。
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
不过到最后,她也租住到了最新的房子。现在的新房子,也是出租的。估计也是因为是最近才转让出来的,房子里面有的陈设依然比较老旧。因为比较老旧的缘故,房子里面的墙壁都得新刷,好在的是里面有台小电视机和两张小床。
找好地方以后,陈安便带着两个小孩暂时住下来。
住下来以后,陈安就主动地打扫新屋,顺便将墙壁碎裂的油漆用铲子刷干净。
刷干净油漆还是挺简单的,三两下干脆利落的解决。解决掉以后,她就涂上了新漆。新漆她是买的比较评价的牌子,毕竟新油漆关乎着新屋子的颜面。而且,一定要对小孩健康才好。
想到这里,她更加努力的将一切装修好。
装修得差不多以后,她便给电视机装上天线。
九零年代的时候,正是电视机渐渐开始较为普遍的时代。随着电视机的普及,在电视上能够看到的东西也渐渐多起来。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那时已经开始流行在电视上播放广告。由于广告的普及宣传非常广泛,面对的人群也主要都是都市的有电视机有收入的主要人群,到了后面,广告所带来的宣传造势给的人气,也能给予电视产品很大的销量。
装好电视以后,陈安已经想好,只要顺利搞定那个高不成低不就的男人,她基本就可以后面着手忙炸鸡事业。
就在她装好电视机没有多久。
果不其然,她的丈夫远从外省打工回来了。
以他的意思,大概就是从母亲那里听说了陈安分家并且拿到钱的这件事,对于陈安拿到钱这件事,她的丈夫希望两个人谈谈。毕竟这是陈安分家产得到的钱,他觉得他们是夫妻,理应协商一些。
另外一方面,就是想问关于陈安是否已经落地的事。
毕竟在丈夫的眼里,陈安的确看起来并没有能力处理这笔钱。
陈安本就是家庭主妇。
结婚的早,又没有文化,她丈夫觉得,由她拿着钱的话可能不知道怎样处理这笔钱。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她能够把钱交给他。
这也在陈安意料之中。
毕竟分到的钱在被她用去一小部分以后也有千把块钱,这千把块钱在九零年代也比当初几百的工资要多一些,他肯定是冲着钱来的。
想到这里,陈安在电话那边对他的丈夫还勉强比较客气。
但是要和这个男人分钱,她是不太乐意的。
这个造成原主一切悲剧的男人,现在还有脸来分钱,她是真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但是他又是两个孩子的亲生爸爸,就这点而言估计就会和这个男人牵扯不清了。
想着想着,陈安在电话那边态度冷冷淡淡。
“你无非就是现在要跟我要钱,也不用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自己拿着挺好的,你有你自己的工作存款吧,怎么还觊觎我这一点小钱?”
在电话那边的原主丈夫估计也没想到,有一天向来懦弱任由欺负的原主会这样跟他说话吧。
明明只是一事无成早已结婚生子的家庭主妇,可是如今因为有了些自己掌握的钱似乎底气变得十足了。
“老婆,我赚的这些工钱不是照样是给你花的。我的工资存款加上你分家得到的这笔钱,我想你也有很多富余了。但是你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笔钱,所以我才想帮你。”
这个男人说话是还挺动听的。
可惜的是,陈安不吃这一套。
他如果真的有把钱都交给原主的话,原主也不会偷偷攒钱逃离了吧?能让原主想要逃离这样的家庭,就说明他们的婚姻并不美满和幸福。她如果真听这个男人的话把钱给他,到最后她还是会被他和他的老母亲吃得干干净净的。
她才不会理睬他。
“我知道怎么处理这笔钱,这点不用你操心。你是觉得我就是一个家庭主妇,也不会用钱吧。但是,这笔钱我知道怎么做,我也没打算征求你的意见。”
陈安依然底气十足的说道。
她的确是就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
可以的话,最好是离婚。
省得这个男人和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