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基层镇长 第二十章(5)
花二买下十几个花花绿绿、清清淡淡的乳罩塞给玉洁,根本没看玉洁的表情。玉洁接了里面塞得满满的碎花塑料小袋,别扭地笑了下,考虑到花二的面子还是把那小袋抱得很紧。在一家饭店用餐时,花二道明心机,要玉洁以后把胸脯弄紧凑些。玉洁这才恍然大悟,从小袋里抽出一只乳罩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前胸果然比先前小了一圈,她娇滴滴地对花二说,人家要不是为了你,那东西不洗决不会上身呢。
酒足饭饱,花二、玉洁看看时间还早,在街上东逛西逛一阵。玉洁忘记是在大街上,居然挎了花二胳膊一路欢笑徜徉下去,一直徜徉到市委办公大楼附近的街区。事也巧合,恰赶上组织部长去省委开会回来,小轿车倏地从玉洁身边穿过,组织部长从有色玻璃窗内一眼看到玉洁挽着个高大英气的男人,顿时两眼蹿花、头晕目眩,他使劲眨巴下眼睛,希望认错人。要不是司机在身旁,要不是有公务在身,他会下车认清玉洁身旁的男人,并且想方设法把那男人整治得落花流水。
那男人是谁?做什么工作?老婆为啥那么亲密挎他胳膊?
回到市委,他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逛完街,花二本打算返回花妖镇,被玉洁死缠住,刚好玉洁的好友小蝶打来电话,说晚上有好多水鸭子、旱鸭子光临,要她别错过机会,玉洁正好想彻底欢乐一把,就带花二去了夜总会。小蝶一见玉洁身边的花二,狐笑下,趁玉洁没注意,飞给花二一个眉眼。玉洁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组织部长说她去小蝶那玩,要他别等她。满腔怒火的组织部长,那天老早赶回家,没见到玉洁,气得正在沙发上发抖,玉洁打来这样的电话,他发抖中作出决定,打车去了小蝶的夜总会。小蝶夜总会开业那天,玉洁带他去捧过场,因此那地方他轻车熟路,眼不眨一下进了花里胡哨的内门直接上了楼。
玉洁没在意那些吃得油光水滑的水鸭子和旱鸭子,只顾和花二转着舞步。一个扮相不俗、长相一般、年龄在二十左右的女孩被一毛手粗胳膊的水鸭子摸了脸,水鸭子一次给她十束花,每束花里内含几百块,还给了她千元小费。她清楚这些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歌舞声箫结束后,她得跟那只水鸭子下水。旱鸭子们只是图个皮毛快活,能听听歌、拉拉手、摸摸脸什么的也就满足知趣,至于下水,这些旱鸭子还不具备实力,因此只得在岸上瞎扑腾。旱得火烧火燎,抓点小情趣,或者回家找老婆发泄,或者去廉价小店找个鸡婆发泄。那女孩的歌唱得不错,场上水鸭子、旱鸭子齐头并进鼓掌叫好的时候,组织部长出现在掌声和喝彩里。玉洁跳得忘乎所以,眼尖的小蝶一眼看到满脸怒气的组织部长,心想得尽快想办法开脱玉洁,否则不但玉洁遭殃,她也会连带遭殃。急了,组织部长会封杀这个夜总会。她来到玉洁面前,使了眼神,然后拽住花二的手向组织部长介绍说,这是她丈夫;又向花二介绍说这是大名鼎鼎的组织部长,玉洁的丈夫。
花二、玉洁顿时明白小蝶的用意,组织部长给小蝶弄得一头雾水,却找不出任何疑点,在夜总会听了会儿歌,便带玉洁离开。回到家里,组织部长一副铁脸,玉洁也没有好气,两个人斗鸡样相望,最后还是组织部长先开腔,问玉洁白天干什么去了?玉洁没头没脑地回敬说,逛街、购物不行啊?说着把一堆乳罩摔到组织部长脸上,组织部长看到那些飞扬的乳罩,有些气短,气消一半,但还是穷追不舍地问玉洁,白天在市委大楼附近挎胳膊的男人是谁?玉洁这才如梦方醒,知道白天和花二逛街被组织部长撞见,她自知理亏,本打算服软,考虑到要是服软,组织部长会认定她有外心;要是口硬而且耍赖撒泼,组织部长会认定她啥问题都没有。于是她披头散发顶向组织部长的瘦削肚子,假哭伴假诉,说凭什么诬赖她和什么男人走街串巷?自己看花了眼,回来还理直气壮。玉洁撞他推他,说他冤枉死她。果然组织部长招架不住玉洁这些看家本事,他怕玉洁的吵闹声给人听到,于是妥协了玉洁,换了笑脸,白天讲话多了些,他用带有浓重唾沫味的嘴巴亲哄着玉洁。尽管他内心还是无法驱除白天的一幕,也确信白天看到的就是玉洁那脸那身那头那浪走,可他不能太较真。要是较起真失去玉洁,他这辈子也甭想找到女人,不是哪个女人都能像玉洁那样忍辱负重地过活,想到此,他居然动情大吻了玉洁。吻得玉洁要死要活,他却死人样歪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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